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准备告诉我，那么多天了，你连胡忧的影子都没有找到？”

李成功看向清洁工的眼神，平静而带着一种轻视。

清洁工从来没有见过李成功这样的眼神，一种不好的预感毫无征兆的猛的升起，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成功自我改造黑侠的事。

难道他真的成功了？

清洁工在心里暗想着，如果李成功真的成功了，那他现在还能算是人吗？

“主人，我确实没有发现胡忧的行踪。”清洁工想着事，没怎么留意李成功的那丝怒意，随口答道。

“好，很好，好得很！”李成功冷冷的笑道：“你现在可以走了。”

“是……主人，我走哪去？”清洁工走出好几步，才感觉到事情不太对，赶紧又折回来。

“那里。”李成功指了一个地方。

李成功似乎是随意指的，可是清洁工的脸色却变得非常的难看。

“主人，那里是你的实试室，不是一向不许其他人进入的吗？”

清洁工脸上的汗都已经下来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是自己误会了李成功的意思，他没想要那样的。

不是，绝对不是。

清洁工越是在心里安慰自己，那颗心就越是不安。他绝对不希望发生自己想的那事，可是……

李成功没有给清洁工太多的自我安慰时间，只听他冷冷一笑。道：“那里确实是我的实验室，不许外人进入的规矩也没有改。以前没有改，以后也不会改。”

“李成功，你想干什么！”清洁工很想多骗自己一会，可是他真的无法期骗自己，李成功的话，已经说得非常明白了地。

李成功微笑道：“你的无能并不是你的错，你也不需要害怕，因为我会让你变得不再无能的。”

“你要把我改造成黑侠！”清洁工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他绝对相信李成功可以做得出这样的事。

“不错。这正是我想要做的，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那么轻易的就猜到了我的心思。哈哈哈哈，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一个很好的黑侠，比外边那些都要强大得多。”

“你……你成功，这么多年来。我对你忠心耿耿，当牛做马，任劳任怨，就算是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你却这么对我！”

清洁工这会连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他想激动。其实又一早已经想到了这种事的可能性。他想生气，可又不知道这口气要怎么生。

哀陌，这是清洁工唯一可以想到的词，这个词或许可以更为准却的表达出他现在的心情。哀陌大于身死，清洁工现在已经不再抱任何的幻想。这里是李成功的地盘，他要对谁下手。没有人可以阻止，更没有人敢帮。

清洁工独自走向李成功的实验室，有些命运是可以通过努力去改变的，而有些是无论再怎么去努力，也无从改变的。

比如此时的清洁工……

“李一清有没有好一点？”王忆忧看胡忧过来，敢紧问道。

李一清从那天突然发疯一样的冲出去之后，就把自我意识给关闭起来。除了本能的吃和睡之外，他不跟任何的说话，也不听任何人说话，似乎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胡忧叹了口气，摇摇头。李一清突然变成这样，是意外中的意外，他从来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还是那么样子。”找了块比较干净的地方，胡忧坐了下来。飞船里，看不到星星也没有月亮，剩下连外边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不知道，这不是胡忧喜欢的场景。如果这会能有个荷花池，在吹吹晚风，那一定是非常爽的。

“这里似乎还真是很安全的样子。”王忆忧也在边上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那天胡忧提意暂时在这里藏身，他还不是很放心。在他看来，这里跟本就没有什么安全的地方。

事实证明，胡忧是对的。这里似乎早已经被人遗忘，这几天，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过。

“唉，安全又有什么用，我们还不是被困死在这里。”

“那到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活着只是有希望的。”王忆忧说着，突然笑道：“我记得，这话似乎还是你说的吧。”

“呵呵，似乎我还真是在说过这样的话。放心，我没什么事，只是一时感慨而已。悲春伤秋，人之长情。”

“你不是悲春伤秋，是兔死狐悲吧。好好的李一清突然变成那样，让你有一种错败感……”

胡忧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忆忧，任着他说，那么多年，都是他在分析别人，这一次终于轮到别人分析他了，而已还是一个晚辈当着他的对说他。

“……胡忧叔叔，我说得不对吗？”王忆忧说了半天，发现胡忧一句话都没有答，不由留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很想说出自己心里的看法让胡忧知道。

“不，说得挺好的。”胡忧笑笑道：“王忆忧，你长大了。如果你的父亲还活着，看到你今天的成绩，一定会非常的开心。”

王忆忧低下头，道：“可惜，永远都不会再有那么一天了。无论我做得再怎么好，父亲也看不到的。”

天下没有哪个孩子不希望做出一点成绩出来让父亲看到。年轻那会，王忆忧看不起自己的父亲，认为他很没有用。至少他不如胡忧这样的人有用。

可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见到的世面越来越多。王忆忧的想法也随之而改变。现在的他，早已经改变了对父亲的看法。父亲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当年如果不是父亲舍身护他。他早就已经死掉了吧。

父亲死了，母亲也过了身。王忆忧现在是子欲养而亲不在，连他自己都没有留意，不知不觉的，他已经把对父亲的感情，投设到了胡忧的身上。

“看得到的，人上死一人，天上多一星。我相信在天上，他一直都在默默的关注着你！”

“李成功，你这么做会不得好死的。”清洁工大骂道。

李成功的实验室里，王忆忧正在往清洁工的体内注入药物，这已经是第七瓶了，各种五颜六色的药物，从不同的瓶子流入同一个身体。看上去是非常的好看，但是对身体的主人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开始，是有一些难受的。但是当你拥有强大的力量之时，你就不会感觉到难受了。”

李成功完全进入到一种疯狂的境地，对清洁工的谩骂。他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一样，非常用心的做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不的的，还安慰安慰清洁工，给他讲自己的心得体会。

“去你姐姐的力量。那种邪恶的力量，你喜欢自己多去拥有好了。我才不会喜欢人那些劳什子力量。你最好马上就放开我，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会后悔，等着吧，你一定会后悔的。”

清洁工跟本就听不进李成功的话，他本已经决定接受命运，可是这个过程真是太痛苦了。让他忍不住去谩骂。他宁愿激怒李成功，让李成功把他给杀了，也不愿意像今天这样，活都生不如死。

可惜，清洁工的意愿并不能实现。李成功现在的性格是非常的怪异，你想到他生气的时候，他往往不会生气。而你不想让他生气的时候，他又会突然的就大发雷霆。没有人可以掌握李成功的性格，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生气，而什么时候又不生气。

李成功这会就是任清洁工怎么骂，都是有听没有到，像是跟本就没有这回事一样，专心的做着自己的事。

“李成功，你觉得这样活着，有意思吗？”清洁工骂得嘴巴都累了，也没有得到李成功任何的反应，也不愿意再骂下去。

无论是骂人也好，打人也好。当你遇上一个打不还手，骂也不还口的人，你就会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耐。

“什么叫有意思，什么叫没有意思。”一直对清洁工不予理会的李成功，终于接了一句话。

“我不知道什么叫有意思，我只知道这么活着很没有意思。拥有再强大的力量又没有样，这些力量并不是你的。你需要不停的去吸取药物，才可以维持你的力量。这样活着，会有意思吗？”

清洁工跟李成功已经那么多年，对于黑侠是一种什么东西，他也是非常的清楚。在他看来，黑侠跟本就不能算是人类，那是一种连野兽都不如的物种。

李成功哈哈大笑道：“没意思，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那才真是叫做没有意思。就拿你来说，你如果现在拥有强大的力量，你需要受我控制吗？

这世上，只有那些没有能力的人，才会觉得没有意思。拥有力量也就拥有了一切，那比什么都有意思。你不用着急，我会让你明白力量是多么重要的。等到那一天，你不但不会怪我，还会感激我，哈哈哈……”

又一天过去，过去的这一天，和这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至少对秦明来说，是差不多的。

秦明现在没什么事做，除了训练三十八个士兵之外，他再没有什么需要做的。胡忧分配下去不少的任务，但是对秦明，胡忧暂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

秦明的能力是摆在那里的，一般的事，让秦明去做，那是大炮打蚊子，小题大作。比较难的事，暂时又没有，所以胡忧把秦明当成一个后备的力量，留在云城，暂时不去动用。

后备听起来似乎不是那么好听，但是有和没有，分别那是非常大的。拥有后备力量，遇事就可以多一种选择，很多时候，甚至是决定成败的关键。

秦明对胡忧的安排并没有什么意见，以他的智慧，胡忧心里想什么，他是完全可以猜得到的，可是这后备这打得有些太无聊而已。

“秦明将将，我能不能和你聊聊。”杨小小看秦明的身边并没有其他会在，大着胆子走过来。

秦明的训练项目是非常辛苦的，杨小小并不以力量见长，在接受完秦明一天的训练之后，整个人是一身水一身汗，看上去非常的狼狈。

“聊什么？”秦明对杨小小还是很喜欢的。反正也没什么事，他也愿意听听杨小小心里在想什么。

杨小小四处看了一眼，道：“我们还是找一个地方吧。”

秦明想了想，道：“这样吧，马上就要开饭了，咱们边吃边聊。”

秦明在汉唐的地位不低，但是用餐的标准与普通的士兵分别并不是很大，几乎是士兵吃什么，他吃什么。

打了饭，秦明和杨小小相对而坐。以秦明在外的名声，知道他而愿意坐在他附近的人，几乎没有几个。这会秦明的附近就没有什么人。

“好了，你可以说了。”秦明提醒杨小小。

“哦。”杨小小点点头，道：“我也是听人说的，如果不对，秦明将军你可千万不要恨我。”

因为准备要说的事比较严重，杨小小觉得先给自己打一个底会比较好一些。

“行了，有什么你就说好了。”秦明不在意的摆摆手，现在这个世界，能让他生气的事还真是不多。

“听说秦明将军以前有一个很好的女朋友叫白雪的？”杨小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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