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定制,首席的逃妻
作者:疯狂的蚊子 | 分类:现言 | 字数:43.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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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杨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立冬——是24节气中的第19个节气。
慢慢的开始进入冬天,刺骨的寒风开始悄悄的钻进人的骨头缝里,厚重的窗帘被心蕾拉开,埋在乌云下的阳光缓缓的透了过来,没有夏季那么的刺眼,没有秋季那么的金黄,暗淡的光晕似乎隔了一层薄薄的膜
。
半腰高的吧台桌上叠放了许多的请柬,散落的堆在那里,一杯有些凉透的咖啡静静的躺在那里。
心蕾穿着一身白色羊毛呢子连衣裙,一双厚厚的裤袜,肩膀上披着一个獭兔的披肩,荷叶头有些长至肩膀了,乖乖的服帖在上面,一双及膝的高筒靴将女人笔直纤细的双腿衬托的更加完美。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美眸一瞬不瞬的望着一点也不灼目的阳光,今年的冬天,不知道会不会下雪?
一双手端起咖啡,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凉透的咖啡格外难喝,心蕾皱了皱眉,将它重新放了回去,咖啡滴溅了出来,干净的吧台桌上灰色的咖啡滴粘在了上面,显得格外难看。
卧室的门被人推开,来者是贺如风,他手里握着钥匙,瞄了一眼请柬,走到心蕾面前,关心地问:“冷不冷?”
心蕾透过窗户看到男人伟岸的身躯,她转身,伸手将贺如风手心里的钥匙抽走,语气有些不悦:“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总是偷偷配我家的钥匙。”
家里的门锁,心蕾已经换了好几次了,每一次贺如风都能想到办法在弄一个钥匙来,有时,白天悄悄的溜了进来,给心蕾买一些水果塞进冰箱里,或者补充一些菜啊,牛奶啊,零食啊,有时,晚上悄悄的溜了进来,守在心蕾旁边给她盖被子,给她讲故事,给她唱歌。
反反复复的每天都是如此,不烦不腻,即使有些时候心蕾冲他发脾气,他也会好脾气的笑笑,继续给心蕾干活,买好吃的,做饭,守着她。
“我害怕你再消失。”贺如风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失去了一次便更懂得了珍惜。
心蕾将吧台桌上的请柬拾起弄得整整齐齐的,又在桌上蹲了蹲,数了数,抬眸,反应有些慢的回答男人刚才的话:“我们不在一起,我就永远不会消失。”
贺如风的心如冬季一样孤凉,每一次都是用这样的话来拒绝他。
以前一直觉得心蕾是一个很乖,很听话的女孩儿,只要给一点感动便会投入自己的怀抱,现在,贺如风突然间觉得这个女人好难追。
伤的越深,越不敢爱,因为心蕾害怕她重蹈覆辙。
“明晚的宴会都准备好了?”心蕾将剩余的请柬塞进了一个盒子里,淡淡地问,将刚才那个话题自然而然的转移掉了。
“恩。”贺如风惜字如金,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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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心蕾其实想开口问一句的,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不要给他希望了,于是,将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阳光从乌云中渐渐的爬了出来,四级的风将四周的物体吹的嗦嗦作响。
贺如风伟岸的身躯缓缓靠近心蕾,从背后将她轻轻的环住,忧伤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让我...抱一会。”
心蕾没有拒绝,从对面的镜子里望着贺如风的俊容:也好,宴会后,我们便再无交集。
贺家的晚宴选在了贺家另一个海边别墅,这里偏僻静谧,人烟稀少,堪称第二个死岛,与死岛唯一的不同之处便是这里稍微有点人气,离市区相对来说稍稍近一些
。
海面平静,但深不见底,据说每一个不小心踏进海边的人都会被深海里的一个女鬼给活活的拖下去,即使游泳的人在这里也起不到一分一毫的作用,最终,会溺水而死。
古老的钟声‘滴滴答答’的响着,像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一步步走在楼梯上一般,那么的,阴森恐怖。
这一场晚宴是历史上独一无二的晚宴。
各个层次的人都被贺家,准确地来说是被贺如风请了过来。
高至上流社会的苏氏集团,林氏集团等各个大财团。
低至中流阶层的娱乐明星,天王天后等娱乐圈中人,
这场晚宴却没有一个人敢拒绝,虽然私下里都在纷纷猜测着由头,却不曾有任何一个人中途离开。
xiong大无脑的天后miki完全没有察觉这一场晚宴是她的陷阱,高傲的认为是贺如风对她有意思,她一袭金色的包臀裙,水滴形状的钻石项链,一双10cm的高跟鞋,特意在顶级造型师那里花了一万元做了这样一个一次性的造型头发,她捏着高脚杯,里面倒满了红酒,趾高气昂的如女主人姿态般的来回巡视着。
只是这么长时间了,却依然不见这场宴会的男主人。燃文小说网
贺如风,他去哪儿了呢?
四周的顶级吊顶灯陡然想起,流苏的光晕麦穗形成了一道光的河流洒在了大厅的每一个角落,显得格外有感觉。
音乐忽然间停止,门口引起了一阵骚动,众人纷纷看去,杨心蕾一袭红色的鱼尾拖尾长裙,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项链如透明的眼泪镶嵌在心蕾白希的脖子上,耳垂上是长长的流苏俄罗斯紫金耳环,将女人的脸型衬托的更加迷人,眼睑下那可炫目的梅花刺青让心蕾显得格外妖娆魅惑,一双鱼嘴高跟鞋将心蕾的脚踝衬托的格外修长纤细。
众人纷纷捂嘴惊呼:
“天啦,她不就是贺家大少奶奶嘛。”
“是啊,是啊,她不是在三年前死了么,怎么又活了呢。”
“她不会是女鬼前来索命的吧,听说啊,贺家这座别墅门前的那个大海里有一个女鬼,经常在晚上出来活动,不会就是她吧。”
伴随着众人的惊呼声,尖叫声,唏嘘声,猜测声心蕾泰然自若的走上了主台。
话筒在正中央伫立着,心蕾白希的手握着,清凉的嗓音如早晨起来鸣叫的黄鹂鸟:“我不是女鬼。”
一句幽默的玩笑话让座下的人都纷纷闭了嘴。
贺老站在二楼的连廊上,阴影下的他脸色黑沉,望着那熟悉的容颜,不由得攥紧了拳头,真是命大!
他一只手挥了挥,站在一旁的管家立刻恭敬的欠了欠身:“贺老,您有什么吩咐?”
“那件事情消息准确么?”贺老充满危险的嗓音响起
。
“万分准确!”管家笃定的回答。
贺老浑浊的眸子闪着一丝阴险,布满皱纹的嘴角张狂的上扬:“听我命令,随时准备。”
“是!贺老!”管家应声而答。
心蕾站在台上缓缓巡视着在座的每一个人,该到的都到了,不该到的也都到了,很好,今晚绝对是一个令人终身难忘的‘晚宴’。
天后miki捧着酒杯看到心蕾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在台上侃侃而谈,她愤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精致的脸显得有些愤恨,像一个十足的怨妇,她悄悄的走到了长长的自助餐桌前,望着那一瓶瓶的高级红酒,嘴角勾起了一抹深意的笑容......
站在高处的最大好处就是能够清楚的看见每一个人动作,表情,唇形,眼神。
心蕾将所有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包括天后miki鬼鬼祟祟的从后门溜了出去也被心蕾一览无遗。
“今晚一切一切大家想知道的事情稍后便会......一一揭晓。”心蕾字字珠玑,每一个字都喷发着意味深长的爆发力。
悠扬的音乐声逐渐响起,流淌的音乐线条印刻在每个人的心里,如同一个暂时的暂停丸一般,心蕾慢慢的滑向舞台中央,穿过每一个舞伴,拖着裙摆走向了一个人独自饮酒的coco那里。
“一个人饮酒的滋味如何?”心蕾说着话,优雅的坐了下来。
coco晃动着杯中的猩红液体,忽然笑了,笑的万种风情,湛蓝色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她:“我独自饮酒还不是拜你所赐,是你让我坐到这边,喝这边的酒的。”
“那你去那边吧,有很多名媛,你也可以认识一下。”心蕾将另一个高脚杯拉到自己面前,手指触摸在冰凉的杯脚上,慢慢的摩挲着,话里意味深长。
coco淡然一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你让我在这喝酒肯定有你的道理,我一直很听你的话。”
这句话说的暧.昧极了,心蕾不自然的轻咳一下。
忽然。
门外响动声一片,呼呼啦啦的人群全部堆在了门口。
心蕾不骄不躁,优雅的起身,拍了拍coco的肩膀:“好戏开场。”
闪过灯一片片的应招进来,保卫人员在门口愤命的阻拦,心蕾大步朝门口走去,对保卫打了一个手势,保卫纷纷退下,原来门口蜂拥而上的是一群记者,他们手里握着几十个话筒,一见杨心蕾出现,所有犀利的问题全部问向了她:“仇痕儿小姐,现在我们应该是称呼您仇小姐还是杨小姐呢?”
该来的,总会来的。
心蕾从容淡定,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她淡然一笑:“叫什么都行,记者朋友们怎么顺口怎么叫。”
记者们也被杨心蕾这样一句话噎的不知所措,原以为杨心蕾会掩饰自己的身份或者惊吓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没想到她却间接的自己承认了
。
一个声音高亢尖锐的女记者将话筒伸到心蕾的嘴边,弄疼了心蕾的下巴,杨心蕾不悦的瞪她一眼,眼底冷冽,那个女记者却丝毫不怕,问着犀利的问题:“你就是三年前死亡的贺家大少奶奶,也是前几年的金牌杨经纪,请问,三年后你却以另一个名字仇痕儿再次回到h市,你是不是有什么的阴谋和计划呢?听说这三年里你去了美国,你是不是美国fbi那边派来的歼细呢?”
‘噗嗤’心蕾一下子笑了出来。
这帮记者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想象力简直太丰富了。
她挽了挽耳边的碎发,动作迷人,唇红齿白的讽刺:“你家是开联想公司的吧?”
那个女记者往人群中望了一眼,似乎是接受到了某个人的信号,继续不依不饶的追问:“现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你的名字,你却偷偷的回h市,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见人的计划?”
心蕾毫不留情的将死死杵在她嘴边的话筒一个巴掌挥到了地上,话筒还开着,垂落在地上发出了剧烈的‘嗡嗡’响声,心蕾脸色骤变,冷冽的如女王一般:“你以为你在拍《宫心计》呢?”
那个女记者似乎被激怒了,她将旁边一个记者的话筒夺了过来,再次咄咄逼人:“杨心蕾,你三年前已经死亡了,现在却活生生的站在我们大家面前,根据法律来说,你这是诈死,你现在已经犯了法律!”
犯法?
心蕾嫣然一笑,这一帮人为了将自己置之死地可真是废了好大的功夫,忙乎娱乐绯闻的事情都忙不过来,还帮助公.安.局破案呢。
戏里戏外的就像串通好了一般,别墅外,从远到近,传来了急促的警.车响声,车顶那来回变幻的警灯风风火火的停在了别墅门前。
车门被打开,几个身穿制服的j(jing)察大步走了过来,记者们很识趣的为他们开出了一条道,为首的一个j察张狂的将一张逮.捕.令放在杨心蕾面前,眼神儿在空中和某个人相撞后,公式化的说着:“杨心蕾小姐,我们现在以诈死罪逮捕你,请你跟我们回警局配合我们调查。”
所有人唏嘘不已,原来贺家少奶奶是诈死啊,天啊,胆子也太大了吧,miki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眼底划过了浓浓的报复的块感。
话落。
一个明晃晃的铁手铐就亮在了心蕾面前。
杨心蕾眼神冷冽的瞪着眼前对她大呼小叫的j察,张扬却不猖狂的警告着他:“你今天若敢逮捕我,我今天就能让你摘了这顶乌纱帽。”
“哈哈哈。”那个j察狂笑不已,在嘲笑着心蕾的大言不惭。
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那小人得志的面孔恨不得让人扇他两个耳光,下一秒,笑声停止,手铐‘咔嚓’一声就落在了心蕾纤细的手腕上。
猖狂的话在心蕾的耳边说着:“敢威胁我?也不看看我是谁?到了j局你在好好说大话吧。”
话音刚落。
门外,一道如地狱传来的寒冷声音如千年寒冰般传来:“谁敢抓她?”
众人纷纷回头
。
——是一直未出场的贺如风。
他全身上下是暗沉沉的黑色,头发整齐的梳在了后面,露出了光洁的额头,铿锵有力的脚步声踩踏在高级的地面上,一双犀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铐在心蕾手腕的手铐,陡然,深潭似的眸子瞪着那个j察。
那个j察见来人虽然心里害怕,面上却不表现出来,他挠了挠鼻尖,说道:“贺少,对不住了,杨小姐犯了诈死罪,我要例行公事,听从上面的指令,带她回去问话。”
他们所谓的问话,完全就是屈打成招。
“是谁给了你这道指令的?”一道苍老醇厚的声音传来,原来是h市最有威望的j长。
他穿着一身熨烫的整齐的制服,面容绷劲,一步步走了过来,那个j察见状,吓了一跳,没想到j长能够亲自前来。
“j......j长,您怎么亲自来了?这个小.案.子我亲自处理就好了。”那个j察急忙说。
“你刚才说她犯了什么罪?”j长缓缓开口。
“诈死罪,这个罪名可不小。”那个j察急忙说着,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今天非要处理这个案子。
j长沉稳内敛,他继而问道:“那么,也就是说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了任何身份了,我们是查不到的?”
“当然了。”j察挺起胸膛,装作知识渊博的说:“只有消除了自己的身份才可以做任何违.法的事情。”
j长闻言冷哼了一声,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户口,一个身份证砸在那个j察的身上,一脸不悦:“任何事情不调查清楚了就妄下结论,也不知道你这几年学了些什么东西!”
身份证和户口全部是心蕾的,也就是说她在这个世界上是有记录的。
杨心蕾也不由得惊讶了一番,当初她是开过死亡证明的,而且也已经销户了啊,怎么会这样?
她下意识的望了一眼身边面部绷紧的男人,他似乎感应到了,缓缓回头,对上女人的视线,给她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紧紧的将女人的小手攥紧了自己的大手里。
心蕾明白了。
这一切全部都是贺如风处理的。
“怎...怎么会这样?”那个j察大惊失色,当初kimi找他的时候跟她说的斩钉截铁的,怎么事情会一下子峰回路转呢?
老j长气的急忙吩咐另一个下属将心蕾的手铐打开,又对贺少和杨心蕾连连道歉:“贺少,真是抱歉,他们失职,惊扰了杨小姐,回去我一定好好处罚他。”
“等一下。”心蕾揉了揉手腕,扬声拦住他们。
“杨小姐还有什么事情?”老j长问道。
心蕾高跟鞋的‘哒哒’声显得尤为清晰,她直勾勾的盯着那个脸色有些慌张的j察,又将视线落在低着头的女记者身上,慢慢地说:“贺家的这个晚宴属于私.密性的晚宴,请柬也是秘密发送的,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这里,但是刚才这些记者和这些j察却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这里,我想一定是有人里应外合吧,并且这个j察一进来就奔着我而来,都没有问问到底谁是杨心蕾,难道我已经万众瞩目到了所有人都认识我的地步了么?”
几个问题噎的他们哑口无言,刚刚所有人都把重点放在了心蕾诈死上面,完全忽略了这一系列的问题
。
“那...那又怎样?是我们自己打听到的。”那个j察连忙解释,结结巴巴的。
心蕾嫣然一笑,自知他们会这样说,于是,环视了周围一圈,将视线锁定了有些慌张的miki脸上,大大方方的将大名点出:“可是刚刚我看到我们的天后miki小姐从后门出去了一趟,不知道是去接谁了?”
miki‘哒哒哒’的从人群出来,丝毫没有天后模样的吼着嗓门与心蕾对峙着:“仇痕儿,你别瞎说,我可没去接他们。”
“我有说你去接他们了么?”心蕾笑笑反问,一双清澈的眸子不放过miki的表情。
“你...你就是那个意思,你...你再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miki有些狗急跳墙了。
心蕾大步朝miki走过去,贴的她近近,似乎掠夺了她周围的呼吸,她漂亮的眸子闪着危险的毒素,散发着迷人的微笑,但吐出来的话却字字冰寒:“告我诽谤之前先解决好你自己的两个官.司吧!”
官.司?什么官.司?
miki的眼球朝那个j察转着,似乎在传达什么意思,心蕾自然也看到了眼里,挡在了他们中间,淡淡的说:“别交流了,没用的。”
“仇痕儿,你别血口喷人,冤枉别人是要有证据的。”miki红着眼睛,手都直哆嗦。
贺如风在一旁静静的望着这一切,眼底的幽光变幻着,心蕾从链条包包里拿出几张折在一起的图片,慢慢的展开,褶皱压在纸上,却丝毫不影响纸上的东西,她将纸张展在大家面前,一字一句的解释:“miki啊miki你为了我可真是大费周章啊,自从知道我是杨心蕾以后你就开始四处找关系整我,最后你找到了这个j察,也就是我们的副j长,你告诉他让他在晚宴的时候过来逮捕我,让我所有人面前丢人现眼,你这一招挺不错的,不过,只可惜你针对的人是我,你私.通j察.官.员,与他们发生肉.体关系,让他们胡乱办案,难道这不是一个官司么?”
果然,图片是miki在餐厅和那个j察一起吃饭的情景,包括两个人在宾馆上chuang的情景全部被照下来了,物证赤.裸.裸的摆在眼前,她想抵赖都难。
那个j察见状,腿都软了,乌纱帽真的保不住了,猛地跪在了老j长的面前,指着miki说:“是她勾.引我的,不怪我啊。”
心蕾环抱着双臂看着这一幕,将第二条miki的罪名火上浇油般的吐了出来:“第二条罪名便是故意谋杀罪!”
苦逼的蚊子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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