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班的教练，姓李单名一个晨。

说实话，站在他们的角度随便一想，都知道，压力巨大，单说不同时间的觉醒，指不定会出现什么变故，觉醒没事，觉醒的人有问题，那就有事了。

因为限制，所以说奴性，而到了谈及自由的地方，只有为所欲为，人，是不会自我控制的，只有强制，这两个东西不是同一个概念，不能混为一谈。

所以，只有强制，限制。

柳禾鸪看着训练场的一幕，想到这些，是不由自主的。

回过神，看到他们测试能力。

说实话，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才发现旁边有一堆工具，不止这些，那个李晨还要跑来跑去，准备其他工具，预防突发状况，最主要的是，他，一个人做。

难道这十几天不知道状况吗？难道不能多些人手吗？

柳禾鸪的这些想法刚诞生，就被他否决了，他没有多余的想法，两个字，不能，久久回荡，因为显而易见，不用争辩。

一上午，就测试能力，只有这一项，要不然柳禾鸪看到的是练兵场呢，不是锻炼能力，是锻炼体力，而且都是，测试能力在初期阶段，没有具体做法。

上面对此束手无策，新的道路，需要一步步探索，出现很多问题，只能边摸索边做。

柳禾鸪看到的，那些人中，等待教练准备合适的道具，就得有段时间，这还是最严肃的了，滑稽的场面，觉醒能力的，不明白自己能力的，都算好的了。

先告诉教练自己的能力，教练拿合适的道具，告诉错了，没多大事的，因为大多数都不知道，匆匆忙忙就赶来，如同上战场，没有像样的武器，拿个木板就冲上去。

柳禾鸪想起一路遭遇，明明外面的都是强敌啊，只是丧尸的话，活下来的人应该是有所经验了，问题不大，加上能力，柳禾鸪会认为轻松。

但是，那些特殊怪物呢？

就柳禾鸪目前所遇到的，那些有奇特能力和强大力量的怪物，这些又该如何应对呢？

柳禾鸪看着一幕幕的滑稽场景，心里不由担心，这怪他们吗？不怪，这怪上面吗？还是不怪的，那么怪谁呢？

是啊，柳禾鸪不知道怪谁，他自己也是初期试验的，哦不，实验，他是被实验的人。

想着想着，周围人哄堂大笑，柳禾鸪惊醒，看到测试的人，脸色面容很不错的一位女生，不算高，看着挺瘦的，鼻子小巧精致，娃娃脸。

让柳禾鸪注意到的，是她的面容两边，有雀斑，但是很浅很少，点缀几下，这无疑增添了她的可爱。

此时，她一屁股坐在那里，不了解前后的人都看出来了，她跌倒了。

刚才测试能力，她的能力，跟教练描述的，是射出水的，教练让她展示，给她的靶子是个木板。

这位女生，她手张开，手心对准木板，举半天，手举累了，上下左右摇晃，另一只手上来托着辅助瞄准，半天了，汗都流出来了，紧张的，她是在聚精会神的状态。

教练一瞅，不好办，但只能让她先下去了，他知道这种方法烂透了，但是无可奈何，他只是执行者。

“同学，快下去吧，让后面的......”

没等李晨教练说完，这一大嗓门，那名女生受到惊吓一样，凭空造水，激射出水流，虽然对木板没有造成伤害，也足以让李晨对她另眼相看了，这个能力，很不错，如果多加训练，这会变得更加厉害，说不定会变成高压水枪，或者可以创造瀑布一样的水流。

女生是因为后坐力而摔倒，站起来，拍拍屁股，归队了。

李晨没有揪她出来，在柳禾鸪看来，这是不错的技能，为什么不抓她，不明白。

柳禾鸪看着女孩归队，突然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赵山明。

但是赵山明应该一开始就看到柳禾鸪的，因为他这个时候加入队伍，太显眼了。

没关系，这些都不重要，现在在测试，李晨教练没太注意队伍整齐，关注更多的是测试中的人。

一个接一个，测试很缓慢，柳禾鸪趁机移动到赵山明旁边。

轻轻怼他一肩膀。

“好巧，你也在这个队伍，现在什么情况？”

“嗯，看到你了，这种情况已经十几天了，你可能不知道，咱们是三班，十几天的时间，只有一二班全部测试完了，这里总共十个班呢，还是初期规模。”

“什么意思？”

“就是说，这种测试进度，咱们要一直持续好多天了吧。很费时间，但是没办法。”

柳禾鸪知道很慢，一问更震惊了，居然这么慢，现在才两个班的人数测试完。

赵山明看到柳禾鸪愣了。

“不用惊讶，就这样，一二班的人还有接近一半是略知一二的能力，全部都没有彻底清楚，根本是，无用功。”

柳禾鸪沉默了，这，确实比想象中更加糟糕。

“那这不是纯属浪费时间吗？”

赵山明不理解。

“你太操之过急了，相对于我们，那些没有管理的人，才是真正的无用功，进度缓慢，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们活不长。”

“他们甚至不会知道能力是什么，只有少部分可能会有察觉，咱们再差，不会比他们差了。”

“总之，我们是快速的了。”

“可是，你应该知道外面的丧尸也是可以进化了吧，这能称之为快吗？”

柳禾鸪提出疑问。

赵山明叹气。

“那有什么办法，听从指挥就行了，而且这不是强制性的，你可以退出。”

“不过，只能跟普通人一样的待遇，但是限制会比普通人高，除非你不用能力，把自己作为普通人，那你跟普通人一样的待遇。”

柳禾鸪哑口无言，确实如此，总得有个身份，不能跨越身份阶级一样。

“不用担心，这里是训练的，不是军队，可能有人会加入军队，但是也可以完成训练后，继续做自由人。”

“那这样的话，不好管控了吧，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上面的命令，这是在一开始就跟我们说的，你看到过街上的人，他们中有觉醒的人，但是不能用能力便利自己。”

“相对公平。”

赵山明说完这四个字，不说话了。

柳禾鸪不问了，自己想了。

确实没有太大的毛病，政策没有问题，那么哪里出了问题？没人知道。

“现在我们才第一天测试能力，你来的真是时候。”

赵山明突然说话。

“这十几天，都在一个场地训练，从前往后排，年龄越来越大，这种分法，可以看出来，烂透了。”

“教练都是军人，而且都有能力，他们的能力经过官方注册确认，可以说是他们非常清晰自己的能力和用法，这边倒是非常迅速。”

“不过我想的是，军队怎么这么点人。”

柳禾鸪听着，没有说话，思考着，以后怎么办。

照这样的话，进步还是太缓慢了，主要是跟那些丧尸的进化比，缓慢很多。

“操之过急，这不是好现象，欲速则不达。不必担心现状，循序渐进，才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