悍妻要贴贴
作者:诺鸣 | 分类: | 字数:14.1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237章 真相
被自己父皇点名,原劭炜便镇定自若的出列。
“昨日,臣于卯时三刻调遣兵马带人带走一干人等皆是事出有因,那些官员罪无可恕,若不出其不意将其抓捕恐后患无穷,这便是臣的解释。”
啊?没了?
一干大臣觉得好像说了跟没说一样。
“那可否请殿下解释一番,事出有因究竟是何因,好叫臣等明白他们究竟犯了什么罪吧。”
原劭炜朝自己父皇看了一眼,见父皇不着痕迹的示意,原劭炜便接着开口说道。
“事已至此,告诉诸位也可以,臣收押的那些大臣,其实皆是惠阳王世子原静川的党羽,那些人都是原静川安插在朝堂中的暗桩,企图颠覆朝堂,臣费尽千辛万苦才查到了那些人将其一举拿下,为防罪人出逃,所以才会有昨日之事,诸位可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臣定知无不言。”
原劭炜的一番话,叫一众大臣惊讶的鸦雀无声。
原静川?那个质子的党羽?
但其中还有几位官员正低着头颅,眼皮震颤。
“······这,既然惠阳王世子有结党营私之罪,那,那宁远将军呢?昨日原静川逃跑,这宁远将军还将他放跑了,请陛下务必问罪于宁远将军!”
“谭爱卿,你也说说吧。”暖阳抬眸看向皇上的同时,得到了皇上的示意。
暖阳出列,面色丝毫未变。
一些平日就将武官甚至谭家视为眼中钉的官员见暖阳出列了,便跳得更高,像是要落井下石一般锱铢必较的挑暖阳的毛病,眼看着就要翻谭家祖坟了。
暖阳冷眼瞧过去,头微微一偏,便扭头直视着其中一位对她落井下石最严重的一个。
那人被那双冷意的眼惊的背后发凉,原本要说的话直接卡在喉咙里,半天说不出来。
谁知,下一刻,暖阳便是一副假笑,眼中寒光依旧,“臣只听命行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从暖阳入朝为官之后,一向是嘴巴最毒的,有些死板教条的老古板最是看不过暖阳这样的。
那位被暖阳刺的官员就是其中一位,当即面红耳赤要在暖阳这讨回面子。
可惜,暖阳怎会给她机会呢。
暖阳眼神微眯,笑得危险而狡黠。
就是这个笑,那跳脚的官员将其视为对她的挑衅,当即火冒三丈。
暖阳丝毫不受干扰,转回头对皇上恭敬一拜,“皇上,臣以为,臣只听命行事便是答案,不知皇上可还满意?”
原逊英知道这丫头说得其实也是实话,可就在他要开口之时,刚刚跳脚的官员立马揪住暖阳不放。
“好你个谭暖阳,简直是不懂尊卑目无王法,竟敢以下犯上蔑视皇权,昨日还放跑罪人,你简直是——竖子敢尔!该当何罪!”
整个大殿因她的发言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这名官员。
暖阳转头看向那名女官,“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拉我下水吗?”她上挑的眉眼微眯,很有深意的盯着那人看,“你的行为,倒是相比较我而言,更加可疑了呢,该不会,你也与昨日殿下抓捕的犯人是一伙的吧。”
“你、你休要含血喷人!”女官一瞬间眼神游移飘忽。
“是吗,”暖阳转身面对于那名女官:“你,宋艺芩,仝戌贡旸县人士,对吧。”
“是又怎样?”
旁边的大臣们也有些不明白怎么突然说起籍贯了。
“但是,”暖阳微笑直勾勾的盯着对方,“据我所知,你本应是萨朗国桑都人,十五岁时通过桑图赫与原静川,成功改头换面成为一个庆越人,本来的宋艺芩早就死了,而你本名唤忽碧欣,怎么,你已经忘了你的故土,你的祖国了吗。”
宋艺芩身体僵直,瞪大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暖阳,嘴巴因极度的震惊而张启。
群臣惊疑不定,在暖阳和宋艺芩两人间来回巡视。
“忽碧欣,不管你认不认,都无所谓,你的真实身份,证据确凿,你是桑图赫与原静川勾结,并安插在庆越朝堂的暗桩,就算你再如何狡辩也毫无用处,你想泼我脏水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日。”
暖阳向宋艺芩——也就是忽碧欣走近一步,面上的表情透着无可忽视的危险与淡淡的兴奋。
“怎么,你怎么不说话,继续啊,反驳我啊,诬蔑我啊,为什么不说话,你的嘴巴呢,你的舌头呢,咬碎了吗,吞下去了吗,你连镇定自若都做不到,还胆敢做原静川那等狗贼的暗桩贿乱庆越朝堂,狗贼,你连活着都不配!”
忽碧欣腿一软,僵硬的跌坐原地,官帽掉地。
她如何都想不到,自己隐瞒多年的身份竟然就这么公之于众了,还是被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戳破,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极度的惊慌叫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辩驳。
她觉得,谭暖阳的眼神很恐怖,就像利齿撕扯皮肉。
她开不了口。
见忽碧欣犹如丧家之犬,暖阳蔑视的盯着她看了一眼便恢复面无表情的状态,回身向着皇上。
“臣,已将朝堂之中包括忽碧欣在内的所有原静川同党详细信息全部呈交皇上,一切都将由皇上定夺。”
原逊英扬起淡淡笑意,将手一摆,“来人,都拿下。”
一声令下,官兵进入大殿,将要抓捕的原静川同党全部拿下。
而这些人,便是昨日原劭炜抓捕的七成以外剩下的那三成。
官员们眼睁睁看着自己身边的人被带走,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有些人压根想不到,原本跟自己交好的人竟是原静川的党羽。
如此唏嘘,如此梦幻。
至于为何专门来这一出,便是皇上与原劭炜、谭暖阳想要给群臣一个明白,一个敲打,叫他们亲眼瞧瞧这原静川究竟有多罪不可恕。
原静川党羽全部押解,剩下的官员面面相觑。
“诸位现在可都明白了?”原逊英看向底下的官员们。
那些大臣哪有不明白的,可有人还是有些疑问。
“启禀皇上,原静川勾结外敌,结党营私,确实罪无可恕,可是,臣愚钝,有些不明白,那宁远将军将人放跑究竟是为何啊?”
这个疑问也是大众的疑惑。
原逊英点了点手指,便开口说道:“原逊英属实罪大恶极,朕也手握他的罪证,但,此人狡诈善于伪装,手握多方势力暗藏庆越各处,牵连甚广,谭小将军虽是放了对方,不过这却是朕属意的,而此举,便是为逼出原静川手中的全部势力,细节朕也不便多说,但朕希望,原静川这等罪臣能早日落网,还庆越一个太平盛世,至于谭小将军,你们也就不必多纠缠了。”
话都说得如此明白了,大臣们哪里还不明白。
看着那年纪轻轻就被重用的谭家女,有羡慕嫉妒,但也无奈,毕竟换成自己,也未必能做得比谭小将军好。
下了早朝后,原静川便成为了人人得而诛之的企图颠覆朝堂的罪人,而他安插在京城的暗桩细作,无论大小,悉数被拔除,正在戒严的京城得到了一次彻底的清洗。
而逃跑的原静川此人正全速前进,向西南惠阳——他的老巢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