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太子妃
作者:我和它的猫 | 分类:古言 | 字数:3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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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成亲不是儿戏
苏瑾裳赶到凤鸾宫的时候,沈清欢还未醒。
房内聚集着许多人。
苏远道忙拉住她的手,道,“怎得才回来?”
她笑笑,“路上有事耽搁了。”又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少女,“欢儿还未醒?”
他点头应道,“从回来便一直睡着。”
沈书珩走过来,“苏姑娘,敢问你是如何只身一人救下皇妹的?”
她冷脸,道,“多亏有父亲赠我的青怜剑,十多个奸贼被臣女打的遍体鳞伤,刀刀不致命,却又血流不止。”
“殿下若也在场便好了。”她言语之间充满惋惜。
他眼神不自然,“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皇妹此次平安归来还要多谢苏姑娘。”
她微笑,“看来殿下心中也是有欢儿的。”
他装听不懂,道,“那是自然,欢儿是本王的亲妹妹。”
她继续微笑,“殿下知道臣女说的不是这个。”
苏远道咳了两声,“裳儿,公主短时内不会醒来,你累了一天,不如先随为父回府休息?”
“女儿想留下陪欢儿。”她道。
他又道,“公主身边有侍卫,有三殿下,圣上处理完公务也会回来。”
她没接苏远道的话,对着沈书珩,道,“三殿下身上的抓伤可好些了?”
“不劳苏姑娘费心。”他道。
她微微收敛笑意,“心虚的人身上会散发出特别的味道,猫儿对这种味道尤为敏感。”
他笑道,“姑娘可有闻见屋里浓重的血腥味?”
她拔出腰间的长剑,一步步走近,把剑抵在他的心口,“殿下可想闻闻您心里的血?黑的”
他低头看抵在自己心口的那把长剑。
她的声音响起,“黑心流出来的血也是黑的。”
他神色不变,只道,“本王愿意博美人一笑,只是不知姑娘可有那个胆子?”
“殿下可想试试?”她柔声询问。
沈书珩感觉到那把剑正在一点点往里靠近,面上的笑意不曾僵硬一丝,手心却在一点点的冒汗。
苏瑾裳知道若她杀了沈书珩,苏府满门全都将被她连累。
可是……
她不甘心!
两人一直僵持着。
“太子殿下来了。”粉衣丫鬟领着沈临渊走进来。
苏远道见到他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太子殿下,您快劝劝三殿下,让他别同裳儿胡闹了。”
“太子妃。”他叫她。
她不动。
“裳儿。”
她还是不动。
他夺过她手里的剑。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欢儿出事的时候你在哪儿?三殿下捅我一刀的时候,你又在哪儿?我只身一人和十几个人打斗的时候,你呢,你在做什么?”
她的语气很平静,可说出来的话像一把刀,句句都扎在他的心上。
他薄唇动了动,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
“殿下别说了。”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明艳的笑容,“成亲不是儿戏,句子再好听,若做不到那也是空的。”
那抹笑在他看来无比刺眼,他要失去她了,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
几千年前。
苏远道拉住她,“裳儿,快别闹了,随为父回去。”
她任由苏远道拉着,目光却看着沈临渊,“您做出选择了,往后您走您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苏瑾裳推开苏远道的手,故作无事的笑了笑,转身往房外走去,她想到什么,停住脚步,背对着房内的人,道,“婚约的事,烦请殿下向皇上解释。”
没有他,她也可以复仇。
沈临渊追出去时,苏瑾裳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宫外。
马车往苏府的方向行驶,车内却空无一人。
空间。
苏瑾裳呆坐在草坪上,心里头很难过,眼中却流不出一滴泪。
猫儿轻轻蹭着她的脸。
她抬头,把它抱进怀里,“猫儿……你说,我做错了吗?”
“错的是他们!在猫儿这里,主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它说罢,从她怀里跳下去。
它很快又叼着什么东西回来了,“我特意留的一只烤鸡,给主人吃吧。”
她心头一暖,摸摸它的脑袋,道,“你吃吧,明儿我再给你买。”
“喵喵喵!”猫儿低头吃了起来。
皇宫,凤鸾宫。
苏瑾裳离开没多久后,苏远道也走了。
房内只剩下沈临渊和沈书桁。
“皇兄。”沈书珩喊道。
沈临渊抬眼。
沈书珩眼神得意,道,“皇弟实在未想到苏姑娘会悔婚,若早知如此,定当不陪她一起胡闹。”
沈临渊问道,“欢儿是你绑架的?”
“是又如何。”他道,“你常年闲云鹤野,凭何同我争?”
沈临渊神情厌恶,道,“争?不过是这出戏我还未看够罢了。”
沈书珩听出他话里的不屑,眼中多出几分警惕,“你这是何意?”
“若非父皇下旨,你当以为我能在外游历数年?”他喝了一口茶,继续道,“你若做的太过火,我会让这出戏提前谢幕。”
沈书珩未听懂他的话,心里头却浮起不好的预感,“父皇的旨意,父皇一心盼着你回来,怎会主动提出让你出宫!”
他自顾自的把玩着手中的戒指,并未打算回答沈书珩的话。
此时,沈清欢从床榻上缓缓坐起来。
她见到他们两个,神色茫然,“大皇兄,三皇兄,你们待在我这儿做什么?”
“醒了。”他道,“肚子饿吗?”
沈清欢搓搓双臂,“大哥,你正常点,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知好歹。”沈临渊道。
她笑了笑,“这才是我的大哥。”又道,“裳儿呢?我好像听到裳儿的声音了。”
沈书珩道,“苏姑娘回去了。”
沈清欢往窗外看去,“天都黑了,我睡了这么久啊。”
“不怕么?”沈临渊问道。
她一怔,道,“皇兄会保护我的对吧?”
“嗯。”他道,“皇兄再如何保护你,也耐不住藏在暗处的人。”
沈清欢面上的笑意变淡了些,“权位真的如此重要吗?”
沈书珩开口,“于常人而言或许不重要,我们生在帝王家,所有的一切在呱呱落地那一刻便注定了,不为权争,便只能为权死!”
“活下去有千百种的办法,为何非要争个头破血流,争到最后众叛亲离,只剩冰冷的龙椅?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她看着沈书珩,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