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手机阅读

霍去病战神记

作者:面包小子 | 分类: | 字数:45.5万

第123章 汉军双雄,霍去病的军事纪律与张骞的外交使命

书名:霍去病战神记 作者:面包小子 字数:2494 更新时间:2024-11-09 02:02:49

训练过程中总会揭示出各种问题,尤其是那些在大将军府过度饮酒的士兵,有的甚至骑马时呕吐不止,却仍需坚持下去。

霍去病希望通过这些事件给部下以深刻的教训,以避免未来再犯同样的失误。

霍去病在领导初期并非铁腕治理。

他刚担任校尉时,对部下的管控是相对温和的。

由于他对自己要求极高,所以原本以为对部下的简短批评就足以引起他们的重视。

因为他换位思考后觉得,这样的批评若是针对自己,已是难以接受。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

真正能够自我反省的士兵并不多见,而且许多人的心理承受力出乎他的预料。

对这些士兵而言,单纯的口头批评显然缺乏效力,必须有更具体的惩处措施。

尽管如此,霍去病依然尊重这些士兵,他明白作为军人,他们拥有着超越常人的勇气和奉献精神。

但同时,他也认识到他们性格中的缺陷,诸如粗犷不羁、不懂变通、只接受强硬手段等。

因此,他迅速调整领导风格,变得更为严格和直接,决心以多样的策略来解决部下存在的各种问题。

宴罢而夜袭之训继之,此策非他将所易行,然彼则游刃有余。

骠骑军之训练,数载以来,已为汉军之典范。

设若今有人询以部曲之事,彼或可自信而言:“吾自有术以治此辈。”

战云渐浓,武备固当加强,然文事亦不可稍懈。

汉军欲大举北伐匈奴,而汉帝刘彻尚有一大事须深思,即军事与外交之协同。

皇上与张骞屡议其事,所议者,如何争取西域最强之国——乌孙国(现在中国的新疆)。

西域诸国处大汉与匈奴之间,其向背实取决于汉匈之强弱。

而乌孙亦为匈奴所欲争,以其国人口六十四万,游牧之族中殊为可观,约有骑士二十万可战!

昔张骞前使归时,汉朝未知有乌孙之远国。

张骞本意欲联大月氏,惜其已无与匈奴为敌之志。

然如俗语所云:“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知乌孙之存在,乃之前之重大发现。

经深思熟虑后,刘彻终下决心,再遣张骞使西域,主旨在乌孙国。

此行将越西域多国,张骞更欲遣副使赴康居、大宛、大夏等远处。

为彰大汉之威,使团多达三百人,且携牛羊万头,金帛财物值亿钱。

霍去病闻张骞将再行,心中怅然。

虽年岁相差二十五,然壮志相通,已成莫逆。

今河西走廊已归大汉,张骞不复如前之被匈奴扣留十余年。然乌孙远在七千里外,此行非二三年不可复见。

临别之际,霍去病特设宴饯行,举杯而视张骞,言:“远别在即,不胜唏嘘。”言未毕,鼻酸难言。

张骞依然含笑,“何至如此?今河西无匈奴之患,吾行安然,若顺利,三年可归!至吾等之年,知三年如白驹过隙!”

霍去病闻之,神色稍霁,“漠北之战在即,惜君不能共赴。”

张骞忆及前次领兵,摇头而笑,“吾非将才,唯善外交。军事之事,须君与大将军共谋。”

言罢举杯,“吾将行,君亦出征在即,此酒既为君饯行,亦为吾饯行,请!”

二人举杯相对,张骞敛笑正色道:“吾虽远行流沙之外,仍可通消息。

若王师漠北失利,西域震动,吾任更重!望君努力!”

霍去病迎其期待之目,坚定点头。

酒过数巡,张骞忽问:“君尚记神木书屋之陈老先生乎?”见霍去病颔首,续道:“吾时常念之,唯未寻得身毒国,未敢相见。”

霍去病宽慰道:“虽未寻得身毒,然西域已有身毒圣教流传。君此行若能搜集相关信息,陈老先生定当欣慰。”

忆及神木书屋之夜谈,二人皆感慨良多。

良久张骞道:“时光荏苒,不觉已是两年多前之事。

陈老先生曾言游牧之族若无圣贤教化将沦为匈奴之类。

此行除与乌孙结好外,更欲劝其东归祁连旧地。长远观之,吾亦不知此举是否得当。”

其所言牵出乌孙旧史:百年前乌孙曾游牧于祁连山一带受月氏欺辱后得匈奴之助移居今地。

今乌孙渐强不愿久居匈奴之下;且匈奴今亦非安全之地汉人移民一时难补其缺。

故刘彻与张骞商议后以为乌孙东归或为可行之策。

霍去病微蹙眉头,沉吟片刻,方缓缓道:“以吾之见,乌孙人恐未必愿意东归。

虽则祁连山乃其祖先游牧之地,然时移世易,彼等现今之牧地亦颇为丰饶。然乌孙不归,反为我大汉之利。”

张骞疑惑道:“此言何解?”

霍去病解释道:“河西之地,戈壁沙漠遍布,或许令中原士人望而却步。

然祁连山实乃宝地,既可耕作,亦可放牧。

山巅积雪万年不化,水源丰沛,山中牧场广袤,虽无漠南草原之辽阔,然其总量亦不可小觑。

乌孙人、匈奴人可在此游牧,难道我华夏儿女便不可乎?

神农氏之前,我华夏先民岂非亦曾游牧为生?且祁连山北麓,河流众多,水量充沛,极宜农耕,更可屯军。”

言罢,霍去病情绪激动,继续说道:“祁连山与河西走廊,乃我大汉向西扩展之重要臂膀,其战略地位无可替代。

吾以为,欲将此地永固于华夏之手,便不应委以异族。

即便此地只能游牧,亦应由我等亲自放牧。不论圣上与君作何考量,我等应为子孙后代计,不留后患!”

“不留后患……”张骞喃喃自语,眼中似有泪光闪烁,“此言正合吾心!吾等身居此位,当为千秋万代计。

君之所言,吾已了然于心,定会周全处置,君可安心。”

言及此处,张骞似有事未尽言,稍作迟疑,终开口问道:“呃,陈老先生之高足,那位曾寻吾之姑娘,后来汝等如何了?”

霍去病闻言,神色微动,略一沉默后缓缓道:“彼女非同凡响,才情出众,性情坚贞。

吾等曾共度生死,那段时日,她已成为吾心中不可或缺之人。”

他轻叹一声,继续说道:“然身为将领,吾肩负着国家重任,常处战场之中,生死难料。

吾不愿她因吾而涉险,更不忍她因吾而受苦。

故而,吾选择与她保持距离,唯愿她能过上宁静之生活。”

张骞闻之,不禁喟然长叹:“去病啊,汝此举虽为她好,然汝可曾想过,她或许并不惧怕这些危险与苦难,只愿与汝并肩作战、共度时艰?”

霍去病苦笑道:“吾又岂会不知她之心意?然吾不能因私情而误了大事。

她应有一个更好之未来,而非随吾面对战场之腥风血雨。”

张骞轻拍霍去病之肩以示安慰:“汝之决定或许无误,然亦须知情感之力或远胜吾等所想。唯愿她能体谅汝之苦心。”

二人相视而笑,虽无言却心意相通。

而那位姑娘之倩影亦仿佛在二人心中浮现成为他们共同记忆中一道难以磨灭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