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爱上姐
作者:萧兰错 | 分类:现言 | 字数:23.1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30.第三十章
音玲玲泪眼汪汪地看我转身就走,动作迅速地一拉地上的布布,食物连垃圾一并收起,扛在肩膀上,追了过来。
“小净……你这死冷血娃娃脸,给我老实交待……把我的白马王子还来——”
我没理小肥猪在后头猪叫。
话说我是人哪!
哪听得懂猪语。
你这么喜欢小老虎自己牵回家不就行了么?(音玲玲插话:你以为我不想呀!问题是怎么牵?!)
在人家背后嚷什么呀!
好烦啊!
一想到我和虎二的明明清清白白,被他本人这一闹竟变成不清不白了。
我在想上哪找个虎心高中这么好的地方啊!
估计是很难的。
现在我已经有离开虎心的念头了。法国那边如果提前去,不知要办什么手续呢?呜……我答应过宋征先生等明年再去。
为什么我最近总做他不高兴的事呢?
爸爸,请你相信我!相信你的乖女儿,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后头的音玲玲还紧追身后,一只拎着大布袋的小肥猪,有够搞笑的。但此时我却笑不出来,故意从秘道出了校园。
音玲玲双眼只有虎二,哪管得是不是逃学,死追。
我这才走了几步,突然一辆黑色的汽车在身边驶过,又退回身边。我扫了眼,心下“叮咚”一响:糟了!
是他们呀!
都说眼泪是我的黑色素,不信还需信!
小肥猪你可别冲过来呀!
我忙把手放在后背给小肥猪打暗号,小肥猪泪眼模糊,走了几步也看清了,赶紧窜进树丛中,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为首的大叔说:“同学,姚老大请你走一趟!”
第二次见面了,开场白还是那一句。
没创意!
我反问:“如果我说不去。大叔是不是又要拿枪?”
他一怔,答道:“可能吧。”
他根本不需要用枪,一个小女孩他单手都可以搞定了。
我耸耸肩,乖乖地上车。
我坐车内,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与上次的好玩的心情截然不同。
姚老大已经在调查我了。
他可以查到我多少的底细?
是一个问题。
他找我去又是为什么?
也是一个问题。
总不会是喝茶聊天嘛!
不过,多想无益。
我掏出手机,按下电话,身旁的大汉想阻止我,我赶紧说:“鹤望是我啦!我已经吃药了,报告完毕。”
电话那头传来大弟的笑声,我忙挂断电话。
大汉眯眼直瞪着我。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吗?
我回瞪他,他翻了翻眼皮,转开了。
我看着窗外的风景,路线和上次一样,应该是同一个地方。下车后,还是由大叔领着我,不过却是领入屋内。
姚老大坐在大厅之中,仍是摆着一几的茶,茶香袅袅,热气熏然,很悠闲的说。我站在他面前,等了一会,他老人家应该是没有老花,看来是故意的。
好。
敌不动,我不动。
姚老大喝了几回茶,方抬眼,扫了我一记,淡淡地说:“哦!来了,坐吧!”
我松了一口气,双脚那个僵呀!
他要是再不说话,我估计也撑不了多久。
我听话地一屁股坐下,揉揉酸软的小脚。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姚老大问。
我答:“老爷爷,我不知道。不过,我在想你是不是因为上次虎二同学的话而误会了我呢?”
“误会?此话怎讲?”
我双手握紧,没有抬起头答道:“虎二同学其他学科都很好,就是画画不好。老师让我指点他,他认为欠了我一个人情,又怕会给我麻烦故意这么说的。我和他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关系了。”
“哦!”姚老大端起茶呷了一口问:“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
“那是因为我说得都是真话。”我激动地叫道,马上又缩了回去。“老爷爷你可以去查一查,我得过很多奖。全国青少年杯的第三名,青少年绘画大赛第二名,X城绘画比赛第二名,乐乐林杯第——”
“够了。”姚老大打断我的继续数下去,转而对一旁人说:“拿纸笔来。”那人听命,下去了。
姚老大对我说:“你当场画一幅。我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好个老狐狸!
连一点空位也不让人钻,幸好我也没有留下空位让你抓。
来人捧上了笔墨纸砚,看来姚老大是让我画国画了。
嘿嘿!这个我也拿手。
我握着笔,停了一下,对姚老大说:“我画油画比较好,国画只是一般的啦!”
姚老大不耐烦地喝道:“别废话。画——”
我扁了扁嘴巴,熏墨,低头作画。
约十几分钟后,我吹了一口纸上的墨,对姚老大说:“老爷爷,我画好了。请过目。”姚老大放下茶杯应声:“拿过来!”
我小心地捧起画,走了过去。
姚老大半信半疑,凑近一看,大吃一惊:薄薄的纸上,简单的几笔,却笔笔有力。下笔稳,简,洁,绝对是一幅难得的兰草佳作。
这小女娃儿竟然有这等功力。
没个十来年是练不成。
“怎么了?老爷爷还是不信?”我故意问。
兰草,我闭上都能画,尽得平先生的真传,我可以非常自大的说,除了平先生,还真得很难找到第二人能画得比我好。
平先生曾经评价我为何画兰画得好。他说我心正,没有参杂别的事情,画画时只想着画,而且我急,没有想后果,下笔走锋,不偏不倚,正是画兰的关键要素之一。
我的国画已学得七七八八了,平先生也都这么认为,所以他同意我去法国深造油画,花几年的时间,看看自己可以进步到哪里!
姚老大笑道:“呵呵……小丫头,你的画不错。但不代表你和虎少爷没关系。我老人家的眼睛不是瞎的,虎少爷对你可是很用心。”
虎二当日的神情,同样身为男人,知道那代表了什么。
他是认真的。
所以他才觉得有必要请小丫头来谈谈。
妈妈呀!
这死老狐狸。
画也画过,才说不相信。既然你不相信,为啥要让我画。真是的!
摆明是想耍弄我。
“不可能啦!老爷爷。虎二同学很受女孩子欢迎。我长得还行,但对他来说还是普通了点。你也是男人,怎么有一大片玫瑰花不爱,偏来喜欢我这朵小白花。我要是男人,我也不信了。”我马上解释。
连自贬都出来了,姚老大你还想怎样?
“你说的也对。但是有时候一个男人看对眼的,不会因为她的长相,而是她就是她。丫头,我对你很不放心哪!你说怎么办?”姚老大迂回曲折,还是不相信我的话。
看似把问题丢给我了,其实是他又升起除掉我的念头。
怎么办?
当然是放我走啦!
狐狸就是狐狸,既阴险,又阴毒。
我随手揉掉手中的兰草图,一屁股坐下。见姚老大眼眸一闪,似乎很可惜我这样糟蹋了画作。
我就偏要揉掉它。
“老爷爷,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那你找我来是做什么呢?问了,也是白话。”我真是受够这些□□人士。
有枪了不起吗!哼!
姚老大眯起眼,笑问:“你似乎不怕我?”
若是旁人早吓得脚软了,哭爹喊娘了。这小女娃儿很镇定,只是太嫩了,假以时日,不可少看。
原来是他看走眼了。
我反问:“你要咬我吗?我为什么要怕你老人家?老师说过你不犯人,人不犯你。我和老爷爷是萍水相逢,近日无怨,往日无仇。”
“你倒是个知书识墨的小丫头。我呀越看你越喜。只要你和虎少爷不是那种关系。”姚老大开始说到请我来的目的了。
我说:“老爷爷你可别太喜欢我哦!我不爱搞忘年恋。我爸爸要我当一名淑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要知道了,不打死我才怪呢!”
当年若不是宋征先生的虚荣,我小时也不必学得这么累了。天天骂人又骂天,只差没拔光一头秀发,以示我的不满。
琴是林伯所授,棋是大胡子叔叔拉着我,无聊时学,这些都只是日常打发时间的节目。书和画都是自小跟平先生学习。
“哦!丫头你真有这么厉害?那我们先下一盘棋?”姚老大是个棋迷,一听到有人会下棋总想找人比一比。
我圆眼一转,笑道:“好啊!但是我不爱下白棋。我若输,便给你弹一首《高山流水》,你输了呢?”
“呵呵……丫头,你口气很大呀!”
我一嗔,故意笑问:“老爷爷是不是输不起呀?”
“胡说。丫头你可别得意,我若输了,随你如何。”姚老大在棋艺方面也不堪激。正中我的下怀。
“好,别说我欺负老人家。三盘两胜。”
“摆棋——”
两人就在客厅上,棋盘上撕杀,姚老大选的是黑子,而我是白子,果真是鲜明的对比。他的棋艺一般,且爱过多的布局,时常被我一个回马,杀得片甲不留。
赢是肯定的,但不能赢太多。
第一盘我只赢了他半子。
话说我在与姚老大正在下棋。另一方,音玲玲见我被人带走,马上跑回校园,没走几步,居然遇到又想逃课的虎二。
她飞过来扑上去,猪抱。“虎二哥……虎二……”
虎二极力地忍耐,只因她是丫头的姐妹。“什么事?”
“小……小净她……”
虎二一听到是关于宋净之,马上抓住小肥猪的肩膀,吼道:“她到底怎么样了?眼泪给我收回去。”
音玲玲一惊,真得把眼泪也忘了。
“快说。丫头怎么了?”
音玲玲指着大路,颤颤地说:“刚才……刚才有车把……她载走……”
“看到车牌号?”
音玲玲摇头,她躲在草坪里哪看到。“我听到那人说姚什么老大有请什么的——”虎二一听,丢下她,拔脚就跑。
丫头,你千万别又玩了……小心你的小命啊——
姚老大,我说过,你要敢动我的女人,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你给我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