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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因见:苏清川你丫谁啊

作者:软风拂集 | 分类:现言 | 字数:103.4万

第202章 去温泉

书名:无因见:苏清川你丫谁啊 作者:软风拂集 字数:2820 更新时间:2024-11-16 12:16:33

思绪涌来,一截一截的,不按顺序,不分前后,都是片段;一晃一晃的,在脑海里随机的播放;辨不得具体时月。

即使辨得又如何?也不消在乎。

印象中,某天午饭时候,余摄跟另一同事提议,说周六日想去郊县泡温泉;那人同意,带着女友,建议自驾过去。听罢,应欢雨内心跃跃,有些迫不及待。

待到周四晚,下班回家,就打包收拾。

周五晚,一行四人,自驾夜行;在晚上八点前,到达了目的地。东西放到预定的房间,随后吃了简餐;就去泡了温泉。

各种大池小池,轮番泡了有一小时,两对男女便出来啦;温泉明天还可以泡,只是这里靠近国家森林公园,景致很美;不忍错失。

夜间暖黄色的灯,蜿蜒地趴伏在小径两侧;走不几步,或有木屋,或有长亭;有射灯打在树叶上,或青或粉、或紫或黄,或蓝或橙…有高有低,有强有弱,相互晕染,俏而不凡。光线不很亮,不夺夜色的黑,光线又很亮,照出了黑幔笼罩下仙境般的美…

灯下,女人搀着男人,有两对;嬉笑着,玩闹着,穿行于黄绿间。

走走停停,拍拍照照,不经意就到住宿楼前;看了眼时间,已过十点,相约明天再玩;互相道了晚安。各自回房时,应欢雨的手机突然响了;看了眼来电,示意余摄先走,她则边接电话边掉头;走到门口,按下了接听键。

“睡下了吗?”电话那头男人问。

“嗯,刚回来。有事儿?”应欢雨这边不耐烦。

“没事儿,不放心你。”男人那头答。

“有啥不放心的,又不是小孩子;行了快睡吧!”应欢雨道。

“等会儿,牛牛也想你了;牛牛也要跟你说话呢!”那头男人把电话递到了狗狗嘴边。

“牛牛,跟妈妈说,‘我想你了。’…”那头男声,替狗说。

“汪汪…”狗叫。

“哎呀,我的大宝贝儿,妈妈也想你了;快去睡吧。”应欢雨配合。

“累坏了吧?”那头男人再接电话,语调关切。

“还行,就是困了;缺觉。”应欢雨道。

“行吧,那就早点睡。”那头回,语调恋恋道:“来,牛牛,跟妈妈说晚安。”

“汪汪…”狗叫。

“晚安。”

电话挂断,应欢雨原路回;上二楼,开门,进房间;脱鞋,褪衣,到床边。

床上有男人,已光上半身,女人扯铺盖,媚笑贴热唇,放恣吮舌吻…稍顷,沿颈往下寻,寻至(余摄)下半身…

第二天,四人再泡再玩儿;傍晚前才回京。

分别时,各回各家;应欢雨跟余摄回了租住房。

第三天是周日,上午买菜,应欢雨掌勺,做了几样拿手菜;余摄吃的很欢。菜,都是申中省教的;教时,申中省一边嫌弃,一边教的认真,见对方操作时,还满是担心…

灵魂突然被刺了一下,应欢雨一下从思绪中醒过来;恍惚间,不愿多想。

看了眼放空的主持人,应欢雨随口问道:“我们说到哪了?”

“估摸有一半了,怎么…”主持人眼含笑意,很亲切道:“不多歇一会儿?”

“我休息好了。”应欢雨道。

“要不…”主持人试探道:“咱们开始?”

应欢雨点头。

“那好。”说着,就招呼了摄影师。

“咱们说哪儿了?”应欢雨问道。

“您刚才说到,在申中省和余摄之间来回博弈,思想上左右拿不定主意。”主持人提醒道。

“哦,对。”想起来,应欢雨随即点头,接着道:“脚踩两只船之于我,很痛苦;例如、晚上下班,申中省要接我;比如、我跟余摄约好周六逛街,申中省要陪我;再比如、我们周日约好吃饭,申中省要跟着…瞒来瞒去,很痛苦,我想摆脱。

于是,我决定考验申中省…”

“那您为什么不选择考验余摄呢?”主持人接了话,她道:“我想说,毕竟您跟申中省,在一起的时间更长。”

“真是一针见血。”应欢雨赞扬着,随后苦笑;回道:“人,一旦想考验谁,本身心就不正了。你想啊,有计划地,去考验被蒙在鼓里的,本身就不公平。再有,用伎俩,得出心中早就给出的答案,说是考验,其实是给自己的“心”找点儿正义感;可以说对方没经住考验,还可以对自己用伎俩视而不见……

您说的没错,不公平,对申中省不公平;而且,还有预谋。”

主持人闭唇,眼神诚恳,点点头;鼓励对方继续说。

“主意打定,为了庆祝,那天吃饭我点了酒;席间跟余摄吐槽自己朋友的前任,其实说的是申;越喝越兴奋,回去时已经很晚了;我怕被申中省撞到,坚持让余摄把我放到小区门口;我自己回去。

就在我在走回家的几步路,内心的兴奋没了,转而变得有些空。理智告诉我,“心”不能软下来。为了保持我的争斗力,我虽没醉,但我却装作喝了很多酒,表现的很荡妇。

显然,申中省被我的行为激怒了,嫌弃的到另一边睡。

我得逞了,心下暗喜。可我想不到的时,他表现的恶心我,却还照顾我;又是倒水,又是帮我揉背…我装作熟睡,晚上他起起躺躺不知多少次,我都选择忽视;并提醒自己,我俩缘分已尽。

跟我分头睡也好,冷暴力,不理我也好…他越是对我表现的憎恶,我反而越心安。

于是,我变本加厉的晚归。跟余摄一起吃饭,一起加班;周末出去约会,逛商场,看电影;看申中省提到的电影。更甚者,借口团建,彻夜不回;前一秒刚接了他打来的关心电话,下一秒就上了余摄的床…

彼时的我,像又一次跌入了爱河。”

“申中省一直被埋在鼓里吗?”主持人问道。

“我想…他应该觉察到了。”应欢雨回答道:“有一次,他突然失踪了,那天我回家,冰箱上只留了张“勿念”的纸条。

话说、我肯定“勿念”啊。因为当时我,“心”根本没在他身上。

他不在的那几天,从里到外,我整个人都是轻松的;跟余摄的感情也进一步升了温。这也促使我决定,要分,还要尽快分。

几天后,他回来了。

其实他回来之前,我就知道了;因为那天他给我妈打了电话,问她要做菜的配方,要给我做,我最爱吃的土豆片。

我妈打电话,还埋怨我;说,她这么大年纪了,还让她帮着左右扯谎。

哎…若要换做以前,申中省这么做,我可能会感动;可境况不同了,现在反而让我反感。于是让我更加笃定,要分的念头,而且是一回去,我就提分手。

可让我想不到的是,等到家,我嘴巴就张不开了。对面的那个男人,减去了油腻的长发;进门,只对视了一眼,我就麻了;他还是那个,直至今日,在我生命中出现的最帅的男人。

那一刻,我意识到我身体还是好色的,我还是喜欢他的。那晚,我们都没有抑制住对彼此身体的渴望;那晚,我们再次“水乳交融”;那晚,也是最后一晚。

我终究还是做了决定。“北京有房子,父母双职工…”还是诱惑了我,我终究是个俗人。

申中省没有惊讶,只是,他不愿轻易放手,想方设法地挽留我;我能感知到他的痛苦,我也为他的痛而痛到掉眼泪;但他满足不了我已浮现出来的虚荣…

他给我写的信,我保留了好久;他说,“他的未来已经充满了我,没有我,他不能活…””

正说着,应欢雨突然顿住了,表情扭曲,眼眶有泪花,紧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只不过眼窝,终究还是浅了;于是,双颊被冲开了两行…

主持人没打扰,只是递了纸巾,便开始安静的等,等对方情绪稳定,等对方心虚安宁…见稍好后,她才再问:“之前您说,山西有人负您,是说余摄?”

“对。”应欢雨点头,接着道:“其实搬走的我,后来还找过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