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后,七零军婚宠又甜
作者:古月言 | 分类:现言 | 字数:39.7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23章 强买强卖
“两口子之间不是流.氓。”林时安不接受这项指控。
江肆月觉得这辈子的林时安跟上辈子的林时安很不一样。
确切地说林时安私下里跟平日里很不一样。
平日里的林时安不说为人刻板,但做事一板一眼得按规矩来。有些随婆婆,话少,做事利索。
但,自从两个人发生了关系谈婚论嫁后,独处时,林时安就特别不安分,话也多,经常带颜色。
典型的闷.骚。
“反正我不想知道。”江肆月拒绝。
林时安钳住她两只手,不让她挡,“强买强卖。”
江肆月:“……”
“你不是总喜欢咬我?这回把‘命根子’给你报仇,让你咬个够还不好?”林时安蛊惑。
他们的房间跟公婆的房间就一墙之隔,偶尔公爹咳嗽一声或者公婆睡之前聊两句闲天他们俩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想当然,公婆也能听清楚他们说话,所以江肆月每次被他撩拨到难耐时,多数都只能忍。
林时安还不让她咬牙或者咬唇,美其名曰心疼她。
但两个人总不能全场接吻,江肆月不是咬枕巾就是咬手背,偶尔会直接咬林时安。
咬是同样的咬,能是一个意思?
江肆月涨红了脸,扭腰想躲,“谁稀罕你命.根子!”
“不稀罕?”林时安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那每次还总那么……”
“闭嘴!”江肆月忍无可忍,“你再说我明天就回娘家。”
“我错了,不说了。”林时安认错认地痛快。
江肆月:“……”
他确实不说了,直接上手。
……
最后还是让林时安得逞了。
他这人在某些时候坏得狠,故意挑她敏.感点磋磨,偏又勾着她的腰,攥着她的手不让她咬手背和枕巾。
“你想想,嘴……是不是就不怕爹和娘听见?”
“好月月,就一次。”
“要不我先给你打个样?”
“……”
威逼利诱被林时安用了个彻底,江肆月耐不住磋磨只好妥协。
完事后,林时安还得了便宜还卖乖,在江肆月鼻尖上轻捏了下,“其实你每次忍着也就是掩耳盗铃。”
他下炕端起两人用过的洗澡水往外走,“你都知道房间不隔音,你说每天深更半夜我端水进出爹娘能不能听见?”
江肆月:“……”
还是努力找借口,“咱们睡觉晚,洗澡晚正常。”
家里没有浴室,两代人住在一个屋檐下,端水洗澡很正常的。
“嗯,就算这样。”林时安也不跟她犟,继续道,“那两三天就洗一回炕单呢?”
江肆月石化。
生产队的老百姓们没有经常洗炕单的习惯。
因为就算是小炕,上面铺的被单也比双人床上的大许多,泡水后力气小的人都提不动,所以洗的次数基本都按月算。
而江肆月跟林时安结婚后,一个月洗床单的次数比寻常人家一年还多。
怎么把这一点儿给忘了?
江肆月恼羞成怒,拿枕头砸林时安。
枕头里装的的是秫米壳,砸在林时安背上砰一声。
他嘴里哎呦一声,手稳得盆都没晃一下。
江肆月捂着脸,一边懊恼一边埋怨林时安。
林时安刚被喂饱,身心痛快地岔开话题哄她,“说好了跟你说怎么一次处理婶娘的。”
江肆月脸埋在枕头上,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我并不想知道。”
林时安权当没听见,继续道:“其实,只要把这事跟我叔透露一下,以后我婶娘都做不了妖。”
“嗯?”江肆月忍不住从枕头里抬起脸,“什么意思?你叔不知道你婶儿秃头?”
“我猜不知道。”说是猜,林时安语气十分笃定。
“啊?”江肆月有点不信。
两个人同床共枕,瞒一天两天可以,常年累月的瞒有点不现实。
“我本来只是猜测不是很确定。但是到咱们睡觉前我叔都没来我家找。我就猜我婶娘回家没跟我叔说她被你和娘联手收拾的事。否则你一个刚进门的新媳妇儿这么对长辈,他怎么也会过来训我两句。”
江肆月一琢磨是这个理。
虽说婶娘不对,但她到底是晚辈,直接上手会给人留口舌。
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但不妨碍林茂松来找她。
“而且,以前逢年过节凑在一起闲聊天就听我堂弟堂妹无意中提起,我婶娘每次洗头发都要关上门不让他们看。这么多年她都没换过发型。”
“虽然但是,你叔你婶儿也过了半辈子竟半点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了,两个人都快称得上是老年人了,还怕秃头顶?”
“谁知道呢!我就知道当年我叔长得好看,很多姑娘相中我叔,我爷爷奶奶看上的是另外一个姑娘。我叔认定了我婶儿,年轻时我婶儿长得也好看。”
都是穷百姓,物质方面都大差不差,在人品总和各方面都同等的情况下,也只能看长相。
江肆月点头,顺带夸了林时安一句,“你更帅!”
事实上林家的男人都长得挺好看,很英武。
林时安只不过是破了相,但是侧脸还是很帅。
林时安闻言在江肆月唇上轻啄了下,“比不上月月好看。”接着道,“就因为现在人到中老年,我叔要知道我婶儿骗了他大半辈子,第一个就不饶她。”
“你想怎么做?”
“当然是明天登门‘认错’。”林时安道。
江肆月:“……”
******
第二天傍晚吃过饭,林时安自己去了林茂松家。
当天晚上,王小红的惨叫声引得整个生产队的狗叫了一晚上。
之后,连续几天都没去上工。
最开心地是婆婆刘淑芹。
自打这事以后,刘淑芹脸上笑容多了不少,跟江肆月亲近了许多。
而江肆月要到县城去参加高考了。
生产队离县城有十几公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一大早,刘淑芹就煮了两个鸡蛋还特意去供销社买了根油条回来,说祝江肆月考一百分。
林时安刻板劲又上来,对他娘道:“娘,月月一共考五科,得五个一百才够。你应该煮十个鸡蛋,买无根油条。”
刘淑芹信以为真,顿时傻眼,局促地站了起来,“那……那我再去买?”
江肆月娇瞪了林时安一眼,拉着刘淑芹的手让她坐下,“娘,你别听林时安的。哪有那说法?五门课不假,但每科都是一百分,吃一个一百就都考一百了。”
煮鸡蛋配油条凑一个一两个零不过是大人哄考试孩子的把戏已经对孩子的期待和心理暗示。
又不是真吃多少考多少。
林时安笑。
刘淑芹松了口气,抬手在儿子背上打了一下。
要真一片好心变成坏意让儿媳妇记恨上怎么办?这个臭小子。
吃过饭,林时安就骑着自行车载着江肆月往县城走。
没想到半路出了意外,江肆月差点没能赶上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