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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密码.2

作者:赵大秀才著 | 分类:游戏 | 字数:21.8万

不死迷情

书名:绝地密码.2 作者:赵大秀才著 字数:6580 更新时间:2024-11-25 22:41:05

温布尔善自从说出‘死神的左手’后,整个人就像中邪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面的白色盒子,他仿佛猛看穿白色盒子看到里面的那根被下了诅咒的无名指一样。

“怎,怎么回事?”赵念蒙稳住情绪问道。

“这就是那个女特务逃跑时留下的,当时,她已经被我们的人用特殊的手铐铐在了铁架上,没想到她竟然乘我们离开选择了切断左手手指的方法挣脱了手铐。等我们回来时,她在原地留下了这根无名指和一份血书。”温布尔善想着就觉得后怕。

“血书?”赵念蒙现在的感受就好像是午夜听鬼故事一样,既想听又害怕,“关于什么的?看你脸色都变了,一定……。”

“对,这是一封复仇的血书。当时,我们以为她和国民党其他特务一样,可没想到她竟然是开锁世家,连我们的科学家精心设计的五指连腕手铐有办法挣脱。这种五指连腕手铐连着五根手指和手腕,必须逐一开启才能将手铐打开。后来,我和我的队员就这样事商量过,,这个女人可以打开其他四根手中和手腕上的手铐,必定也能打开无名指的手铐,但她偏偏选择断指来向我们表现愤怒。”温布尔善回忆道。

“太可怕了,能保全却偏偏不保全,可见这个女人的性格……。”赵念蒙看了眼白盒子,连往肚子里咽口水。

“那血书更是写得惊心动魄,她说要将害得她完不成任务的人统统满门抄斩。只有保存她无名指的人才可以饶他不死。但必须在她找到自己的手指之后,那人还要帮她接上无名指,否则,仍然照杀不误。”温布尔善继续说道。

“那后来呢?”赵念蒙追问道。

“后来,这根手指成了大家心中最毒的诅咒,血书上的事情在逐一实现,当时参与战斗的一共有8个人,除了黑眼大师和我,其他人都已经莫名其妙地死了,而且……和血书里说得一模一样全家都死光光,没有一个能活着。”温布尔善的脸上露出恐慌。

“教授,我记得你到现在也没有妻儿,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诅咒您才没有结婚生子?”赵念蒙问道。

“正是,她就是恶梦。起初,我还不相信,可是当噩耗从四面八方传到我的耳朵时,我彻底绝望了,第一个死在埃及,第二个死在中国的陕西,第三个死在美国旧金山,第四个死在亚马逊雨林,第五个死在阿拉斯加,最近一个死在今年的夏天,也就是第六个成员,他和家人的尸体直到十几天后才在台湾的家中被人发现。”温布尔善说得自己都心惊胆跳起来,“她就是恶魔,跑遍整个世界来追杀我们,我们躲不掉了,永远都躲不掉她的追杀。”温布尔善的手以为害怕而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为什么不请刺鹰联盟的人帮忙?”赵念蒙忽然想起刺鹰联盟来,按照温布尔善描述的,以及自己和黑眼大师的接触,他认定刺鹰联盟有着改变世界的能力,照此推算,如此庞大而有实力的一个联盟怎么可能保护不了自己的成员呢?

“第一个人死后,13联盟就已经向刺鹰总部发布了这一消息,但几十年过去了,硬是没有人知道她的行踪,她是魔鬼,没有影子,我们根本不知道她藏身何处……。”温布尔善情绪有些激动。

“这箱子之前在谁的手上?”赵念蒙忽然好奇起来。

“在黑眼大师那里,不好……”温布尔善回答完这个问题之后立即慌了神,“她刺杀尹相丕只是为了提醒我不要忘记他的存在,而箱子一旦到了我的手里,她一定会对黑眼大师下手的,不行,我一定要通知他。”温布尔善说着就要去拿放在床上的手机。

“教授,算了吧,我想黑眼大师既然把这根手指给你送过来,他就已经想好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赵念蒙抓了抓头发,终于明白黑眼大师在那间古怪的屋子里对自己说话的真实用意,赵念蒙立即将自己分析出的结论说给温布尔善听,“在藏魂轩那间古怪的屋子里,黑眼大师并没有跟我说其他关于联盟内部的事,他只让我找到他的外孙女,说只要找到他的外孙女,她会协助我处理13联盟内部的大小适宜。当时,我还以为黑眼大师嫌我年轻青怕我担当不了大任,所有他就故意在给我难题做,让我千方百计地去寻找她的外孙女,可是,现在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通了,黑眼大师一定早我们一步就知道老尹会出事,他自知自己的时日不多,所以就派人将这面特殊地护身符给您送来了。”

赵念蒙忽然想到黑眼大师说过的那句暗号,‘人会死,灯会灭,红尘不过一百年,好也过,坏也过,菩提树下修来世。’仔细想想,人生不就是这样,看样他早就已经看透这个世界了,生和死对于他来说只是个概念问题。

“他这是跟你交代后事了。”温布尔善抡起拳头敲在自己的胸口,苦着脸说道:“黑眼大师,连你都自知无望了,我还有什么盼头啊!”

“那么,接下来我们做些什么?”赵念蒙连忙打断温布尔善的自说自话。

“我已经启动了机关,如果放在夏天,这只旅行包内的冰块会在24小时内融化掉,现在是冬天,但冰块还会融化,这只旅行包内装有自动融化系统,刚才你听到的滴答滴答声就是机器在开始运作时的声音,再过24小时冰块也会自行融化掉,到时候如果我们找不到那个女特务,或者她找不到我们,这根手指就不再具有任何意义了,她会继续追杀死,其他七个人逃不了死神之手,我也不会幸运逃掉她的追杀的。”温布尔善说道。

“还有24个小时,时间真是紧张,我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身在何处。对了,当年她有留下什么话或者线索吗?不然,这天下之大,大海捞针式的寻人,别说24个小时,就是240个小时也不可能找到一个特定的人啊。”赵念蒙不无担忧道。

“他能够拿老尹的事向我示威,那么,只能说明她是有备而来,一路都在偷偷跟着。这会,恐怕黑眼大师也要被她迫害了。”温布尔善不无担忧地看着那只白色的盒子,它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开启,每时每刻都在向外蔓延着致命地毒素,“我们去天坑吧,她的荣辱心极强,一定是当年的事支撑着她活到今天,她不停的杀怒就是为了填平内心的不安。她是一个恐怖的女人,既然知道我们来了,一定也会猜出我会带着她的左手无名指去当年的故地寻找她的。”温布尔善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心虚。

温布尔善的心里确实没底,那个能够杀死其他成员的女人就像是影子,他调查至今也没有查出半点头绪,她好像真的不食人间烟火,真的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一样。但他却能杀人在无形之中,而且手段残忍,令人发指。

“为什么要消灭所有知道天坑地缝的人,难道这天坑地缝里还隐藏着其他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赵念蒙问道。

“对,准确的说这天坑地缝里是蕴藏着秘密,而且还蕴藏着大量不为人知的秘密。”温布尔善也不隐瞒,照实说道:“杀死这些人本不是我们所希望的,只是他们都亲眼目睹了总部尚未拆迁的实验室,所有,他们必须永远的闭上嘴巴,只有死亡才能让他们不再说话。”温布尔善显得有些无奈,他一直为当年造下的罪孽感到深深地不安,但他也是身不由己,完不成任务或者秘密泄露,即使别人不死,他机子也会被刺鹰的杀手和刺客追杀至死,这是刺鹰永恒不变的规则。

“天坑地缝到底有什么秘密?能不能告诉我?”赵念蒙试着问道。

“你现在的身份都已经凌驾在我之上了,当然有权知道。早在二次世界大战之前联盟总部曾派出一支由犹太人科学家组成的探险队抵达天坑地缝进行秘密调查,他们在天坑下面发现一种黑色金属矿石,这种矿石在500度的低温下会缩小到原有体态的千分之一大小,再将这些缩小的矿石投放进融化了的钛合金的金属液体内,它们就会定性,使得钛合金的表面出现淡淡地金黄色。”温布尔善见赵念蒙一脸的茫然,知道他对一定不明白自己说的神秘意思,想了想,继续说道:“这么说吧,我们的科学家利用这种矿石提炼出一种新型能源,这种矿石和钛合金以游离态的形式结合后,再经过五万度以上的高温时,它们就会变成液体形态,这就是新型能源。总部的科学家曾对他进行研究和实验,实验迹象表明,它的威力要比核武器强上一千倍以上。”

听完温布尔善的解释,赵念蒙恍然大悟,难怪刺鹰的人非要杀死知道这件的人不可,如果这个秘密泄露出去,恐怕整个社会的人都要生活在人人自危的世界里了,时刻都在担心自己生活的这个地球会不会被****炸毁。

“这种能源是在我们中国人的地方发现的,所有被刺鹰联盟以一个汉字定名为鑖,鑖在汉字中的意思为小锤子,意思就是说它虽小,却可以锤开这个世界的大门。”温布尔善解释说。

“温教授,你说得都是真的?”赵念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的话。

“你这不都已经成了刺鹰13联盟的负责人了,我说谎话骗你干什么。再者,你知道当年日军为什么要拼命研究生化武器?还有,希特勒时期为什么频频出现令人不可思议的怪现象。比如,飞碟……。”温布尔善反问道。

地球在茫茫宇宙中只能算是大海中的一滴水,现今世界诸国之所以打不开太阳系之外的路,原因是因为路程遥远,并且太空高速运行会产生大量的热能,除此之外,还有食物补给的问题。各国的科学家们一直都研究,却始终研究不出能够突破诸多阻碍的新型材料和动力能源,所有,走出太空就成了世界人的梦。

赵念蒙心想,既然刺鹰联盟总部早在二战之前就知道了鑖的各种性能,也掌握了如何开发鑖的方法,他们一定也在研究各方想要的领域。日本距离中国最近,一心想要征服世界,就明目张胆的对落后的满清**宣战,他们借着侵略的机会,明目张胆地在中国搜刮各种矿藏;而希特勒也想要征服世界,他一边对全西方国家宣战,一边以种族问题消灭所有犹太人。

“难道是村下家族鼓惑日本天皇策划了对中的侵略计划,”赵念蒙照着温布尔善的话往下思考,“至于飞碟……,鑖的威力既然比核武器的威力还要大上千倍,你是说希特勒的科学家已经研究出了飞碟……?”赵念蒙傻愣了一下,显然是被自己说出的话给震慑住了。

“不错,你应该没有忘记黑眼大师那间黑屋子的墙上挂着希特勒,斯大林等人的遗照吧,他们曾经都是刺鹰联盟的人,也都是刺鹰内部的狂热分子……。”温布尔善说道。

“狂热怎么解释……?”赵念蒙问道。

“刺鹰联盟内分散着全世界的人,既然鑖的特性被大家所掌握,必定会引发世界大战,谁都知道拥有鑖就等于拥有了世界,拥有了走出太空的机会。这样的情势下,再冷静的人也会变得疯狂。”温布尔善解释说。

“这个鑖真是个是非之物啊,生在我们中国,注定中国多灾多难。可是,听你这么一说,我现在更加希望见到那个女人了……。”赵念蒙发出肺腑之言。

温布尔善刚要回答赵念蒙的话,忽然听见房间外有人敲门,他立即向前一步讲旅行包的盖子盖上,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阿来和德小米买完装备回来了。

检查了一下这些装备,温布尔善带着几个人到餐饮部吃饭,返回房间聊了一会天,再看外面太阳已经快要落山。

温布尔善一边让大家拿好行李,一边取出电话不知给谁打了一个电话,等到大家拎着行李包走到地下停车场时,一辆吉普车正向着自己缓缓过来。等到吉普车停在身边,温布尔善也不和司机说话,打开拎着车门就上了车。

上车之后,大家才发现这辆车透着古怪,司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车上了,或者说,这辆车根本就是没有司机驾车而来。

“别大惊小怪了,这是一辆改装过的高科技车,利用卫星传导定位,通过无线遥控驾驶。我们只需要好好地呆在自己的位置上,会有人遥控这辆车送我们抵达目的地的。”大家还在惊讶中,只听见温布尔善对着方面一个貌似摄像头的镜孔,说道,“我们都准备好,请开车吧。”温布尔善的话就像是打开宝库的咒语,他的话刚一说完,吉普车竟然自己向着停车场的出口处奔去。

上了快车道,起初大家还在担心遥控车会不会撞到人或者闯红灯什么的,半个多小时过去了,遥控车不但开的飞快,而且还非常稳。不再为这些事情而担心,五个人也都安下心来,有人在思考来重庆的目的,有人在想象鑖到底还能有什么其他用途,也有人在接受命运静静地等待死亡,还有人或许有点其他想法,大家各想各的,互不干扰,车内一片安静。

抵达奉节县已经是后半夜的时候,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之后,大家也都精神抖擞起来,吉普车将大家带到一家没有名字的小旅馆前便熄火不再前进。

这时,从驾驶座前方的一只麦克风内传出一个女人的话,“温教授,天色原因,卫星传导已经无效,遥控驾驶已经无法确保你们的安全,我已将GPS定位开启,就请麻烦您亲自驾车去天坑了。”

“明白,告诉你家主人,我温布尔善感谢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情。”温布尔善说道。

“收到,好运。”女声再起。

温布尔善坐到主驾位置,将那只旅行包也拿到身边,亲自开起车来。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只见车窗外不时闪过一道黑影,这些黑影都是左右两旁的高山,闲聊了一会,温布尔善已经将车开到了荆竹乡,等到了镇上都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跟着早起做生意的人一起在镇上的小餐馆吃了顿重庆口味的早餐之后,温布尔善立即带着大家找了宾馆住下,回各自房间之前,温布尔善嘱咐大家一定要好好休息,只有等大家养足了精神才有力气爬山。

回到房间,赵念蒙并没有立即休息,打开MSN,发现韩娜给自己发来了消息,打开一看,却是不好的消息,养父祖玛突然生病了,已经从大草原搬到上海的大医院来就医。

韩娜并没有说祖玛到底病成什么样,赵念蒙猜想一定是韩娜怕自己担心才故意没有将祖玛得了什么病说出来。

赵念蒙给韩娜回了一封信,告诉他自己已经到了重庆。然后,他抱着不安的心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迫使自己休息一会。

温布尔善开了一夜的车早就累得不行,向来不服老的他这次想不服输也不行了,在手机上设定了闹铃时间,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再次出发已经是下午四点多,温布尔善告诉大家再过一个多小时就能到达小寨村,他在那里有位故交,已经提前通知了主人家,大家就等着到了小寨村吃当地的特色美食吧。

这个诱惑倒是不小,一提到美食,几个人的话匣子也就被打开了,各自都把自己吃过的美食说了个遍,没轮到赵念蒙说说自己吃过的美食,就已经到了目的地。

温布尔善将吉普车停在村子门口,带着其他四人匆匆向前走去,走了四五分钟,隐约能看见村子小路一旁站着一个用白色头巾包裹头发的人。

大家往前走去,靠近一看,只见用白头巾裹着头发的人竟然是一位老人家,他面色红润,精神饱满,眼神却有几分焦虑。

此时,老人家手里拄起一根拐杖正向前左右张望,等他看清温布尔善之后,焦虑地眼神变得激动起来,立即撒腿往这边跑来。

“格老子的,你咋么那么久才来看我么?”老人家边说边和温布尔善拥抱在一起。

“马老汉,看你身体健朗,你的病一定好了吧。”温布尔善笑着说道。

“格老子的,好得狠咯,你哪个药真是神着喽,硬是把我的老病给敲利索喽,走喽,去我家咯,老婆子都在家里等急了咯。”马老汉说着就拉着温布尔善的手往自己家里走去。

吃完一顿地道的重庆火锅之后,除了温布尔善和主人家老夫妻俩之外,其他人个个都被朝天椒的辣味辣到浑身冒火,估计搬来整座冰块也降不了温。

撤去碗筷,马老汉一直拉着温布尔善问东问西,其他人根本插不上一句话。大家从温布尔善和马老汉的谈话中得知,当年温布尔善带着他的组员经过天坑地缝,意外发现马老汉昏迷在一处洼地内,好在当时有黑眼大师的及时救治,马老汉不但捡回了一条命,服用黑眼大师给他的中草药之后,连他天生的腿疾也给治愈了。

自从腿伤痊愈之后,马老汉一直寻思着要报答当年那一队救了自己性命的探险队,但苦于找不到人,他也是报恩无门,总觉得心里有愧。

得知温布尔善这次来是要重温故地时,马老汉立即才出温布尔善这次远道而来肯定是想请自己出山做他的向导。

现在,终于有机会回报当年的恩人,马老汉显得异常激动,他忙跑到卧室给在镇上做保安的儿子马天龙打了个电话,他跟温布尔善说自己毕竟年事已高,行动起来多少会有些不方便,如果因为他的原因给探险队带来麻烦,他就是有两条命也不够悔过的。

马老汉自信的向大家探险队推荐自己的儿子马天龙,他说马天龙自幼跟随他上山下山,练得好本事,这次就让他带着大家登山,他这心里也会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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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布尔善知道马老汉是个办事认真的人,何况这次的向导还是马老汉的儿子,他没有半点犹豫,当即决定让马天龙做向导。

坐在马老汉家的门口就能看见远处的夜景,那延绵起伏的山林,就像是有人在弹唱一段不死迷情之歌:不问你从哪里来,不问你将要去何方,不会因为故人离去而淡化,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浓烈;不问海枯石烂,不问天老地荒,大悲大喜之后,一切皆是过往云烟。

许多年以后,当赵念蒙真正深入到刺鹰联盟内部时,他才对这个神秘组织有了全新的认识,原来刺鹰联盟不单单只是一个杀人机构,它的存在同时也承担着这个世界和平与进步的责任。

但就目前而言,赵念蒙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那个敢向刺鹰组织宣战,追杀温布尔善等人几十年的女特务不但和温布尔善有着说不清的关系,跟他的父亲却也有着千丝万缕地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