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侧妃之王爷给我滚
作者:小汘 | 分类: | 字数:7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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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八)
她道:“寒暮哥哥,下次我找个祯哥哥不在的日子,咱们再出去玩。那个人古板的很,大家都同朝为官,何苦互相为难。若是让他知道了,可不又得横生枝节。不如避开他,咱们才能玩的尽兴。以后啊,我派人给你送信,咱们信上约定日子,去别处玩哦。”
他有些诧异,但又觉得没什么。闻渃雪单纯,但是不傻。她懂得一切权衡利弊恩怨是非,但是非要凭自己的方式去调和。她说这番话说明她是知道她处的立场,她挑她父亲与绍摹祯都不在的日子与他同游也说明了她的立场。她虽然与他是对立面,但是她不愿如此,他们便不是对立者。
“阿雪,为什么,你要跟我玩啊?”他问了一个没有意义又很重要的问题,并且期盼着她的回答。
闻渃雪两边嘴角向上扬起,嘴角的梨涡显现出来,她眯上眼睛,将眼睛变成两道月牙儿。说道:“因为……我喜欢跟你相处。虽然不是完全熟悉,但是我与你待在一起时,就很开心。不自觉的,笑便多了许多。我平时也常笑的,可是有些笑大多不是真心实意心中觉得开心才笑的。我见到你,与你相处,我的每一个笑都是真心实意的。我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喜欢和你待在一起。”
“是吗?”他颇有些受宠若惊,“你只与我才这样吗?那对绍摹……尚书令呢!你见了他,心中不开心吗?”
她不假思索道:“也开心,但是不论是他还是别人,都没有遇到你这样开心。寒暮哥哥,你与我相处时,心中可觉得开心?”
他连忙点头,话语急迫说道:“开心,很开心,十分开心。若是能与你日日见面,我便日日开心。若是不能与你日日见面,想起你时,我便亦是开心。”
“哈!”她笑容莞尔,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说道:“好啦好啦,今日咱们都开心,大不了以后多见见。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路上注意安全,也快点回去吧!”说罢,她便匆忙转身,提起裙角走上台阶,往丞相府里走去。直到看到她迈进府中,冲他摆了摆手后身影消失不见,他这才转过身来,往将军府走去。
满面春风十里上京路,步步皆喜。夜色渐浓,似是故人愉!
进了府门,她又悄悄冒出半个头出来。瞧着寒暮远去的身影,抬手抚上早已滚烫的脸颊。
“小姐。”身旁的丫鬟拽了拽她的裙摆,她回眸,丫鬟似有话要说,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闻渃雪抿了抿嘴巴,没有理会,往自己院里走去。想也没有什么大事,不然直接就说了。
今日买了许多东西,其他的都让小厮先送回府了,唯有一件她自己放在袖中。是一把长命锁,银质的锁,刻着精巧的南极仙翁,铃铛是金的。灵巧极了,质成项圈模样,放在木锦盒里。是寒暮悄悄塞给她的,支支吾吾不说是什么时候买的。她想问他为什么要送长命锁,但是想了想又作罢了。送长生锁也是好意头,他送的,她收下,心中欢喜至极。
她握了握放在袖间装锁的木盒,面上愉悦的跨进院门,踱步走过院子,不假思索的推开房门。她不喜夜间有人在她房中带着,故此小丫鬟也没有进来,只在外头站着,瞧着她进去了,顺手将门给带上。闻渃雪倒是一直没有发现小丫鬟有什么话要说,低着头就进去了。房门轻轻发出吱呀一声,紧闭上。她踱步往里走了两步,忽然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酒气。顺着酒气,屏风后悠悠的烛火照映下,绍摹祯竟然毫无体统的坐在地上。一退蜷着,一腿伸着,身子倒是靠着桌子腿坐的端正。脖子斜斜歪着,手中握着酒壶,地上放着不少酒壶。
闻渃雪一惊,立即蹙起眉来。绍摹祯在她房中倒也不稀奇,反正自己迟早要嫁他的,两家又是知根知底的。她家就是他家,他家就是她家,这没什么。可绍摹祯不是去澜州办事了吗?怎么忽然出现在她房里,还喝的酩酊大醉?
她轻步上前,疑惑道:“祯……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她的声音,绍摹祯忽然抬眼。他的眼神犀利,带着血丝,可怕极了。生生将闻渃雪吓的后退一步,心中蹦蹦直跳。
他就这样瞧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沉默了半晌,闻渃雪终是压下心中的狂跳,又试探着上前,俯下身来。柔声道:“祯哥哥,你,怎么了?”
他忽然动了动,放下手中的酒壶。扶着桌椅从地上站起来。闻渃雪随着他一起站起,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微微往后退了退。这一举动落在他的眼里,更是愤怒。他忽然踱步上前,双手捏住她的肩膀,眼眸红透。她吃痛,挣扎着往后退去,想要拜托他的钳制。可是他用了很大的力,她往后,他便随着她往后。
闻渃雪从没见过这般模样的绍摹祯,心下害怕,说出的话都是抖的。她道:“祯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他终于开口,话语却一点也不善,怒气冲冲道:“闻渃雪,你是我未来的娘子,你是我马上要娶的夫人,咱们马上就要成亲了!你难道不懂寒暮与咱们是两类人嘛?他是宸王身边的人,你我是南王这边的人,你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可为什么还要跟寒暮厮混在一起?你乃堂堂丞相嫡女,尚书令未婚妻,男女大防,你又如何跟一个男子同游一日!你想做什么?你心中想做什么,啊?”
她心中一阵异样荡过,瞧着他发红的眸子,她眼中湿润。忽然神色大变,用了很大力气将绍摹祯的的手从肩膀上甩下来。吼着时泪便从眼中落下来,“我知道,我明白。我知道你与寒暮是两派,就连爹爹也与寒暮是两派。我也明白我的身份,我明白我要嫁的是你,我从一出生就明白这些!可是绍摹祯,这身份地位一出生便安在我身上,可是我自己想要的?要嫁你,乃家中父母指腹为婚决定的,谁又曾问过我可否愿意?你们男人朝堂上的争斗与我何干,你们为谁效命又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