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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姑奶奶叫马小玲

作者:速溶咖啡加奶 | 分类: | 字数:30.3万

第11章 棕色箱子里有秘笈

书名:我姑奶奶叫马小玲 作者:速溶咖啡加奶 字数:2128 更新时间:2024-11-14 09:36:23

马海升这头把人送出门外回到床边坐下,那头马小伶就从床上跳下来,顾不得赤着的脚板子直接踩在了地板上,“咯噔”两步跑到门边儿悄悄开门向外查探。

看着俩人真的已经走远,她才轻轻关门上,并把门反锁了,“海升叔,快把东西拿出来!”

三步并作两步跳上床,她把刚才藏枕头底下没来得及看的一本封面上连字都没有且已经发黄发霉的线钉本拿出来。

“其实我知道的不多,都是小时候听我爷爷说的一些关于马氏女祖捉妖除魔的小故事,但我可从没亲眼见过,无论是我未曾谋面的你们的姑奶奶马小玲,还是与我曾有好一段时间同在族里玩耍的堂姐马小羚,我都没见过她们有像我爷爷告诉我的那样,作法除邪。”

马海升从床头柜里拿出箱子,把里面的一本本线钉本摆在桌面上。

“那你怎么说我活见鬼了是见了我的姑奶奶?”小伶翻开手上书本的封面,扉页上赫然写着三个字,“降妖令?”

“有字?”同样拿了一本钱钉本的俊宇把脑袋凑到小伶身边,瞪大了双眼,“也是空白的呀!”

空白?

“空白?怎么可能!”小伶随意翻开第一页,“妖,世间万物超然所生,有集天地灵气,有借助神力,有吸人精华,有噬食同灵,此四种途径为源……”

看小伶读空白书页读得有模有样,俊宇把手上的递给她,“没有,真的没有!”

“驱魔令。有!驱魔令!”她同样翻开了第一页,“魔者,人聚欲望魔化所生,修邪术炼魔道者,摄妖灵鬼魂人心者,误入歧途被魔控同化者,此三种途径为源……”

“不可能。”马俊宇翻着每一本马海升拿出来的书本,一个字都看不到。

把厚厚薄薄近十本书全掏出来的马海升也翻了几本,“真的,我也是一个字也看不到。”

“真的有,这本,渡魂令。”小伶随意拿起一本,“还有这本净灵令……”

“姐,难不成这些书只有你才看得到内容?”俊宇解开迷题。

“你爷爷死前,算是车祸后难得清醒的回光返照,曾叮嘱我关于这箱东西的由来及处置,说是跟我姑母马小玲有关……”真的看不到一个字,马海升放下手中书本。

“姑奶奶?姐,在殡仪馆里,你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曾再三纠正我,非要我叫你姑奶奶。”

“是的,我也是听到俊宇说这个,才猜测你遇见的,就是你们的姑奶奶马小玲。”

马小伶呆住了。

是的,马伯仲车祸那日电话里也交代过她。

“小伶,你定要记着,你是马氏世代单传的灵师,以后马氏靠你守护了,三界和平靠你了,你姑奶奶马小玲也靠你了……”

沉思中,已听不到身边爷俩正谈论得欢,小伶脑袋有些发昏。

她双手支着额头,感觉身边传来一阵冰凉。

“这位病人,你在想什么呢?”一个女人似在叫她。

小伶抬起头,原来是一位护士,正推着工具车来到她身边。

只是,怎么这护士看着有些奇怪……

大热天的,穿着一身白色棉衣。

特别是这口罩,对这种口罩最后的记忆,是妈妈带她去打预防针时医护所戴的,夹着棉花的那种厚重的口罩。

还有,护士进来,海升与俊宇招呼都不打,全然视而不见,仍在不停聊着他们的。

而且,刚才明明……

那门是锁着的,没有听到过敲门声,也没有人去开过门……

“来,我先给你量血压,把手伸出来吧。”护士拿出来一套汞柱式的血压器。

可刚醒过来时,穿着一身粉色短袖的护士戴着浅蓝色N95口罩给她量血压的时候,用的是电子血压计……

见她没有伸手,那护士也不恼怒,拿着那套血压计,直接穿过一直坐在床边热论的俊宇,很自然地伸手过来想要帮绑上测量带。

直接穿过俊宇。

小伶没有看错,护士的身体,直接穿过俊宇的身体,来到她的身边。

从前倒霉事情遇得多,嘴里也经常说自己活见鬼,但现在眼睛看到真实的,小伶禁不住慌得浑身哆嗦起来。

护士的手伸过来了,已不懂反应的小伶,透着恐惧的眼睛清楚地看到,那手的指甲下,没有丝毫血色,全透着暗紫。

顺着她的手往上望,那口罩上方的双眼,布满了暗黑色血丝,且,已看不出来有瞳孔……

“啊……”小伶被吓得双手抱头,尖叫起来,“我不量血压,我不量……”

可能因身体的突然兴奋,此时右手手腕处竟如被电流刺激般闪了一下,骤然发热,刚才的冰凉,瞬间被驱散。

“小伶,你怎么了?”

“姐,你说量什么来着?”

只着热论的两父子这才被喊声打断,都关切地扶住似在发狂的小伶。

扶住自己的四个手掌是暖的,小伶这才慢慢松开抱头的双手,仍有些胆颤心惊地望向俊宇的方向。

那护士,不见了?

小伶连忙来回四处顾望了两圈。

连停在门边儿上的推车也不见了踪影。

只是右手手腕上,刚才似被电击过的位置处,越来越热,热得生疼。

小伶挽起病号服,手腕上竟出现了一串红印。

同样被小伶手上突然出现的红印惊住了的俊宇一下就看出来了红印的形状,“姐,这个印子像不像是那天你从那旧窗户里拿出来的那串雨花石?”

雨花石?

小伶这才想起来,那日要包扎,她把那串手串直接戴在了右手手腕上。

从那时开始,突发发生了救小黑狗的事,然后是跟大队去救援大巴,根本就不记得了手上戴着手串的事了。

现仔细想想,自那以后,她根本就没有再见过那串雨花石,更别提有没有把它从手腕上取下来了。

“这个印子……”同样惊讶的马海升推了推眼镜,“这个印子,我小时候仍住在族里时曾见过,在我的堂姐,你们姑妈,已经失踪多年的马小羚手腕上见过,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