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随笔10

二一年一月十五午十二点一十四：在阳光灿烂的天气里，我想找一个和你的故事，怎么也找不到，只能在梦里尝试着找到一下。我有一个梦想，把我和时间的故事改写成我和你的故事，大概是只要扯上时间这个东西，故事都是骗人的吧。就像世间可以有永恒的东西，前提是时间是静止的。如果今天还会过去，人心就会思变，哪来的永恒？书写也是一种运动，如果瀑布垂直落下过程中的水也可以结冰，那你就不用运动了，因为你已经拥有了特权。有那么一种东西，有那么一些感觉还真不是时间所能表达的，我不愿意承认，不是我记不清了，是造化太弄人了……让我再睡一会儿如何？时间还有。你怕我在梦里又来找你，我怕我在梦里也找不到你。我们对黑夜里的期望总是很高，没有灯可以开的黑夜，我们才有机会用黑色的眼睛去寻找光明。欲望会伪装成光明，误导了人们往漂亮的人和黄色的金属上看，一个冷冰冰，一个热乎乎，追求冰火两重天的燃烧图的就是激情的岁月，既然选择了燃烧那就继续烧吧，把燃烧烧好也可以成为一种美妙的人生。如果燃烧过后又想去寻找光明，已如夸父追日，俩个都做不好，都得不到，贪婪比欲望更可怕。欲望此时此刻对于我：一桶泡面，一根火腿，也胜过一场有你的故事。以前我以为世界上只有一个你，放眼望去我看见了一大群你，你一样的人。其实有很多这样的地方，能看见很多你的地方，除了在我的被窝里，我刚刚还躲在被窝里玩手机。你比手机唯一的优势就是你是活生生的，唯一之外你都是劣势。路过的人多了，人就没有感觉了，如果把身体等于一生，我们都是穿过俩种“衣服”的人，我还看见过穿三种衣服的人，衣服穿多了会不会把人压的喘不过气来？重量只有自己知道。我虽然只有一种衣服，但我和穿俩种衣服的人是一样的，都有俩种形象。你们选择换一种衣服换一种形象，我选择穿上衣服是一种形象，脱了衣服是另一种形象。有的人没有想过脱，也舍不得脱，衣服毕竟太漂亮，换来换去比脱掉要好。有的人想过脱又不敢脱，又不是脱真的衣服有什么不敢脱的？其实脱真的衣服他们倒是非常的麻溜，就是人生这件衣服要脱下来太难了……一个人的一生如小舟，俩个人的一生如小船，一家人的一生如大船，一个国家就像巨轮，要想靠岸，一叶孤舟太小太轻了，经不起风浪是很难靠岸的。我就像小舟漂泊在大海上，看不见岸，四周一望无际的茫茫大海，小舟只能苦苦祈祷沉的慢一点。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幸运，哪有那么多鲁滨逊漂流记，很多时候既然沉没没法改变，倒不如沉的快一点，最难过的不是沉与不沉，是沉的过程，沉的纠结。我想很多时候我们只是自己苦了自己，苦刚开始有点酸爽，有点涩，习惯了也就习惯了，可再反应过来，已是一辈子。我的前半生像一段迷迷糊糊的混沌，我的后半生缺一把劈开这一切的利斧，我一直在寻找这把利斧，我以前以为利斧可能是一个人，因为任何人都不想继续开启下一个还是重复上一个故事的故事，可悲的是这里说的任何人，就是我一个人。

二一年一月十七晨：天还没有亮，我就以为天亮了。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有那么几个人，说我起床放了个水，我就成水货了，就睡不着了。寂寞和孤独是最危险的东西，肉体凡胎要想打败它，我想告诉你的那个你，你厉害，你先说……我就不说了，我一说就刹不住，我还要对后半夜负责。匆匆忙忙的进入，你本来就不配，是我高看了自己，我也高看了你，我想加上一个或许，一直犹豫加在我之前还是你之前？说上一句话。再说上一句话，短短五六个字，一个字的理解每个人都不一样，何况五六个字，何况一件事？何况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人人都知道的圣人道理？也是黎民百姓，普通人的道理。我的梦没有做好，也没有一个人做到位，我应该伤心一下，来不及了。即使伤心一下，下一个又是什么好梦？庄生晓梦迷蝴蝶吗？或许春梦最有意思。我几乎不看书也不看小说，一种小说除外，我说过答案，你猜？你说过的我都知道，你没有说过的我不知道。你如白夜行，还是五个字，我用细品五个字写个五百字的说说吗？没有不懂，只有心态，只有不理解。我比喻你，就像白天里睡大觉，调戏良家妇女，哪有黑夜里偷偷摸摸做个梦来的不为人所知？比喻也成了我，我习惯就把你当成了我，不习惯不行啊，习惯你是由于我还是弱势，习惯我也会影响我白天说过的，晚上就梦到了：我看见了一群人，你一样的人，脱真衣服麻溜麻溜的，脱下它，却难上加难。我想脱的不是你的衣服，我想脱的又是你的衣服，我有欲望。欲望是因为我没有参透时间的机关，我没有参透宇宙的奥妙，身体亦是宇宙，人的行为也是奥妙，一言一行这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是一种思想，是一种大脑运行的方式，你已经是习惯了死了就埋进黄土店的人了，我又怎么能强求你把黄土变成金子？即使你生前喜欢金子，生前已是生后事了，失去了就不要再说想找回最初的感觉，最初的原创，马罗说你是绝对的天马行空，算是我给刚刚做的那个梦的回答吧！今天匆忙，没有打草稿，错了字词，再错也不如我闭眼休息，继续做梦，说晚安。我开始讨厌微信了……世间本没有什么天朝上国，天朝上品的东西，只要有人，有愿意就会被代替，不问缘由，没有缘由。我应该给你送个礼物，失眠。我有的时候浪费了时间，反而感觉自己珍惜了世界，总感觉自己维护了很多东西，就感觉不到自己已经缺少了很多东西。偏见就像我习惯了使用右手，失落了我的左手，总感觉右手的作用大。感觉是不准确的，只有双手同时存在的时候，才是那么顺其自然。如果少了感觉作用小的那一个，感觉作用大的那一个将寸步难行。我们经常性的默认为看不见的、辅助的就可大可小，我们的眼光永远迷恋在最亮的地方，忽略了光明的灯芯之下还有不耀眼的黑色灯油。我和你一样，也时常含沙射影的看！我给看加了一个感叹号。别人都说一千个哈姆雷特就有一千个读者，你或许是我认识的一千零一个，不作死的那一个。你很厉害，但你又不是一千零一夜，有的人已经死了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你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心态和心情好像就能决定一切，你告诉我的。同样是你，刚刚和不刚刚又不一样了。我习惯用举个例子，用莫名其妙这个词语来叙述事实，我不习惯没有办法，我又害怕会受到伤不起的报复。我不喜欢那种动不动就一目十行的人，我曾经也是这样的人。一目十行会曲解人生，一目十行会失去许多人，所以我建议你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来，不要害怕浪费时间，时间的速度我们影响不了，其实我们也不见得就浪费了。别人都说我知道的多，我看一百万字的小说，给我二十四小时还是认真的看到完结。如果给我一部名着，一百万字一个星期估计都不够。实话！所以就有了小说家、作家和文学家的区别。人和人的区别更大，大到全凭喜好和性情，大到……你其实连一个读者都算不上。一切的发生都是必然的，你现在的一切，一切都还在你心里想的时候……如果哪一天你突然发现你想的都让现实踢掉了，你就很不合理。我也就很不合理，因为我们相遇了。我告诉过别人：留下来的就是你该珍惜的东西，我习惯把留下来比做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