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她又把反派抱回家了
作者:瑞竹 | 分类:现言 | 字数:106.8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248章 君后总撒娇11
“御医,御医,陛下怎么样了?”
寝宫之中,木辞晚病恹恹地靠着秋辞暮,秋辞暮就坐在她的一旁,用手搂着她,又小心翼翼的避开他的伤口,满脸着急的看着赶来的那几位御医。
“君后放心,这箭虽然淬了毒,但宫中正好有这味毒的解药,并不会伤害陛下龙体,但是……”
御医说话就是喜欢来一个大转弯,秋辞暮看着木辞晚满脸虚弱的模样,整个人的心里都焦急万分,偏偏御医还卖关子,让本来风雅清隽的一个人也不免染上了些许暴躁:“快说!”
“是,这羽箭刺入比较深,需要好好疗养,怕是有一段时间不能动手。”
御医抹了一把脑袋上不存在的汗,迅速说道。
“照你说的去做罢,你们都先退下。”
木辞晚掀了一下眼皮子,看着下方跪着的人,让他们先离开。
秋辞暮以为他也要走,心里想着自己要怎么把木辞晚放下去,再慢慢离开,木辞晚就已经开口说话了:“辞暮就留在这里陪朕吧,其他人都下去。”
此话一出,秋辞暮后知后觉两人这个姿势不太正常,整个人都挺直了脊背,不敢轻举妄动,呼吸之间甚至能够听见自己稍稍加速跳动的心和木辞晚浅浅的呼吸声。
他忍不住垂眸去查探木辞晚的神色,却猝不及防和对方墨色的眼睛对上,没有憔悴和虚弱,如夜晚的星空,深邃而又醉人,让秋辞暮忍不住陷入其中。
“陛下,若是无事,臣侍就先退下了。”
他敛眉说着,就要站起来,却被木辞晚握住了手腕,“我救了辞暮,辞暮难道没有一点表示吗?”
什么表示。
秋辞暮的脸色一僵,自己没有逃脱,木辞晚依旧靠在他的怀中,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对方的气势比他高了一头,让他落了下风。
“臣侍多谢陛下救命之恩,陛下若有何吩咐,臣侍定当竭尽全力。”
“是吗,那就麻烦辞暮照顾我了。”木辞晚当然听出来这是对方的客套话,但是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一个机会,自然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一边说着,还一边装作不小心扯到伤口了的样子,眉头一皱,露出隐忍疼痛的模样。
本来想拒绝的秋辞暮瞬间就说不出话来了。
无论怎么说对方都是因为他才受伤的,不可能不管。
只能抿着唇又坐了回去。
“陛下可有何处不适?”
当然是没有。
木辞晚眨眨眼,一手捂住伤口的地方,直接倒在秋辞暮的胸口处,“有些乏了,这毒性刚解,我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辞暮让我靠一会儿可否?”
秋辞暮怎么可能说得出拒绝得话,嘴唇张了张,但是看着木辞晚那虚弱的模样,又将自己想说的话全部都吞进了肚子里面,垂着眸看了一下木辞晚,便僵硬着身子让她靠着。
时间缓缓过去,身侧的呼吸渐渐平缓,秋辞暮以为她睡着了,外面的侍从敲门要送药进来,秋辞暮故意压低了声音让她进来,但是外面侍从都听得见的声音,木辞晚又怎么可能听不见。
本来就没睡着的某人装作刚刚惊醒的模样,疲惫地睁开眼睛,又咳嗽了两声,苍白的唇瓣紧紧抿着,看起来有些干涩,身上还穿着刚才的衣物,左肩处被剪了一个洞,现在看过去上面缠绕着纱布,是刚才御医将羽箭拔出处理伤口时弄的。
秋辞暮当时看着那个场景都觉得血腥,没敢看下去,他搂着木辞晚,所以有些血迹溅在了他的身上,一两点,像是在衣袍上盛开的梅花。
见木辞晚醒了,他想着是不是自己吵到她了,想要说话又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沉默地看着外面侍从端正要进来。
木辞晚恰到好处来了一句:“辞暮,我手疼,你喂我。”
下方跪着的侍从听着木辞晚这个称呼顿时一惊,她作为皇帝现在地贴身侍从,也是特别有眼力见儿的,见木辞晚这么称呼秋辞暮,就知对方的地位在木辞晚的心中不一般,顿时心中就已经有了盘算,想着自己对待秋辞暮的态度一定要恭敬。
秋辞暮心想你分明伤着的是左手,又不妨碍右手什么事,况且侍从那么多,为何一定要他来,但是一看木辞晚这模样,抿唇朝侍从挥手,示意她端过来,又腾出两只手一手拿碗,一手拿汤匙,细心测量温度之后才喂给木辞晚喝。
本来能够一口闷的药,木辞晚硬是喝了一炷香的时间,她也不嫌麻烦,嘴角一直噙着一抹笑,看着秋辞暮眉眼认真的模样,就知道自己这一步棋是走对了的。
侍从端正空了的碗就出去了,极其有眼色地知道这里不是她待的地方。
偌大一个空间,又只剩下了秋辞暮和木辞晚两个人。
秋辞暮觉得自己的肩膀有些麻了,毕竟长时间的靠着一个人,“陛下可要休息一会儿?”
“辛苦辞暮了。”木辞晚一手撑着床,装作很艰难的模样坐起来,便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她一手抵着唇,低低咳嗽了一声,侧着头看向秋辞暮:“方才情况凶险,辞暮可有伤着?”
秋辞暮摇摇头。
唯一的危险都被木辞晚挡过去了,分明对方没有理由替他抵挡的。
“那可有被吓着,这次着实是我安排不利了,待会儿用完膳就回去好好休息。”
木辞晚说着,又咳嗽了一两声。
追人诀窍,先示弱,再通情达理,木辞晚全部都掌握了。
看着师尊越来越动容的表情,她的心里就越来越愉悦,不过都被她按耐了下来,表面上依旧是那一副憔悴的模样,像极了大病初愈。
“谢陛下。”秋辞暮的胳膊还有一点算,听着木辞晚这么说,想要站起来施礼,结果抬胳膊的时候痛得在空中顿住,木辞晚一把捏住了他的手,替他揉弄着:“是我忘记了,靠太久了,可还有不适?”
酸胀感正在缓缓消失,秋辞暮看着面前受着伤还担心他的人,心里是止不住的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