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21随笔2

一月三十日下午：借着美好的下午，借着已经成功的预约了考试，借着此时此刻的K302，借了这么多，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会不会有人像我一样在公交车上看着下午的阳光最美丽，五点的夕阳又最伤感？而不是你们都在私家车上，我配不上。很久很久以前，你说上午没有注意到，下午又走的很快，晚上困的就睡着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好暗淡的对话。新的旧的还不是都一样，很久很久以前和此时此刻也一模一样，一样没有交流，一样今年过年回来了没有？我在新城。我在新城这四个字应该是今年过年搭讪的主要词语了，有没有人这一刻和你我一样，走累了旁边还有一个人，同是天涯沦落人。你把喜欢都给了他，你旁边的那个人我想要是我能和他长得一样，那我就来个浑水摸鱼，易容一下。黑暗中不需要易容，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何须易容？要黑暗关灯就可以。关灯也是闭眼，不关灯，闭住眼睛也是关灯了。看不见同样是关灯，没有光的地方都是。人的一生有二分之一的时间没有太阳光，我们不一样的追求了二分之一，你白天，我也是白天，那黑夜怎么办？黑夜里的传说就只有白天说了算？你认为的。明明是白加黑，又只偏心找寻白的力量，你理解不了黑的副作用也是正常的，这里的黑不是黑夜，这里的夜静悄悄。这里是相反的方向，是另一种思考方式。你把正方向反方向当成了俩条腿，如果俩条腿可以比不过四个轮子，甚至还可以多上几个轮子，我怎么又能习惯了你这样的人？富贵的人。一包烟今天还够吗？上车之前已经抽完了，一会儿下车的时候我应该会买上一包烟，说不定还会买上俩瓶啤酒。买得着的仅仅是这个时间，你是习惯迟到的人，你又不是一种纯粹步行的人，你慢。不想说话的时候，你说，是不是……换个话题。逻辑和一个人一样，成功了那个人之前做过的一、二、三、四、五都是ta在做一、二、三、四、五之前的时候，你并不能确定能成功。我给ta打了个拼音，拼音就像评语一样，对女孩男孩，对美女帅哥，不分性别结果是一样的。许多人都听说过人不可貌相，我们也常讲众生平等，往往我们还不如不知道这些话，貌相除了相貌，颜值还就是看着舒服，眼睛是人最重要的器官，眼睛也是人最重要的障。男人对男人不图色，女人对女人不图色，异性相吸图色，同性如果也相吸，这是小概率事件，我不善于说小概率事件。人不能凭修行色相成事，人又凭色相最有效成事，所以很多人整容，很多人画的浓妆艳抹，也有很多人凭黄金疙瘩成熟，即使黄金疙瘩最现实，它也是一个疙瘩。三千年前贝壳比黄金还值钱呢，那三千年后黄金会不会也和现在的贝壳一样？三千年太久，我们只挣朝夕，今天的朝夕我在公交站牌看见了一个美女，她上了奥迪车，没有坐公交，她的漂亮我久久不能平静，我的眼睛喜欢上了那个美女，眼睛一共才看见了一、二、三、四、五……眼。如果想下去就成了一百一千一万，如果得手了她就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普通的女人。公交车不行，奥迪车才行，没有如果，所以有诱惑，没有得到，所以有贪婪。还是眼睛看不见的好，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天眼的修为，闭上眼睛了还能看得见，睁开眼睛了还会不在乎。我总想让在乎刻意的避开过一二三四五，原因是数字太小，相遇太短，人太远看不清。每个人都在努力为成功的概率增加一些自信，即使是骗人的自信，自信或许还算不上，到寻求安慰到寻求共同认知还差不多，再到自我认知的心灵鸡汤。没有努力，结果的对话就没有定数，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看不见的人不科学，看见的人也不科学。即使ta科学的再好，ta再有逻辑，人这个生物就没有逻辑，人的感觉没有逻辑，比如爱情。遇见了才说的超级刺激，再激动人心的人生也不如一句话：曾经滚滚长江东是水……我翻了翻旧日历帮我参透难念的经，帮我问鼎明天，有多重？

二月十日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明天又要过年了……即使时光一去不复返，即使人生不能倒退回去，我依然喜欢这个世界，这个神奇而美妙又充满无可奈何花开花落的世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老烟，我又吸了一口老烟，一颗老烟在空气中弥漫着燃烧着，就像一个人在行走。一个人行走，最初的，路过的，搭上关系的，没有搭上关系的，就算相遇也是一种损失。一颗烟在抽第一口的时候本不应该叫老烟，是身边的人给它起的名字，因为我用力过猛，吸的太深。我一直认为吸烟也是一种呼吸，呼吸人为的给空气加上了香烟的味道，吸进去呼出来就突然泄漏了气。许多人说香烟有毒，香水何尝没有毒？早上坐公交的时候我看着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朦胧，戴着眼镜和不戴眼镜看到的世界就是不一样，至少清晰度不一样，清清楚楚和模模糊糊的感觉也就不一样了，我们都是凭感觉生活的人，抛开感觉就会显得冷硬，就会像一个人在自言自语的对话一样。记得前几天说如果一个人的脑子能有这么大的空间：可以进水，可以游鱼，可以跳蛤蟆养驴，那爱因斯坦也无法望其项背了……这不像是骂人，像是夸奖人。就像夸奖宰相肚里能撑船一样，事实宰相肚里也撑不了船，和脑子游不了鱼一样，只为了夸ta空间大，格局大，做了这个比喻，虽然这个比喻有点离谱，但无懈可击。有的事情有的人当时没有在意过，后来再想在意慢慢就会变得刻意了。我这个人不擅长脑筋急转弯，如果不急转让我慢慢来的话我就变得聪明了，人和人只有在没有认识的时候才会慢慢的，认识了就会抱怨时间，抱怨那些匆匆很快的过去，像极了回不去的初恋。不堪回首是一种给过去遗憾找的借口，回首就像一个人给另一个人讲了一个笑话，自己给自己讲了一个笑话，自娱自乐，乐极生悲，悲中叹息。讲故事的人很认真，听故事的人不认真，虱子长在别人身上他人又何必在乎ta会不会痒？我看见了你的微信就像看见了你，除非你也是一个一言不发的人，也可能是一眼望去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见你了！我感觉我们似曾相识，我们这个词我对认识的每一个人都这样说。我也喜欢听别人的故事，故事里可以听见心跳的声音，声音让我多活了个别人的人生体验，易地而处。我还对几个人说，我习惯把你这样的人当成不是别人，你是另一个人，我把别字的立刀旁去掉了，把别变成了另。和你的相遇值得让我去掉几个偏旁，几个标点符号。相遇值得，你我就不知道了，再见了今年，我们明年再见。

二月十五日下午：这篇翻出来的老说说是当时我说的话，聊的天，和一个人，事实上，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以前接受不了，今天换种方式。几千里，一个时间，一个时间延伸几千里，任何人都不能忽视这种像圆规一样的夹角，承诺在它的力量面前，让我不得不抓紧问自己还记不记得一个地方，叫十年前的网吧？记不记得一种感觉叫今天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天上的马就是神马，神马配的是浮云，门当户对一点也没错。我只是一匹普通的马，我没有任何一匹成年的马跑的快，除非那匹马愿意等着我赶上了。有没有记得一种思念，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忘记了离别，叫已经吃过了散伙饭。一切都在让人忘记了心动的年龄，像极了那些年的网吧和QQ。那些年我至少注册过三四个五六个，我对每一个都情有独钟。钟情到春夏秋冬，不管被盗多少次，都一直在申诉，在申诉的路上不厌其烦。这份执念，是不是可以叫年少轻狂？或许也可以叫……省略号里面有一个一直灰色头像的她，她这样的人越来越多。惦记是一种罪过，念想也如另类的不专一，对今天还在诉说昨天的人，我想我是在对着今天在抽明天的烟，多么呛人。十年之前的烟更呛人，尤其网吧，在网吧一打开电脑就登录QQ，偷菜升级，也为了点亮那几个图标，为了看看有谁在？一直到十年之后。是不是那个年代的人都很单纯，都愿意把账号和密码告诉“别人”――我加了一个双引号，这个引号下的故事，农场出现了……农场算是QQ在微信出现前最后的荣耀了，这个荣耀记忆深刻。每个人都有很多分组，但总有那么几个人很特殊，或许是几个，也或许是一个，还可能是十几个几十个，人和人不一样。不知道那一天的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农场，我们的车场，今天都无人问津了？连腾讯都取消了？这就是时间的变化，时间的残忍，时间的无情，沧海桑田！我不想失去哪一块田，哪一个人，挡不住。挡不住十年后我还会失望今天一样，我想我应该不会再失望了。如果失望对我来说是路过了今天，路过了明天，我愿意把失望换成怀念，怀念我留不住的那些天。换成我见过你的最后一面，最后一面有的人可能已经见过了，有的人还没有见过，人和人总会有最后一面，没有办法。十二年前最让我激动的一句话，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一个女孩说还不知道你的QQ？今天最让我激动的一句话：从一句变成了很多句！十二年后最让我激动的一句话，我不知道，想了也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