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哥，我现在在黑河，正在邦千钢谈一项生意，对方点名要这种外香形的烟，我这才想起当初在香草公司仓库里见到有这种烟，这才想着给你打个电话确定一下卖没出去。“

“行，你等一会！五分钟之后再打！”

“ok！”

他放下电话，牛向南马上把电话打到千钢领导办公室。

“领导，对，我是小牛，对！我现在向您承认一个错误！好的我从头说，我现在在黑省黑河这里，领导您听我解释，好！我挑主要的说，主要的就是小林同志又帮我们联系了一套热轧板设备和一套冷轧板设备。啥，要我详细说，好！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他在打电话时，林风从口袋中掏出华子，刚叼在嘴上。

哧的一声，火柴的硫磺味伴着女人的清香一起送入林风的鼻子之中，同时一团火送到林风的嘴边。

林风下意识的往后一仰，抬眼一看是昨天问路的服务员。

当下把烟凑了上去，用手扶着服务员的小手，点着烟，又拍了拍她的手。

服务只玉面微红的把手收回，微张小口轻轻一吹把火柴吹灭，把火柴梗放过垃圾桶中。

“先生，晚上有空吗？宾馆一楼有舞厅，还有唱歌的！“

林风刚要回绝，他身后的牛向南的助理和司机，用手捅了一下林风的腰。

林风扭头看问二人，二人微微点头，示意他答应。

林风转回头说：“晚上几点？我去哪找你？”

“不用，先生，到时我去找你。”

林风比了一OK的手势。

看看大厅上的钟，5分钟以经过了，忙拍了拍牛向南的肩膀，又指了指钟，又比了一个五。

意思是5分钟过了。

牛向南忙对那头说：“领导，小林要给四九城打电话联系货源了，我一会再跟您汇报！好的，好的，领导，保证配合到位，嗯，好！”

“马哥，你问了吗？”

“问完了，他们正为这批货发愁呢，听说你一次全出了，不知多高兴呢？还说要好好感谢你呢！”

“不用感谢，你邦我问问，他们还有没有库存的酒，卖给我就行，我也不白要，按批发价付款咋样？”

“行，他们应该年年有库存，我邦你问问吧！你还啥时来？”

“阳历五六月份吧！”

“这次咋这么准？“

“明年不是汉城奥运会吗？我是运动员，五六月份在国体选运动员，到时我也去！”

“就你那样的，也配当运动员！”

“咋地，我不但当，还要拿金牌！”

“你要拿到金牌，马哥邦你捡五次大漏？否则把你那国宝的东西是啥告诉我一声，然后再放这博物馆展出咋样？”

“成，不过不准赖！到时我都会把那件东西放在你的博物馆，你如果单独给我准备一个厅，我都能给他凑满喽！”

“不跟你聊了，天都让你给吹黑了，兄弟，注意点腮帮子！“

“那我把你的电话告诉千钢的人了，让他们联系你！”

“行，再见！”

林风第三个电话打给表哥杜建国。

“喂！表哥，是我，有这么一个事，噢，我出来的急，给忘了，我说你听着，我不盖了一栋房子吗，年前还得入住，你抽空到我家去一趟，邦我把家具订一下，钱我回去给，好好，谢谢表哥，好的，回去请你吃饭！好，再见！“

打完电话回头问老牛：“牛大哥，你问问你们领导，要不要卢布？”

说完放下电话，问服务员：“服务员，你们这哪有浴池？”

“大厅后门出去，左转，那有公共浴池，只对旅客开放，拿着你的房间号，那里免费的。”

“谢谢小姐姐，晚上见！”

他走后，剩下老牛三人继续打电话。

直到把所有工作都汇报清楚，尤其是提了对方让他们派五人前去验货，然后把烟送过去，直接把设备拉回，领导立刻答应他开年后把他扶正。

他才笑眯眯地领着助理和司机回房间找林风。

“兄弟，哥哥谢谢你，有你的邦忙，哥哥明年终于可以扶正了。另外我也问了，公司只要米金港币小日币，卢布不要。对不起，没邦到你。“

“没事，我之所以先问你，是怕你到时里外不好做人。“

“理解就好！”

“你们公司的验货人什么时间到，我家里可有不少事呢？到时我过去把你们的人往那一交，就算完事了。”

“领导安排人今晚坐飞机，然后地方有专车接，明天下午应该可以赶上见面时间，至于烟，则等三到四天之后才能到，都是货车没办法加速。”

“那行吧！一会吃啥？八点还要去跳舞呢！”

“那就到二楼简单地吃一口得了，玩够了，回来睡觉！”

当林风四人与前台服务员一起走进一楼歌舞厅时，这里以经开始半天了。

林风也没客气，直接要了一个卡座，又要了啤酒饮料果盘。

服务员抱着林风的胳膊与他坐在一起。

这时舞台上的一个女歌手，正在唱毛子的歌，莱茵河畔。

听声音唱的很好。

舞池内的男男女女都轻摇慢舞，一派合协的景象。

歌声停止，灯光打开，把舞厅照得一片通明。

舞厅不大，也就是20米×30米的大小。

一头有一个小舞台，有乐队，有歌手，专不专业不知道。

反正这年月敢唱就会红。

他们这种卡座有十几个，差不多都坐满了，这个舞厅对的大多是旅客，以及少部分社会人士。

当歌声再次响起时，服务员拉着林风走进舞池，这是一曲慢四，歌声很软，舞步很慢，像要让人们把青春留住。

林风并不会跳舞，跟着服务员的脚步，跳了几下就会了，慢慢的也协调起来，开始带着服务员跳。

对着自己心仪的男人，她是极其配合，很快他们俩就成了整个舞池的中心。

服务员多么希望这一刻永远进行下去，哪怕是一场梦这也是一场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梦，一切都以她的意志为转移，不受任何外力所干扰。

然而，梦终究只是一个梦而已，再美的梦也有醒的时候。

随着一声谢谢，灯光又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