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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定制,首席的逃妻

作者:疯狂的蚊子 | 分类:现言 | 字数:43.7万

第86章 毛骨悚然的晚餐

书名:私人定制,首席的逃妻 作者:疯狂的蚊子 字数:9310 更新时间:2024-11-25 22:46:39

“啊……”杨心蕾尖叫了一声,失手扔下了包裹,眼底浮起深深的恐惧。

里面居然躺着一个浑身是血,掉了一只胳膊的布娃娃。

强烈,逼真的血腥味儿逼得杨心蕾直恶心,冲到洗手间,干呕着。

漱了漱口,从洗手间虚脱般的走出来。

转头,杨心蕾披散着长发静静地站在卧室门口,幽幽的说:“大嫂,这个礼物你喜欢吗?”

“啊……林知梦,你干什么?”杨心蕾越来越觉得林知梦的神经有些问题。

她邮寄这个布娃娃到底想做什么。

林知梦冷笑了一声,面无表情,像鬼一样:“听说流产的时候,医生用铁钳子先夹碎孩子的胳膊,就像那个娃娃一样,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让你记住。”

说完,林知梦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

杨心蕾呆呆的望着包装盒里的娃娃,心砰砰直跳。

林知梦绝对是故意的,她明明知道自己是假怀.孕,还特意整这么一场戏。

再这样下去,杨心蕾绝对会神经衰弱的。

闭着眼睛,杨心蕾咬着牙用破旧的报纸把那个娃娃盖了起来,顺着别墅的窗户扔了下去。

满屋子都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仔细闻来,应该是猪血的味道,不知杨心蕾突然洁癖发作还是不想让贺如风知道今天的事,她将*单,被罩,枕头.套全部撤了下来,一股脑全部塞进了洗衣机里。

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大盆,里面倒满了水,放了半袋洗衣粉,半瓶洗衣液,又放了一整瓶八四消毒液,顾不得带手套,直接将手放进去来回的搅拌,刺鼻的八四消毒液味儿弥漫在卧室内,总算替代了血腥味儿,杨心蕾抓了一块抹布,浸泡在水中,湿透以后拧干,跪在卧室的高级地板上,从里到外,从头到尾每一个地方都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

洗衣机‘轰隆轰隆’的声音在耳边作响,卧室的门被推开,一声诧异的男音闯了进来:“心蕾,你在做什么?”

奋力擦*头柜的杨心蕾吓的打了一个激灵,顺着声音的地方看去,是贺如风,他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衬衫,英俊的脸上有些汗水,想来是走得急造成的,凉薄的嘴唇上,那个小水泡有些变大了,他是因为什么事上火了呢?

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杨心蕾扔下抹布,越过男人想下楼,一只手臂挡住了她的去路,贺如风望着怪怪的女人,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他捏住女人的肩膀,严肃的问:“心蕾,你怎么了?告诉我。”

杨心蕾的眼神躲躲闪闪,她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怎么,我.......我去冰箱里给你拿东西,昨晚我给你煮了一碗冰糖银耳紫薯羹。”

“等等。”贺如风肃穆的表情盯着女人,不经意间看到了女人被八四烧的红肿的双手,他激动的握起女人的手腕:“这是怎么弄的?”

红肿的手无处闪躲,女人见瞒不过去了,只好向他说明:“我......我是看屋子太脏了,所以就想收拾屋子,我放了一些八四消毒液,又忘记带了胶皮手套,所以就弄成这样了。”

“什么?八四消毒液?你放了多少。”贺如风看着已经开始发皱的手,心疼坏了,这么好看的一双手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杨心蕾酝酿了半天,望着男人审视的眼神,弱弱地伸出一根手指:“不小心,放了一瓶。”

一瓶?

贺如风黑曜石的瞳孔收缩的越来越紧,仿佛在酝酿着什么暴风雨,粗喘的呼吸声愈来愈厚重,杨心蕾以为他要骂自己,她低着头,将视线随意洒在角落里的某一处。

倏然。

杨心蕾整个身体跌进了男人宽敞结实的拥抱里,因为女人太瘦小了,所以男人的两只手臂在环住女人时,紧紧的交叉着,这样,便可以将她抱得更紧一些了,贺如风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细语:“傻瓜,为什么不让佣人来收拾

。”

感受着男人心脏强有力的跳动,杨心蕾忽然软了,但却依然对包裹的事情守口如瓶:“我自己收拾比较放心,想给卧室消消毒。”

消毒?

贺如风爽朗的笑了,捏了捏女人的耳垂:“消毒也不用放一整瓶消毒液吧,现在可倒好,你的手也被消毒了。”

说完,男人温柔的松开她,将女人的手举在两个人眼前:“瞧,皱皱巴巴的,成了老太太的手了。”

杨心蕾急忙把手缩了回来,娇嗔的说:“你嫌我?”

“哪有,瞎说。”贺如风踏着皮鞋在卧室里转了一圈,这个女人是放了多少消毒液啊,酒柜的漆都被烧掉了一些,变得大白,再去洗手间里,满满的一大盆白色泡沫都溢出来了。

自动烘干洗衣机里的衣物早已干透,女人也忘记拿出来了,贺如风挽起衬衫的袖子,动手把*单拿出来,杨心蕾见状赶忙上前阻拦:“不用了,我来就好了,对了,你怎么回来了呢?”

一问到这个,男人回答的有些迟钝和犹豫了,他今天回来其实是想看看心蕾是否去医院检查身体了,因为心蕾已经连续喝了很久的麝.香鸡汤了,他真的很担心心蕾以后会不孕不育,因为,发自内心的来说,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和心蕾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宝宝的。

但是,他不敢明说,如果心蕾知道自己给她喝了鸡汤,他想她一定不会轻易原谅自己的。

“......我,我回来取一份文件。”贺如风胡乱编了一个谎言,他扫视了一圈,装作不经意的问:“你还没去医院么?”

“没。”杨心蕾说,后来觉得不对劲儿,她疑惑的问男人:“如风,你为什么让我去医院?我没生病,我很好啊。”

贺如风一时找不到什么借口,只好捏起女人的手:“手都成这样了,不去医院怎么行?必须去

。”

拧脾气上来的贺如风谁也劝说不了,杨心蕾只好妥协跟着男人去了医院,表面的名义是看手,看完手后,贺如风擅自做主的为女人报了一堆的检查项目,尤其是血液化验,杨心蕾的胳膊上按着白色的棉球跟着男人来到了医生的办公室,贺如风坐下,焦急的问:“医生,她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

医生细细的呢喃了一句:“异常?”

而后,又将所有的报告举起来,细细的观察,摇了摇头,肯定的说:“没有任何异常。”

听到这话,男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离开了医院。

殊不知,两人前脚刚离开医院,那个医生后脚就拨通了一个电话:“贺董事长,他们果然来检查身体了,不过我没有告诉他们实话。”

“办得好。”贺老沉沉的说。

挂了电话,贺老躺在chuang塌上,眉宇间全是愤怒,沧老的双手青筋涌动,按.摩.球在手中滚着。

管家在一旁提点着:“贺老,看来少爷还是狠不下那个心来。”

贺老的眼睛‘倏’地睁开,这件事情越来越棘手了,万万不能种下杨家血脉的孩子,他心生一计,皱眉里藏着深深的笑意,他让管家上前,然后在耳边悄悄低语......

管家听后,眉头展开,悄悄的竖起一个大拇指:高,真高!

贺如风陪着杨心蕾在逛商场,从医院出来后的他神清气爽,他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两个人坐在商场平台的木椅上,男人的思绪飘远,英俊的脸上满是愁容,杨心蕾也察觉到了,她在男人的眼睛前晃了晃手:“如风,你怎么了?”

“没事。”贺如风猛然回过神来,望着角落里一家避风塘冷饮店,他拍了拍女人的手:“你等我一下。”

当贺如风再度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牛奶味的冰淇淋,他递给女人:“我记得你以前最愿意吃这个口味的冰激凌了。”

温度冰凌的冷饮经过男人的手仿佛变的温热了,杨心蕾接过,小声的嗓音里尽显忧伤的语气:“原来你还记得

。”

两年前,只要到了夏季,贺如风都会给她买最好吃的冰激凌,但是杨心蕾有一个毛病,就是吃冰激凌吃到一半就吃不下去了,每次就会用将剩下的冰激凌放在一次性纸杯里,等着它慢慢化掉,然后逼着男人把她剩下的吃掉。

因为,杨心蕾曾经在网上看过这样一句话:当一个男人不嫌弃你,吃掉你剩下的食物时,代表他是真的真的很爱你。

女人的舌头把冰激凌的尖儿舔掉,眼眶随即湿润了,贺如风见状,焦急的神色尽显,拖住女人的脸,握着她的手,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太凉了?都怪我,夏天已经快过去了,不该给你买冰激凌的。”

杨心蕾的脑海里如同装了一台时光倒流机一般,她猛地扑到了贺如风的怀里,激动的找不出自己的声调:“如风,如果这是一场梦,我宁愿不要醒过来。”

因为,只有在梦里,你才会对我这么好。

“傻瓜。”贺如风温柔的嗓音如河畔浮浮的微风,大手抚.摸着女人的长发:“就算你醒来也没关系,因为这不是梦。”

二人不顾众人的频频侧目,相偎在一起。

贺如风的心一阵悸动,忽然间觉得他宁可每天流浪在外,也不愿意回家,因为只有在外面他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拥抱着她,对她好,爱着她。

一道清脆的掌声从耳边传来。

两个人互相离开彼此,回头,竟然是门腾,言天昊和演员温童。

他们三个怎么会在一起?

言天昊与贺如风的视线不经意间碰触,产生一股仇恨的电流,一股压抑的气氛凝聚在空中,门腾自然也是看出来了,他插到两个人中间,遮住两个人彼此的视线,笑哈哈的说:“贺总,告诉你一件事,那部转让给我投资的电影,言总也参与了一部分,所以说这部电影言总也是负责人。”

“什么?”贺如风惊讶的问,他陡然看向门腾,语气中尽显不悦:“门腾,你为什么要跟他合作?”

门腾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贺总,既然当初这个电影转移到我名下投资了,那么,我让谁入股也是我说的算的

。”

站在一边的言天昊将视线洒在杨心蕾身上,孜孜不倦的望着她,眼睛里尽是柔情与深爱,这一幕被贺如风看的极其不舒服。

不等怎样,言天昊首先开口,对准女人的视线,淡淡的问了一句:“心蕾,你过得好么?幸福么?”

杨心蕾一个怔愣,被言天昊问的有些失措,她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在她眼里好难回答,说真的,她不知道。

女人犹豫之际,贺如风霸道的上前,揽住女人的腰肢,替她作答:“多谢言总关心,心蕾过的很好,她很幸福。”

言天昊气不过男人的强势,他冷哼一声,拿话呛他:“我在问心蕾,你回答什么?难不成是贺总心虚了?”

“你——”贺如风怒瞪着他,紧紧的将女人往自己怀里靠,温柔的诱哄她:“心蕾,告诉他,你幸福么?”

二人中间已经闻到了火星味儿,只需要一个火苗就会就此爆发,杨心蕾主动将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露出一抹明媚的阳光笑容,她真诚的回答:“我很幸福。”

贺如风露出满意的微笑。

言天昊挫败的耷拉下肩膀,仿佛他的身上背着沉重的石头似的,他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情:“心蕾,如果你过得不好可以......”

“她过的好不好跟你言总也没有任何关系,希望你自重。”贺如风再一次堵住了他的嘴。

气氛凝重,言天昊的拳头握紧。

一直静悄悄的温童忽然握住言天昊偷偷攥紧的拳头,浮起一抹青春明翠的微笑:“言少,我们该走了,今天不是要跟腾少去找导演商量后期的事情么。”

一场火战在无声无息中熄灭。

三个人走后,温童的手却依然握在言天昊的手上,她转头,对着杨心蕾露出一抹微笑

杨心蕾歪着头看着她,忽然间明白了,温童好像有些喜欢言天昊。

希望,言天昊可以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夜晚。

贺家古堡一如既往的沉静。

长长的餐桌上,丰盛佳肴摆满了一桌,各式各样,美味可口,飘香四溢。

贺家的人谁也没动筷子,干巴巴的大眼瞪小眼,各自心里心怀鬼胎。

因为林知梦说特意为大家熬了一个补汤。

厨房内。

林知梦静静的站在灶台旁,掐算着时间,最后一分钟过去了,弯腰,关火,拿着抹布垫在砂锅下面,小心翼翼地端上了桌子。

她故意把砂锅往杨心蕾面前推了推,笑容满面,和蔼友善的说:“大嫂,这是我特意给你熬的汤,你打开看看。”

杨心蕾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上午的事让她心有余悸,狐疑了一下,心里琢磨着:这么多人在场,她应该不会有什么恶作剧吧。

于是,咬了咬牙,她勉强的回应了一个笑,上手,揭开了砂锅盖子。

“啊……这是什么?”杨心蕾吓的坐着椅子连连后退,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砂锅里躺着一个完完整整的婴儿形状的东西,这让杨心蕾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上午的布娃娃。

女人心惊胆战,始终不敢正面去看!

可林知梦貌似对杨心蕾的反应很满意,一边往杨心蕾碗里盛着汤,一边不紧不慢的说:“大嫂,这是婴儿汤啊,据说是六,七个月的婴尸,被人们拿来炖汤喝的,特别补的,大嫂,你尝尝。”

她冒着汗,心跳加快的杨心蕾连连用手挡着:“不,不,我不喝,我不喝。”

女人的脑袋里像放电影似的一遍一遍回应着上午的血.腥布娃娃和砂锅内的婴儿汤,她有些崩溃,有些承受不住,抬脚便往楼上跑去

杨心蕾气喘吁吁的来到了卧室内,关上了卧室门,瘫软在地上,捂着脑袋,争取让自己忘掉那些东西。

现在,她需要失忆,需要休息,也许睡一觉就好了。

反复的安慰着自己,迈着无力软绵绵的步子来到chuang边,一掀被子——

“啊……”

餐桌前。

一家人的气色凝重,贺如风绕过餐桌,快步来到林知梦面前,他揪起她的衣领,拽住她的头发将她往婴儿汤里塞,他声音寒冷渗人:“林知梦,敢在贺家玩这套把戏,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它很补是么?那好,你给我喝光,喝!”

林知梦双腿乱蹬,将一边的椅子全部踹翻,她失声哭泣着,故作委屈的样子:“爸,一博,大哥他要杀人啊。”

贺老一见这鸡飞狗跳的架势,用拐杖警告性的砸了几次地面,朝贺如风怒吼着:“如风,给我放开,我看你是胆大包天了。”

虽然不甘心,但是父亲的命令不敢违抗,贺如风猛地将她推倒在地,一根手指威胁着她:“林知梦,如果在耍什么吓人的鬼把戏,小心我把你扔到死岛去。”

话落。

不顾众人的眼神儿就往楼上奔去。

“给我站住!”贺老起身,扬起嗓子奋力的喊着。

贺如风陡然止步,背对着父亲。

“贺如风,我警告你,你也不要给我玩什么鬼把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干了些什么,如果你敢忤逆我,你就去你妈墓碑前跪上一天*。”贺老的一字一句如一记重重的锤子砸在男人的心口窝处。

一股鲜血从心房喷了出来,拖着无力的步子继续走着。

“啊……啊……”连续几声的尖叫让杨心蕾吓的全身几乎抽.搐了起来,chuang上放着一个盒子,那个盒子里躺着那个早上被自己扔出去的布娃娃,可,它怎么又会回到自己的chuang上呢?

走到楼梯口的男人听到了杨心蕾的尖叫声,急忙冲了上来,贺如风推开卧室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杨心蕾吓的跌坐在了地上,全身颤抖,双手插在发丝里,五根手指拼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他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男人沿着味道走近,一下子便瞧见了chuang上盒子里那满身是血,断了一个胳膊的布娃娃。

贺如风愤怒极了,林知梦竟然敢拿这种血腥的东西来吓唬她。

雕虫小技!

贺如风一下子把盒子卷起,带着怒气就要往门口冲,坐在地上的杨心蕾见状,连忙爬起,一个踉跄,不小心跪在地上,用膝盖一步步向门口爬去,扑在贺如风的脚下,抓住他的裤脚,哀求的哭着:“你是不是要去找林知梦?你不要去!你千万不要去!我求求你了!”

他看着杨心蕾这狼狈的崩溃的样子,男人的心里像被刀缴了一样,蹲下身子,将她扶在自己的胳膊肘上,轻拍着她:“我要去找她问问,到底想干什么?”

杨心蕾猛摇着头,泣不成声:“求你,求你了如风,别去找她了,求你了。”

如果贺如风今天找林知梦报了仇,理论了,那么依林知梦的性格,绝对会做出更加可怕,更加极端的事情来,杨心蕾经常一个人在家,她真的承受不住,她真的害怕她狠狠的报复她。

贺如风的心像是有无数个手拼命的抓着他,挠着他,刺着他,杨心蕾一副可怜兮兮的,软弱的模样让他有些狂躁,于是,说话的声音不经意间提高了几个分贝:“为什么?你怕她?”

杨心蕾摇着头,不答,一双小手死死的扯着贺如风随时要走的裤脚,哭的撕心裂肺,拼命的祈求着,眼睛红肿的不像话,声音有些嘶哑:“如风,你别问了,别问了,别去了,求你了,为了我,就当是为了我还不行吗?”

祈求的声音,卑微的模样,这一切让贺如风的心脏疼的几乎窒息,他不敢再逼问了,如果再继续逼问下去,女人非要崩溃了不可。

于是,贺如风将她托起,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他知道这女人经过了这次事绝对有精神洁癖了,那个布娃娃在chuang上呆了那么久,女人心里肯定翻膈应

将女人安抚好后,贺如风将chuang单,被罩,枕头套全部换了一套新的。

他重新走到沙发处,把杨心蕾抱到chuang上,替她盖上被子,将她圈在自己温暖的怀抱里,紧紧的搂着她,他知道,这个时候的杨心蕾最最需要安全感了。

所以,他给!

只要她能够安稳,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眼前怀里女人的抽泣声渐渐变小,身体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哆嗦了,贺如风知道女人渐渐缓过来了。

贺如风吻了吻她的额头,撩了撩她细碎,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试探的轻声问:“心蕾,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听到这话,杨心蕾陡然打了个激灵,像条件反射一般。

女人急忙矢口否认:“没……没什么!”

贺如风握着她哆嗦的紧握的双手,正视着她惊恐的大眼睛,一字一句的,笃定的说:“林知梦,她是假怀孕吧?”

杨心蕾闻言,咽了咽口水,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男人从她眼神中得到了答案,伸出两只手将杨心蕾拉到自己的身上,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心跳紧紧贴着女人的耳膜,男人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没有什么事是能瞒得住我的!杨心蕾,这件事情你不要往心里去,是她自己自作虐,明白吗?”

杨心蕾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脑袋一歪,趴在贺如风结实的胸膛上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如一支刺透人心的鼓声,敲击着她的心灵,让她安定,让她轻松,这一觉,她睡的很甜,因为,这个男人用所有的安全和爱接纳了她。

暮色,像一张灰色的大网,悄悄地洒落下来,笼罩着整个大地,疲惫的月亮躲进了云层里休息,只留下了几颗星星在放哨

静谧的卧室内,钟表的秒针声‘滴滴答答’的走着,伴随着女人均匀的呼吸声,贺如风赤着脚站在柔软的地毯上,伟岸的身躯面向着落地窗,一层薄薄的纱丝毫不影响男人的视线。

前方是一片光明的盛途,后面是温暖的家庭。

两年内,贺如风奢侈的想要后者,现如今终于达成了,可是,却来的如此困难,一条充满幸福的道路上布满了荆棘。

月光不变,但人已变,每个人早已不是当初的主角,仿佛提醒着我们这一切便是繁华的代价。

自己的错误只能由自己来买单。

指尖的香烟被男人皱巴巴的团在一起,今夜,贺如风的烟瘾其实很大,但他害怕吵醒女人,影响女人,只好拿出一根香烟在鼻息间闻来闻去,来缓解烟瘾的致命感。

烟丝从指缝中偷偷溜走。

贺如风望着chuang塌上的女人,嘴角慢慢的展开,眼底一片柔和的目光,刚刚他将女人从自己的胸膛上移开整整用了半个小时,可想而知这个男人有多细心,而后,又怕她怀里没有拥抱的东西会空落落的没有安全感,又将柔软的抱枕悄悄的塞进了女人的怀里。

恐怖的盒子依旧在门口躺着。

贺如风蹑手蹑脚的拿着放在门口的盒子下了楼,将盒子塞进了垃圾箱里,在上面洒上了一些酒精,点了一根火柴,往里一丢,瞬间,盒子上燃着熊熊的火焰,那个恐怖的布娃娃被焚烧,毁灭。

黑色的浓烟与墨色的天空接连成一片。

贺如风眯着眼睛看着燃烧灰烬后的黑烟,洗了洗手,又去书房将身上有焚烧味道的睡衣换了下来,这才放心的回了卧室。

推开卧室门,就见杨心蕾手里握着手机,愣愣的瞅着手机上蓝色亮光的屏幕发呆,抱枕也被女人扔到了一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嘴唇干裂的部分有丝丝的血腥,想必是女人自己咬破的,修长的指尖颤抖的微动着。

男人的心一紧,意识到今晚的女人又有些不正常了

他关上卧室门,踏着步子走了过去,脱掉拖鞋,钻进被窝里,轻轻的吻着她的脸颊,试图将手机抽走,可似乎女人的手心里像黏了一层胶水似的,夺不下来,贺如风只好转移女人的注意力:“心蕾,怎么了?怎么不睡觉呢?”

杨心蕾似是没听到一般,静静的发着呆,空洞的眼神一望无际。

令人担心不已。

贺如风强忍住内心的焦躁,颇有耐心的哄着:“心蕾,是不是醒来看不到我想我了?我刚刚去书房了,好了,现在我回来了,我们睡觉吧。”

说着,他板着杨心蕾的身子想让她躺下,可女人的身体已经被吓的僵硬了,硬生生的怎么弄都弄不倒。

心里“咯噔”一下,贺如风真的担心女人被吓出什么毛病来。

男人推了推她,语气有些霸道,有些严厉:“心蕾,你说句话。别吓我。”

话落。

只见杨心蕾的晶莹剔透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在手机屏幕上,这么一哭,贺如风的心更惊了,以为是自己刚才的声音太大,语气太粗暴,所以把杨心蕾弄哭了,心里愧疚的不得了,他环住女人,一下一下的吻干她的眼泪,柔声轻哄着:“心蕾,我不该吼你,别哭了,告诉我你怎么了?”

女人的眼泪如黄河,开闸便无法收回,女人的情绪如孩童,越哄越哭越依赖。

倏然,杨心蕾一头扑到贺如风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声线都哭碎了,颤抖着说:“如风,我害怕,我又接到那个陌生号码发的短信了。”

短信?陌生号码?

事情不妙!

男人松开心蕾,将手机从她手里拿过来,果然,有一个未知号码发了一条简讯:

“上qq,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贺如风立刻从*头柜上把自己的苹果手机拿了过来,打开qq软件,递给柳桃,用一种“不用怕”的眼神儿鼓励她,说:“心蕾,登qq

!”

贺如风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谁胆子那么大,频频的敢给他的女人发一些恐怖视频,恐吓短信。

顿了顿,杨心蕾思索了许久,终于,用颤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点着qq号码,qq密码,最后,点了登陆。

滴,滴,滴,滴。

qq好友发消息的声音在凌晨的夜显得格外鲜明。

贺如风拿过手机,手机点开新的消息,一个消息框蹦了出来。

一个下了线的灰色的头像发送了几张图片进来。

接受。

等待。

收到。

图片一点点扩散开来。

天哪!

两个人都惊讶了。

图片上一男一女*着全身,正在做着火爆激情的活.塞运动。

而,图片上的两个人正是贺如风和杨心蕾二人。

往下一拉。

附送了一句话:杨心蕾,你的样子真销.魂,好期待你在我身下的样子。

贺如风阴冷的眼底布满了浓浓的阴戾,狠毒,几乎要把手里的手机捏碎一般。

竟然有人偷着将他们两个欢.爱时的样子给拍下来,而且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恐吓,威胁,骚扰。

一定要彻查此事,必须把背后做手脚的人给抓出来,狠狠的教训一顿,让他知道“后悔”二字究竟怎么写!

回头,见女人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哆哆嗦嗦的问:“如风,怎么办?怎么办?那个人会不会把这些照片发在报纸上?他究竟是谁?会不会来找我?我好害怕

!如风!怎么办?”

贺如风将惊恐万分,心慌十足的女人圈在怀里,镇定的安抚着她:“没事,心蕾,有我呢!不用怕!你所担心的事情一件都不会发生!”

目前来看,这个人还没有将这些照片散播出去,如果散播出去了,那么贺家在业界早就炸开了锅了,他的目的应该就是恐吓心蕾,得到心蕾!

可是,这个人究竟是谁?他又是怎么拍到这么隐秘的事情的?

这件事情,一定要尽快水落石出!不能让他的歼计得逞!

贺如风的深眸闪过一丝寒冰的戾气,在这个世界上想与他玩弄阴谋诡计的人还没出生呢。

某处秘密的夹层室内。

石膏板隔离成的内侧镶嵌了大约50个红色的灯泡,四处都被扎眼的红色照射灯渲染着,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照片,正中央的隔板上吊着一根麻绳,麻绳上用木夹子夹满了刚刚清洗出来还没有干透的照片。

照片上的主角有两个——贺如风,杨心蕾。

主题:卧室大chuang上的狗.男女。

九个血红色的大字用油漆刷在了墙上。

而木线绳上挂着一排排照片:化妆的,洗漱的,*的,吃东西的,拥抱的,接吻的,浇花的,穿衣服的……

各式各样,各种动作,各种表情的照片都被他记录了下来。

夹好最后一张照片,身穿一身白西服的男人坐在椅子后面,眼睛死死的盯着电脑上的视频,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他一点一滴全部尽收眼底。

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呢?这个秘密夹层的男人又是谁呢?(废话不另外收费的哦,放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