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宠妻,夫人桃之夭夭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72.2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35章 邪印姐弟
蔡千辰知杨宪德会暂时消停的原因,除了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也是迫于微生家的势力,毕竟,那日杨老头也在何保荃家的晚宴上,微生玥的身份,他自然知晓的。
再有两日就能破案?他没有把握,毕竟在金印邪印的圈子,他不过是个初生牛犊。但是青蔷说,只要同伙前来劫囚车,她至少能擒住一个。
青蔷的印术几何,他并不知晓。父亲向他道出家族秘密的那一日,向他展示了肩头的青龙。那不是寻常刺青,要凝聚印力方能显现,是守护使家族继承人的标记。每一个印者都有一个力量的源泉——金印或邪印,位置因人而异,必须由人授予之后,方能修习印术。而守护使家族的金印,须由圣主授予,一旦授予,绝非寻常金印所能比拟,印术修习便似乘风而起,扶摇九天。这也是守护使睥睨所有金印族的资本所在,也是守护圣主的职责所在。
于责任,于利益,都是守护圣主缘由。
这个圣主,便是青蔷。从古至今,只是她。
蔡千辰向身后的囚车看了看,忧心忡忡。
车队驶出湘川市,去往坝上监狱需经过一段崎岖的山路,外加一片树林,这两处皆是危险地带。
驶过山路,并无事端,然无事,却更叫人心急,蔡千辰甚至抽了一支雪茄,借以缓和焦虑。及至驶过林子近半,前头的司机与警卫正闲聊说着:“可算平安无事,我最怕出这种警了,倒霉起来,碰上几个不要命劫囚车的,半条命得栓裤腰带上。”
警卫笑道:“我说老哥,那你有没有碰上过劫囚车的?”
司机笑了笑道:“我开了快十年的囚车,就碰上过一回,车都翻了,我们死了一半的人,我命大,断了三根肋骨。”他说着自豪地拍了拍胸膛。
“好家伙!”警卫满脸佩服,然没等说完,猛然一声巨响,伴随着一阵硝烟火光,只见最前面开道的警车被炸翻了过去,不知其中警员伤亡如何。随后的车辆皆是紧急刹车,最后面的囚车刹车不及,结结实实撞上了前面车辆的屁股,幸而是装甲车,两车不至于侧翻过去。
虽说有准备,然这一记爆炸,仍叫蔡千辰猝不及防地吓了一大跳,好家伙,居然连炸药都弄来了,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前方硝烟弥漫,一股呛人的硫磺味四下飘散,滚滚浓烟中,两个人影渐渐清晰起来,是一男一女,看着年岁不大,江湖人士的扮相。女人两手各持一把短剑,容长脸,杏仁眼,倒也娇俏,她便是游欢,游乐是她不争气的弟弟,如今便关押在囚车之中。
男人则举着一柄长矛,名钱彪,人如其名,生得三大五粗,颇为凶神恶煞。
见此情况,囚车上的警员全部下车冲上前来,皆是拔枪严阵以待。
蔡千辰走上前来,嗤道:“还真来了,我劝你们还是别做无谓的抵抗,趁早弃暗投明的好。”
游欢冷笑一声,并不回答,猛地将手中两把短剑抡起,直向蔡千辰刺来。蔡千辰也不是绣花枕头,险峻一侧身,剑刃近乎贴着他的胸膛背脊擦过,后头却响起两声惨叫,短剑分别刺中了后方两名警员的肩膀和腰腹,然又一瞬间被收了回去,两名警员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
蔡千辰大惊亦震怒,其余警员见状赶紧开枪射击,然只见那男人飞快地将长矛转动起来,那疾风竟形成了一堵防护墙,子弹皆被弹飞,有些反弹回来击中了警员,一时间惨叫声迭起。
地方出手太过迅速狠绝,蔡千辰心知他们这些普通警员并不是对手,当下立断喊“撤!”
然游欢已将收回的两把短剑悬浮在空中,化成了十数把一模一样的,她眼里杀气满盈,举起手来大喊一声:“破!”
刹那间,一片剑雨呼啸着向众人飞来!这一切发生的如此迅雷不及掩耳,蔡千辰几乎来不及反应,眼看着剑刃刺向面门!
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气浪翻涌而来,将呼啸而来的短剑幻影统统掀飞。密密麻麻的短剑阵在气浪的翻涌下,竟全部消失,只留下最初的两柄,咣当几声跌落在地。
游欢钱彪亦是让这一阵突如其来的气浪震得退后两步,抬脸一看,见得半空里落下四个男人,皆是一身素蓝衣裤,翩翩然落了地,挡在警队之前。
这是微生家湘川分舵的金印师,虽比不得总舵的印术修为,然在此也是数一数二的。微生玥吩咐的,纵然他不吩咐,青蔷的指示,微生浮鸣自然也会办得妥妥当当。原本调遣了八个,然青蔷说人多亦露马脚,便减了一半,悄无声息跟着车队行进,若邪印师不施术,则无需出手,金印者的规矩便是不可对普通人施术。确认是邪印者方可现身。
方才的打斗太突然,他们还没判断是否来人是邪印者,游欢便伤了人,钱彪也已借刀杀人伤了数名警员了。
蔡千辰借机指挥警员后退,处理伤员。
金印者中一人蔑然道:“邪印狗果然改不了滥杀无辜的本性。”
钱彪大喝一声:“少放屁,爷爷我许久不曾与金印猪开战了,好极了,今天正好可以练练手!”
说罢,抡起长矛便攻了上去,一时间,六人缠打在一处,用的皆是印术招式,后方的警员都看傻了眼。
与此同时,三辆囚车附近的树冠上,蹲着一个黑影,是一个干瘦的老头,他的视线却看向树底下,树底下的灌木丛里,蜷缩着一个矮小佝偻的身躯,低矮的树丛竟也能将她严实遮蔽,一双浑浊的老眼目不转睛地将囚车来来回回看了数遍。
按理灵药已失效,然印息依旧太弱,警队究竟让游乐吃下了什么,让他的印息弱到连她这样的辨息人都难以看清。
她尽力凝神细辨了一阵,终于确定了目标,枯骨一般的手指向中间的囚车一指,那树杈上干瘦的老头便似一阵风般,悄无声息地窜到了车辆的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