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主的小夫郎
作者:太子少瑜 | 分类:言情 | 字数:52.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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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江琅之殇
收藏好少啊,点击量也好少,希望多多哒~
写了五万多字了,结果和男主之间的剧情还那么少,唉唉唉。加油加油加油,快了快了快了!
可怜的江琅,讨厌的南少瑜前身和南晟,怎么可以这样嘛!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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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江琅,她真的越来越糊涂了,一下子羽飒,一下子断岩,一下子醉人妆,他不过是普通男子,哪来那么多毒药?羽飒或许是他当年为求自保放在身边的,那么断岩呢,卫国皇室的专用毒药?还有醉人妆,这又是哪里来的?
南少瑜见他满眼怒火,知道失礼,便放开了他。“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的手腕和陌陌的不一样,陌陌柔若无骨,他的却是强壮有力,可是这样的手居然挣不脱他的钳制,她又没吃什么丹药什么大力丸?
百里君迁眉头紧皱,挣扎了几下,不知道她怎会突然有这般力气,抬眸就射出一道寒意。“他中的是醉人妆,毒发后就是他那副模样,脸色红润,面带笑容,仿佛沉睡了的模样。醉人妆是衍国巫门一年前研制的新毒药。”
南少瑜忽然身子一震。对啊,江侍郎他为何会死?她怎么一想到他死了,就如此消沉了,难道不该搞清楚原因么?“他怎么死的,为何会那副模样?”一激动,手就抓住了百里君迁的手腕。
“少主对江侍郎之死不感到好奇吗?”百里君迁想了想江琅的症状,问道。
“原来如此。”百里君迁了然地点点头,原来是幼年时的交情。难怪如此关心他,还要去麓雪山求冰薄。
“我幼年时,江侍郎对我照顾有加,甚至教我读书习字,他于我亦父亦师。”亦父亦师?可是前身根本不知道感激啊,对处于危难的江琅见死不救,事后后悔,又能如何?可怜的江琅,临死前是否知道她的见死不救,是否知道南晟将他推给姓赵的原因是为了她?
“少主似乎与江侍郎的感情甚好?”南少瑜在江琅床前痛哭流涕,临走前又是一副魂不守舍、肝肠寸断的模样,令他不禁多想了些。一个只想着长生不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怎会与母亲的侍郎如此交好?
“倒也不是,用些药好好调理便可。”百里君迁扶起她,扶着她一步一步往瑜木居去。
“不记得了。”南少瑜略有些虚弱地答道。她是真不知道,她才穿来几日而已啊。“可是难治?”
半晌,百里君迁讶异地问道:“少主这心痛之症已久?”
“你没事吧?”百里君迁走到她身前,伸出手欲扶起她。见她似乎心痛难忍,咬牙坚持,忙拉了她的手,搭在其脉搏之上。
她的心很痛,很痛,一直在痛。手按上心口,咬了咬牙,有些受不了地半蹲在地。
这世间最对不起江琅的两个人怕就是南晟和南少瑜了。南少瑜扯出一抹极为难看的笑容,心里冷哼一声,将这两人狠狠鄙视了一番。
南晟此刻也是急着见江琅,也未加理会。
南晟听到消息,已到了琅渊阁。她一脸的焦急与悲恸,老泪众横。南少瑜侧过头,不去看她,游魂似的从她身边而过。
南少瑜转了个身,环视了一番屋内的陈设,闭了闭眼,将眼里多余的水迫了出来,踏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出了屋门。
“节哀吧,他死了!”百里君迁轻轻抓住鸣儿的肩头,说道。
“不会的,不会,侍郎怎会死了,怎会死了!”鸣儿闻言,豆大的泪珠从眼里滑落,坐到床头使劲摇晃他的身体,想要将他摇醒,然而僵硬的躯体早就没了灵魂,任是鸣儿摇累了,也不会醒来了。
“他死了!”
他死了。
百里君迁进来时,见到江琅脸上异常的红润与笑容,他便已猜到了他的情况。
她傻傻地站在床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遗体,眼泪扑簌簌地直流。
一个是前身,一个是她,她都已经分不清了。
不,不是,她还没有还完债,他怎么就死了?
她还有好多问题要问,他怎么就死了?
江琅躺在床上,脸色红润,面带微笑,像个睡美人似的。他的身体真的很冰很冰,像是从冰窖里搬出来似的。没有鼻息,没有脉搏,只有这如冰的身体。他死了,他死了,真的死了。
她一把奔出瑜木居,朝琅渊阁跑去。或许只是鸣儿弄错了,他没有死,没有死。
不,不是的,他怎么会死!
南少瑜脑袋发昏,似要被夺走意识一般,身子摇晃了几下,心脏又是一阵抽痛,鼻子发酸,眼圈发红。这副身体一听到他的死讯,她也无法控制,想哭,想喊,想晕倒。
慌乱之下,他想起瑜木居的百里君迁医术高超,这便急急忙忙奔了过来。
去了,侍郎他去了,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少主,不好了,江侍郎好像,好像去了。”鸣儿眼睛通红发肿,满脸泪痕。江琅中毒,他不敢多睡,只在卧榻上时而眯一下,夜里起了好几次查看他的情况,见他脸色红润,以为睡得正香。谁知,最后一次查看之时,碰到他的脸,才发现脸都冰了、僵硬了。探了探他的鼻息,摸了摸他的脉搏,无不证明他已经去了。
“鸣儿,发生何事?”一种不祥的预兆油然而生,紧绷的心弦似要断了。
不久,外面之人似乎驻足在讨论什么。南少瑜掀开被子,穿好衣物,打开房门,只见住在偏房的百里君迁被鸣儿拉了出来,身上还背着药箱。
外面陆陆续续地有人走动,不多时,突然慌乱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在奔跑着,凌乱的脚步声扰人清梦。
身为侍郎,地位真的这般低下吗?母亲她怎么可以接受自己的侍郎被人侮辱!若是她,这是断断不能的,不管是正夫还是侍郎!
南少瑜望着床顶,想起梦中江琅所受的屈辱,对前身的印象差到了极致。她也知道江琅待她的好,却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只顾着自己,在他对她下手的时候愚昧地一味接受。特么的,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你面前遇到这样的险境,就这样为了自己袖手旁观了?呵呵,看来当年江琅只教你识字,而未教你助人为乐和感恩的道理。
这前身竟是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的,竟还是服用丹药的,这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从被窝里伸出双手,揉了揉发痛的脑袋。方才的梦境太逼真,仿若亲身经历似的,应该是这幅身体的记忆。
南少瑜一睁开眼,外面才破晓,同床而眠的林陌曰安静地躺着。
南少瑜望着他的背影,苦苦一笑。无论是何原因,既然你想让我这样,那么,我便这样吧!
江琅嫌恶得看了一眼,淡淡地说道:“少主是瑾瑜山庄未来的主人,怎能如此不自爱,迷恋丹药、不务正业、行为乖张、放荡无羁,惹人口舌,也不怕辱没了南家的名声!”说毕,江琅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晃晃悠悠走到亭中,南少瑜纵身一跃,跳入水中。片刻,水里钻出一颗脑袋,像个水鬼似的。
江琅站在荷池亭中,孤单而落寞的背影一次次地刺痛远处少女的心。少女站着,伸手抚摸他的背影,想要抚平他的忧伤。她从怀里掏出一颗丹药,放入口中,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她一把脱掉鞋子,解下外衫,随手一扔,又解下发上的束带,满头青丝尽数披散了下来。
许久,南晟扶起江琅,拉起他冰凉的手,与没有了灵魂的他一道离开了赵府。
南晟站着,一脸痛苦地看着他。
“回家?回哪里?瑾瑜山庄?那是侍身的家吗?侍身不过是玩物,哪里还有自己的家!”他疲软了身子,坐在冰冷的地上,静静地,静静地望着池面。
江琅的身体一颤,条件性地想要挣脱开,被南晟抱得紧紧的,怎也挣脱不开。
“阿琅,我们回家吧。”南晟奔至他的身边,从后面抱住了他。
南少瑜不是男子,不知道男子遭遇此事的痛苦与绝望,直到江琅跌跌撞撞地站起,穿好自己的衣物,站到赵府的池边想要跳下去,她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没用的东西!”不知何时,赵大人愤愤一声,自他身上起来,穿好衣物,扬长而去。
可转念一想,又想起如今有求于她,若今日再得罪她,怕是吃不了兜着走。江侍郎他,只是被占便宜而已,不会有什么损失的。她如此安慰自己,不忍地将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但不远处传来的刺耳的、不堪入耳的声音以及哭泣声还是一下下刺痛她的心。都是她的错,害了他!
南少瑜攥紧了双拳,气愤得想要将赵大人一把拎起毒打一顿。枉她读了圣贤书,做人如此肮脏,不配为官。江侍郎虽不是她的父亲,可待她却是极好。他来南家时才十六岁,那时她三岁,她整日黏着他,他也愿意陪她玩,还教她读书识字。
“装什么装,侍郎本就是供主人玩乐之物,你这破烂身子还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装什么贞烈!”赵大人气恼,一把将江琅推倒在地上。花园之中,黑灯瞎火,赵大人不顾身下之人的挣扎,一件一件解开他的衣物。
“放开我,放开我!”江琅想要甩开她的手,却被她抓得更紧,手腕痛得尖锐。
“别叫了,她已经默认了。”赵大人一声奸笑。
“夫人,救我!”江琅用尽全力朝南晟远去的背影喊道。
这就是她和赵大人私了的方式吗?用江侍郎来换?
场景一换,是南少瑜夜中翻入赵府的画面。她一路寻找赵家女儿的屋子,意图看看她到底伤得有多严重,却无意中见到了母亲黯然离去的背影。她本想呼唤,一转头却见赵大人抓着不断挣扎的江琅上下其手。她的脸色一沉,黑得可怕,顿时明白了为何母亲如此落寞、悲伤、无奈。
“帮你!就是因为他护着你,所以才不要让他知道!让他去求太主,还是去求陛下?而且,我现在有求于她,断不可正面冲突!”南晟亦是知道这女儿并无坏心,只是她爹爹一直护着她,让她什么事都依赖他,犯了错不知悔过,这么下去,能承担起家业么!这次,定要让她害怕几日,让她得到教训,再助她度过难关。
“娘亲,为何不要让爹爹知道,他会帮我的!”
“小打小闹?小打小闹会伤得如此之重?此事先不要让你爹爹知道,娘亲会想办法和赵大人私了。”
“对不起,娘亲,女儿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小打小闹,女儿也不知道会如此严重。”
“少瑜,娘亲和爹爹平时怎么教你的,不要动手不要动手,你怎么不听,你已经十五岁了!你将赵大人的女儿打伤,赵大人现在很生气,要将你治罪!别以为你爹爹是陛下的表弟,太主的侄子,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