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道士下山
作者:小道很低调 | 分类:都市 | 字数:1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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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五老冠
第二十章 师父的五老冠
宁辉的前院就和宁辉家中间隔了一条小道,中午的时候前院的村民去给家里的鸡喂食顺便加固下帐子,省的宁辉老是惦记。
一抬头就看到宁辉家的瓦片上有个黑窟窿,最开始还以为是宁辉不清理房顶积雪把瓦片压塌了,仔细一看是个人蜷缩在一起冻死在了房顶,吓的他扔了饲料盆就跑进屋了。
警察来了才把屋顶的人弄下来,原来是宁辉,他浑身蜷缩像是一只受到危险的刺猬,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一会殡仪馆就来车把尸体接走了,民警找前院村民做笔录暂且不表,村支书得到了消息,直接回去问赖二到底怎么回事。
光是今年村里算上宁辉、邹强都冻死三个了,再这么下去他这个村支书就别干了。
可任凭支书怎么说,赖二的嘴就是硬的要死,翻来覆去就说自己不知道,陶明成的死和自己没关系,正好这时我和师叔回来了。
知道了宁辉的死讯,师叔走到赖二跟前轻蔑的道:“怎么还抗呢?我告诉你我们去陶家调查清楚了,陶明成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现在邹强和宁辉都死了,你认为你能跑的掉?本来你昨天晚上就得死,要不是我们在这你的小命早都玩儿完了,你要是现在说清楚没准还能挽救一下。“
只见赖二低着头不说话,师叔也不纠结,说了句自求多福,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们回屋收拾起东西。
眼看我们真要走,支书媳妇着急了,对着赖二道:“成龙你倒是说话啊,人家道长好心好意的要救你一命,你还在这磨叽啥啊。就算陶明成的死跟你有关系总比晚上让鬼给弄死要强吧,人家是胡仙家找来的人,你现在还跟人藏着掖着,真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一听自己亲姐这么说,赖二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崩塌了,叹了口气和我们说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们和陶明成一起混的时候没少冲陶明成借钱,可我们三个那时候也没少帮他干活啊,谁知道后来他结婚有了孩子,我们的关系就远了,两个月前他孩子满月酒,喝到最后就剩我们四个,陶明成就说起让我们还钱的事儿。这本就是一笔糊涂账我们越算越弄不清,趁着他上厕所宁辉就和我们商量想点办法把这钱拖黄了,邹强说别担心,等下回来不用管,直接灌陶明成酒就行,其余的他有办法。我和宁辉一听来了精神,等陶明成回来就一直敬酒,说钱最近几天给他想办法一定还他。最后酒越喝越多,到了天黑邹强冲我们示意,我们也就借由头走了,出了饭店在不远处邹强让我们等陶明成,等到他出来我们一起回村。那时候陶明成已经让我们灌的不行了,不知道你们喝断片过吗,这样的人如果眼前的人信得过,一般很容易放下防备最后失去意识,邹强就借着这点,和宁辉把陶明成架到回村里的小路上开始往下扒他的衣服。当时我都吓傻了,问邹强为什么这样,邹强说一不做二不休,我们每人都欠陶明成不少钱,要照现在这样以后肯定还不起,还不如让他冻死在外面,反正附近村子每年都因为有喝多冻死的人。那时候我喝多了,借着酒劲就没有阻止,等我醒酒已经听说陶明成卧道冻死在路边了。”
我们听到这都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支书媳妇听完就傻了,怪不得赖二最开始一直不肯说是怎么回事,这可是杀人的勾当,最差也是协同杀人,现在她有点后悔让弟弟说出这事了,这可是吃枪子儿的罪过。
我们在旁边沉默不语,最后还是支书做出决定,和媳妇商量趁着警察还在村里做笔录赶快去投案自首,没准还能留下一条小命。
支书还是有些远见的,这事要是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再帮着赖二那可就是包庇罪,也够判他几年的了。
赖二当场就不干了,冲着支书喊道:“姐夫你这不是让我死吗?我这事要是和警察说,好点也是坐一辈子牢,刚才我说那些话是因为这几天没休息好胡乱说的。”
还没等支书回话,师叔道:“你真以为你能好的了?不说蹲监狱吃枪子儿,陶明成就不会放过你,现在那两个都死了,你要想活命只能进局子。要是你刚才说的全是真的你也就是个协同杀人最多判你无期,如果表现的好最少十三年就能出来,你要在家百分之百是个死,是死是活你看着办。”
师叔的话让赖二看到了希望,其实他没听懂师叔说话的技巧,判无期的人很多,可最终减刑到最低服刑标准的有几个?只是现在赖二当局者迷,只把这话当作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
看赖二犹豫支书媳妇不干了,冲支书道:“当家的可不能这样啊,我爸妈让我照顾好成龙,最后我们不能亲手给他送到牢里啊,要真是这样我也没法活了。”
“大姐我和你这么说吧,这厉鬼光杀了冯成龙可不够,它没准就对你们下手,毕竟这世上还有它刚出生的儿子是它的留恋,短时间内厉鬼是不会离开的,等它真修行些日子,这村子里的人都得遭殃。”我实话实说。
支书媳妇听完这话立马闭嘴了,看来她也懂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真理,毕竟她们也一大家子人呢。
又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支书媳妇开口了:“成龙,那你就快去自首吧,没准能弄个宽大处理。你在里面好好改造,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本就有意自首的赖二一听姐姐也这么说,也就放弃了最后侥幸的念头。支书和他媳妇一左一右带着他往宁辉家那边走去。
“师叔你说这事赖二就是个从犯?”我问道。
师叔笑笑:“没准这事就是他谋划的,反正现在一起的两个同伙也死了,他怎么说都可以。不过他要是真以为那些老刑警也像我们这么好骗那他就错了,咱们几句话最后就能把他立场改了,他也不是个嘴硬的人。”
“那师叔接下来怎么办?这厉鬼好像咱们拿他没什么办法,这东西打不过就跑,师叔你这以剑当棍练的不到家啊。”我借机挖苦师叔。
“少在这阴阳怪气的,对付它的办法我已经想好了,不过你可能要受累一趟了。”
我警惕道:“师叔你要干嘛?”
师叔没回我,反问道: “你师父的五老冠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