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手机阅读

溺爱总裁旧情人

作者:南烛 | 分类:现言 | 字数:20.5万

第6章 叶鏊飞

书名:溺爱总裁旧情人 作者:南烛 字数:7154 更新时间:2024-11-25 22:46:33

初秋的风,还带着夏末的一点燥热,宽阔马路上被来往的车辆人流添堵地有些拥挤,太阳带着秋日午后的刺目,炽烈地照在身上。清风轻吻着脸庞,发丝,秦晴路过那家全城最豪华的影楼与,想起无数次的畅想,幻想自己和祁阳穿起婚服,一起走红毯的画面。她甚至悄悄地攒钱,只为了能让这个影楼操办她的婚服等事宜。可是,现在这些钱也用不到了。该邮寄给乌干达玛了吧。她一直想给父亲买一个电动轮椅,好让他能够自由出入高原山野;还有小钦,蓝蝶儿。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给他们邮寄东西了。只是帮他们付了今年的学费后,她便一直沉溺在爱情的走向里无法自拔,不是没有感知,祁阳的态度早已让她知道,他们越来越走不到婚姻的殿堂了。只是自己一味沉迷,不相信,一个爱她至死不渝的男人会放手。

秦晴走到婚纱店的拐角,无力地倚靠在那里,仿佛想吸取一丝婚姻的神圣与快慰。玻璃窗内,一个男人看着要转过身的秦晴,微怔。

五秒钟后,一个颀长的身影从婚纱店内飞奔而出。他慌乱地左右张望,唯恐漏掉哪怕一个的身影。终于,他的目光定格在瘦弱的秦晴身上,她的背影还是那么孤单,像她一直以来的性格一样,孤僻内敛。是她吗?

她那缓慢沉重的脚步,仿佛龙卷风都不会把她刮走;可是那凄清单薄的身型,却又仿若一缕微风便会把她带走。六年了。整整六年了,自从吵架,一个月冷战,再到车祸。青青就那样无声无息地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同学都说她已经去了天堂,可是,这个人明明那么像她,却又仿若不是她。她留着长发,张扬豪情的大波浪卷。与当年留着齐眉刘海,齐耳短发的她完全不同,她的下巴有些尖削,衬着现在的年龄,比当年的下巴圆润的青青更妩媚。还有眼睛,青青是双眼皮,大大的,浓厚深黑的眸子,而刚才在婚纱店内,看到她眼神略显散漫,茶色的眸子,让她看起来更知性。茶色,其实,是身体的反应,她似乎很累。

秦晴,缓步走进银行,填了汇款单,存了钱,便走了出来。阳光猛烈,昨夜的疲累让她有一瞬间的眩晕,叶鏊飞正要飞身向前,秦晴却已经站定脚步,强喘一口气,再拍了一下脸颊,努力地对着嫩绿的杨树叶挤出一个笑容。青青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眸子都会亮起来,而她,弯弯的眉眼与青青一模一样,可是,眸子却依旧暗淡,她的心不快乐。

一缕微风吹来,秦晴抬起手表看了一眼,已经四点,上哪里去找房子呢?以前租房子时,祁阳从来没让她操过心。挨家挨户问吗?还是上网查?---双管齐下。秦晴为自己这个策略而暗自得意了一下。她又笑了,笑完了,还要咬一下嘴唇,这个动作,还有刚才眼神里一瞬间的清亮,跟青青一模一样。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追索,就是无论时光过去多久,都会在重逢的刹那,恍然爱,爱到不能自已,爱到碧落黄泉,依旧痴缠眷念。

秦晴坐上公车,去了城市最偏远的角落,在那些破旧的小区中穿梭,不断的昂头看着哪间贴出的出租字条,不断地打着电话,似乎都没有价钱合适的。太阳从正南方移到了西南方60度,下午五点钟。从早上到现在,她已经颗粒未进。正要放弃时,在小区的出口处,却见到一间挂着吊兰的二楼张贴着出租的字样,再看去,租金每月200元。秦晴的眼睛霎时一亮。房东说,随时可以入住。秦晴打量着这个100多平米大的三居室。外楼虽不甚美观,可室内却别具一格,房东是位老设计师,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一直舍不得搬。“那您为什么突然要往外租啊。”秦晴不解道,“我老伴去世了,儿女们不放心我一个人住,一直催着我呢。”“哎——人老了,最不该做的就是让儿女们担心,疼了他们一辈子,到老了,自然要疼到死的。”老人脸上的皱纹如山川沟壑,层层叠叠,却婉转的动人。一个人心里的爱,可以支撑他活个十万八千年吧。爱是付出,给儿女的,给父母的,给爱人的,都是不求回报,爱了也好,恨了也罢,过往的俱成云烟,很快就有散尽的一天。

秦晴顺着老人的话,流转眸光,搜寻者他们的全家福,果然,客厅最高的格子上,是一张二十寸左右的全家福,儿女双全,老人和他的老伴笑得从容安心。秦晴抬头仰望着,泪不自觉地流下来。“孩子,你怎么啦?”“没事,我只是想家了。”“那就回家看看啊,家是最能让你安心的地方。回家不是寻求凡尘俗事的答案,而是让你学会释怀。无论是接近黄土地的地气,还是路口交叠的街道,随处可见你过去生活里的美好。”

秦晴转过头,冲老人幽幽香香地笑了。我没有家,但我也可以照一张全家福,我就是我的全家,我比您老人家省心多了,我也要照顾好我的全家,我照顾好我自己就是照顾好我的全家了。

租了房子,秦晴又坐公车回去,用剩余的钱,在影楼里,照了一套最便宜的四张组合的写真。到时候,三个房间,一个房间放一张,客厅再放一张更大的。随处可见我全家的笑容。想到这些,秦晴的嘴角微微扬起。这次倚靠在影楼拐角的身影换做了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叶鏊飞已经饿的有些虚脱,可这个家伙竟然还有力气来照写真。搞什么!女人,你怎么能这么可爱,这么勤奋。不吃不喝,又是汇款给边区孩子,又是昂着脖子找房子,现在竟然傻傻地来照写真,你已经够美了,干嘛还要来炫耀,想气死那些影楼化着浓妆不敢见人的女人吗?

叶鏊飞站在墙角,不时有路过的女子侧目张望,无奈他走到停在远处的加长版幻影,“刷”的打开,坐上去,脑袋里不断地思索着怎样与她相见。以至于秦晴出来时,他都没有发现。

入夜时分,他才懊恼地吃了一点饭。九点他还要去巡视酒吧。真不知道自己当年哪条线路短路,电子行业的龙头老大,竟然会想到开酒吧,所谓玩票就是要跨度大,就像女人的盆骨,与腰围的比例是3:1才最性感,最能撩拨起人原始的蓬勃兽欲。

十点钟,夜迷离正是刚刚起锅的佳肴,温吞吞地慢炖着,十点半,秦晴才到,夜场舞蹈十一点才开始。秦晴已经用两个小时练了一段,起码可以支撑过今晚的半个小时。酒吧很早就在门口打出牌子,夜迷离歌后跻身钢管舞台,为万人一SHOW妖艳身姿。海报上,只有一张秦晴昨夜里,从许均儒房间出来时的醉眼迷蒙的照片。她的身上,着一件紧身短背心,露出大块平坦光润的小腹,肚脐上竟闪着一个刺眼的钻石。秦晴下意识地抚摸上自己干净的肚脐,不自禁地笑了。再看自己身下,只是一条紧身短裤,侧身处几乎能看到大腿根部的线条。咸猪脚为自己送衣服,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样一个

一石二鸟的好事,她应该天长地久地去学习。

叶鏊飞进入夜迷离时,大厅里到处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喝彩吵闹声,口哨,呐喊,放肆的笑声,都围绕着台子上那个妖娆如蛇的女子。她穿一身墨黑色的比基尼,饱满的胸部在造型精美的胸杯包裹中,呼之欲出。她不断穿梭于每根相隔近两米的钢管上,圆台上六根钢管,原本每两根柱子上有一个舞者,而今晚却似是这个女子的专场,十几米的台子前后左右,围满了试图去摸她诱人身躯,哪怕是脚踝的猪手。而她却似乎没有被任何一个人碰到,像一条游鱼一样,在钢管上上下翻滚,摇曳生姿。修长笔直的美腿倒挂在细长的钢管上,更显修长性感。她每一个侧头回视时抛出的媚眼,都能带动全场掀起一股男性荷尔蒙猛烈直蹿的狂潮。

叶鏊飞和陪同的几个人,站在门边,煞是惊艳。女子辗转回眸的样子,像极了生气时憋着一股气,回头瞪自己时的青青。为什么,一天里遇到两个人,都这么像青青。白日里,那么清纯知性的勤劳女子,傻得可爱,那么穷还想着支助别人,想到此,叶鏊飞的眼神变得柔和。他在一阵叫喊声中,再次抬头看向前方。青青,我的青青,还有一个女子,也像极了你。在这暗夜里,在这酒吧迷离光影下,这个妖冶魅惑的性感女子。她的每一次转身,每一次回眸,每一个性感撩人的动作,都让我有种我们当年偷尝禁果时的兴奋和冲动。

舞台后边,没有得到通知的咸猪脚看到老板突然到来,并对秦晴如此另眼相看了几秒,他便像打了激素一样亢奋不已。

“叶总,您看,这个好吧。昨天刚上架。您要不要?”

叶鏊飞狠瞪一眼,道,“不干净。”

叶鏊飞边说边走上楼梯要往二楼包间方向去,咸猪手瞬间跑到台上,告诉秦晴去陪陪老板,秦晴气愤的回绝。咸猪手只是微微一笑,而手却当着台下众人的面,抚摸起秦晴腰间的肉,手指所到之处,不断轻敲,台下一片喟叹。

“你不去可以,不过,从来都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只闻新人笑,哪得旧人哭。以后这里有没有你的立足之地可就不好说了。”咸猪手再轻抚摸着秦晴光滑的肩头,“开弓没有回头箭,昨晚都迈出第一步了,卖一次和十次没有区别!更何况,这次让你陪的是老板。他跟昨晚那个韩少一样,可是个初—狂,难得他对你另眼相看。”

一堆话里,秦晴只听到了那句“韩少”,他不是许老板?吃了亏,只好当做还他半年来几千万的花销。却不想,上错了床!

“韩少是谁?”秦晴凝脸问道。

“呵,让你去陪他不比陪那个老男人好!他可是亚洲首富韩世昌的独子,寒冰集团的现任总裁!坐拥万亿资产,你是烧了几辈子的高香,才能被他看上!”

也罢,木已成舟,覆水难收。女人,一旦没有纯洁,也只能当过往是一场露水姻缘。

________

狂躁的音乐再次响起,秦晴一个反转倒勾,这次,双腿紧紧箍住了钢管上面的红丝带,她下身那一丝一缕的短裤,形成一条线样的勒进她的丛林花蕊中,身体一阵燥热疼痛。秦晴还没有回转身体时,身后突然袭来一掌,她飞速地荡起,直冲已经上了二楼的叶鏊飞而去。而此时,叶鏊飞在听到台下的唏嘘声时,正略微俯头观望。

“啊——”秦晴张开双臂,揽紧叶鏊飞的脖子,身下的双腿也紧紧地箍在了叶鏊飞的小腹胯骨处。静默,静默,时间,空间都已经停止流转,所有的目光也停滞在楼上那对姿势暧昧的男女。

心脏莫名漏跳一拍,鹰样的眸色,眼里没有色欲,冷澈孤傲,仿若一只高山里的狐,让人忍不住靠近,忍不住陷落,深不见底的眸光,即使领你进入深潭,抑或火海,都会让女人义无反顾。他的手微扶自己的裸露的腰间,拇指轻的滑动。烟灰色Navigare西装,同系列的白色衬衣,深蓝色的开襟领花,扣子开到第三颗,高档的手工艺品,熨帖地伏在硬朗健硕的躯体上,沿着麦色的硬气锁骨看去,忍不住想象里面的精壮胸膛。

脑海里有一个画面飞速的闪过,“叶鏊飞,杨青青。”破旧笔记本上,赫然昭彰地写着两个很亲密的名字。

“怎么,有想法?”男人微挑嘴唇,眼神冷酷。

秦晴下意识地松开手,腰间的力度瞬间加大,微挑眉眼看向这个卖相高贵的男子,如果把他放在一群女色狼中,该掀起一场怎样的风暴啊。秦晴想到这些,突然一笑。

“我让你想入非非了?”语调清澈冷傲。他俯视着自己的神色,像秋夜的月一样清冷,而那低首弄眉的姿态,却又透着撩人的酥痒。

台下一阵狼嚎。

“下来吧,小蛮腰,让我抱抱你。”

“是啊,小野猫,今晚哥哥伺候你。”

一记冷眼杀过去,台下瞬间冷场。

咸猪手眼疾手快地下台,几个身姿妖娆的高挑女子穿着三点跨步而上。

还是有几个人不甘心地向上看,几声飞哨传来,

“搞什么,昨晚明明下海了”台下一阵不满的叫嚣。秦晴皱眉看着台下,突然扯起脚上12公分的高跟鞋,冲台下猛劲扔去。

“哎吆——”一声惨叫,接着一阵肮脏的咒骂。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咸猪手不知何时已经上了二楼,秦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心里眼泪翻滚,脸上却如一潭死水。微颦的眉梢上,勾着一双弯月样儿的眉。她的眉形是整张脸上唯一没有修饰的地方,自然平整,浓密有致。眉下那对水杏桃花眼儿,怎么看都觉得幽香萦绕。这样一个春情昂扬的女人,定然是桃花杏花梨花开遍了床-帏吧。叶鏊飞蹙眉看向剑拔弩张的两人。

“下去,道歉。我们这是正经酒吧,让你跳舞就跳舞,别人说什么,是别人的权利,哪儿惹来这么多事。”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秦晴把碰过咸猪手脸的手,往叶鏊飞洁净的Navigare上一抹,人已经飘飘然下去了。她手臂上闪过一行字,模糊不清,却触动了他的心弦。

“青青手臂上都刻上了你的名字,说死也要恨你。”当年青青最好的朋友乔堇色曾经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

叶鏊飞一个眼色,旁边已经有人跟了出去,咸猪手不明就里却又似有所悟的看着跟去的人一眼。然后,立刻转身,扭动着肥胖的身躯走到一个更加粗壮的男人身边,手扶上他的肩膀,倾身一吻。

“秦小姐,等一下。”秦晴回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向自己缓步走来,她疑惑地紧盯着男子。已经午夜时分,自己一个弱女子

,手无寸铁的,万一……秦晴不敢往下想,身体开始落叶般颤抖。

“秦小姐,不要害怕。我是叶总的助手。”

“哪个叶总,就是刚才楼上被你撞的男人。”

秦晴略一低头,思纣着他找自己干什么。

“叶总,看上秦小姐您了。”

“嗬——”

“让我去暖-床吗?他不是处-子情结吗?告诉他,我不是了。哪凉快呆哪儿去。”

男子低头抿嘴微地一笑,

“别让我为难,老板看上的人没有逃得过的!”

秦晴耻笑一声,

“用强是吧,你们男人除了用强还会用什么?”

“用弱——”

语气里尽是失落,轻飘飘地仿佛一片已经飘在半空即将下落的树叶。秋夜的月总带着点新生玉米的味道。以前每年秋天,她都会陪祁阳回老家掰玉米,绿绿的秸秆,砍倒后不几日便会变黄。如同这人世,万物间,周而复始,休戚与共。凡是发生的,都是必然的。

“你们老板叫什么?”秦晴盯着那双突然有些朦胧的眼睛,大声问道。那一双深邃的眼眸,却总觉得前辈子就遇到过。

“秦小姐——”

“咚——”身体重落地的声音。

“哎,哎,哎——”秦晴不知所措的摇晃着他,把嘴凑到他嘴上,试图给他呼吸。他是怎么了,当助手保镖不是该有一个合格的体格吗?!

秦晴刚要凑到他嘴边,又缩了回来。陌生人让她恐惧。再使劲摇晃,依然毫无声息。

秦晴看到他沉沉无声的状态,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手上不自觉地再加重力度,摇晃。

“不用晃了,他今天醒不过来了。”

“为什么?”

叶鏊飞凌厉的眸色一闪而过,没有人可以抓到他的软肋,即使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保镖。他不让任何人知道,他叶鏊飞对一个酒吧里卖唱的女人“有意思”。

旋即,伸手牵起秦晴的手,放在唇边一吻。

秦晴突然愤怒地甩开,

“你除了卖给男人,你还能卖什么!”祁阳说这些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不过两天,她就按耐不住了。不行,绝对不行。叶鏊飞的脸色铁青,他大步走向自己的座骑,插上钥匙,放下手刹,脚踩离合,轻踩油门,车子直喷而去。

秦晴守在那个躺在地上的男子身边,闭目养神,直到一个小时后,有人来抬走了男子。她才起身离开。凌晨三点,酒吧已经关门,何况刚才摔门而出,誓要不干了的。秦晴沿着灯火通明的马路漫无目的地走着。在小公园的那个有个铜铸人坐着的椅子上坐下,依靠着铁人,即使坏人,也会害怕吧。我可是两个人呢。秦晴掏出手机,百度“叶鏊飞”,果真是他!

网络上,那个霸气的名字,那一双凌锐的眼。十八岁免费入读清华,二十岁开发世界顶级反扒IRIS软件,二十三岁获得哈弗金融管理硕士学位。24岁开创世界百强企业青鳌集团,身价百亿。身边流萤飞燕,百花丛中过,却无一定局。

“你原来根本就不喜欢我,我是你和别人打赌1000块钱的赌注。”一个愤怒的女孩的声音传来。

“不是,绝对不是。”男孩的声音仿佛在咆哮,又像是在辩解,在掩饰。

记忆中,有无数的画面快速地闪烁。秦晴能记住的只是一本破旧笔记本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字“叶鳌飞、杨青青”。旧事千帆过,忆起已枉然。摘星揽月,都抵不过一个岁月静好。

——————

睡眼迷蒙中,仿佛有人走了过来,雾蒙蒙的,看不清面孔。

一辆加长版幻影,停靠在路边那颗杨树下。她竟然守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么久,还想为他人工呼吸,情感泛滥到这种地步,什么道理!

嗬!自己什么时候沦落到要一个女人,还这么饥不择食,急不可耐!轻轻地走下车,叶鏊飞一把横抱起秦晴瘦弱的身躯,轻盈的身躯像家里的那只小猫一样柔软。小野猫?竟然有那么多男人想要你。叶鏊飞狠命地把秦晴往怀里一揽,胸前的波涛瞬间砸向心口,心脏余震连连。这么瘦,怎么胸会那样大,那样柔软。叶鏊飞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子,细长的眉眼,天生一副狐媚样儿。

秦晴醒来时,在一间豪华的卧房内,那个男人正像个色狼一样亲吻着自己。她抬起脚,一下子就把叶鏊飞踹到了床下。

“你疯啦——” 他怒吼起来一点都不优雅,跟晚上初次见面时完全不是一个德行。

“你才是疯子呢。你半夜里醒来,看到有个男人趴你身上,你不疯才怪呢。”

“女人趴我身上,我从来都是奋战不息呢。”叶鏊飞紧盯着她身前形状美好的 丰满,

,仿佛此刻给他来生路上的曼殊华沙,他都会乐颠颠地闻着,嘶咬下肚。

起身去厨房拿水,“咕咚咕咚”猛喝掉一瓶凉水,回来时,那个女人竟然又睡了。白日里,走了太多路,晚上又跳又闹的,秦晴真的是彻底没劲了。就算下一秒是世界末日,她也要睡死在这一秒上。更何况,一个男人算什么? 有谁会对一个睡得像滩烂泥的女人感兴趣。

无奈地上床,脱掉睡衣,光洁雄壮的臂膀,胸肌暴露无遗,这是一个健硕伟岸的男子。这更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男子 ,只见他的一双女子般纤纤大手,微抚上女子光滑的脊背,她睡着前还是很有防备地趴在床上。叶鏊飞嘴角扯出一抹讥笑。上了我的床,还有能第二天完好无损走下去的吗?这是什么道理,男女躺在一张床上,不云雨鱼水一番,岂不是太没天理!

侧脸看向她的脸蛋,浓妆实在太眨眼,浓烈艳俗的胭脂味道,更是呛人。不过,想起她在酒吧里,撞到自己怀里时的惊吓,那一刻微微显露的清澈眸光,还有那小巧挺立的鼻子并不是浓妆能够遮挡的。在厚厚的妆容下,应该是张不算丑的脸蛋吧。眼光在往下探去,那饱满诱人的樱桃小唇,让人忍不住想一直不停的轻轻咬噬,仿若缠绵不休的蜻蜓。不知道下面的小唇是否也如此诱人。想到此,叶鏊飞,迫不及待地转身,向下。

“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睡得烂熟的女人,从粉色唇瓣里,吐气如兰。叶鏊飞怔在那里,坚实强硬的胸膛开始不规则地起伏。

“我是你的赌注吗?”那个女子红红黄黄的超厚粉妆,被呜呜咽咽的泪水横七竖八地冲刷着。好丑好乱好肮脏!

紫色迷人小灯光下,男人坚毅的脸庞,覆上一层迷离氤氲的气息。紧紧抿成一条线的双唇,脸侧因为咬紧牙关而现出一点决然冷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