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与时间对话

二零二零年六月六日下午十三点一十四：马罗今天有没出去玩?……人呢？我没有出去玩，一个人出去没有意思，在玩手机你呢？有没有出去玩？是不是闲太阳太热了？那好吧。关键是没人约！在家无聊的有啥好看的电影没？说一下。我在看电视剧比如《招摇》。那个电视剧我早已经看过了。电影嘛，看高评分的就不会太差我也是胡看的，我想我明天早上会坐厂车到厂区这边。过来吃早饭?不知道能不能看见你，不是过来吃早餐，这几天已经把饭卡消化完了，总共也才充了100，是想给你还糖。你又不欠我的糖。我欠了你不只一个糖。我无语啦！你可以明天约同事们去玩，在宿舍也无聊。同事可以是你吗？哈哈，我想去网吧玩俩局游戏。手机也可以玩呀！明天看他们去玩不？有去玩我叫你。手机的我玩不了，我只会玩电脑好的，那你叫上我。电脑跟手机不一样吗？不一样，手机我不习惯，没有感觉。那好吧！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等哪一天我玩手机游戏了，我告诉你，咱俩组个队。好，我很菜的。我也很菜，玩游戏好玩就好，有时候骂人也很开心的。你...还会骂人？不跟你组队了……马罗，在干啥呢？在看电视剧我的团长我的团，以前一直没有看完你在干啥呢？屈雪雪她们去汇景逛，我也跟着一起去，你去不去？她们都有谁？我们三，马向妮雪雪我。汇景广场都去了N次了，女孩子爱逛街，我就不去了，如果是你一个人没有人陪，我10分钟就来了，哈哈。你自己去约呀，我们车间那么多小姐姐。看来我说错话了。说的一点都没错。好吧！过了一天：出来玩。出哪里？下个星期还放假，还有机会。如果你以后见不到我了，会不会想起我？嗯，我会想起的...你要走了？那我能不能忘记你？随便你。背光厂不要转正的了，我同事问过的。那你就要辞职了吗？杜飞龙和乔润颖已经结清了，还在排休假，人事还没有通知到车间，多么可笑。我不是辞职，是到期了，人家嫌我们小时工工资高，不要我们了。那就去找别的厂上班嘛。我要回家，去别的厂也还是一样见不到你了，和西安一样，都见不到，10公里和2000公里没有区别。你可以找我聊天。可能那会你已经忘记我了。不会的。肯定会的。又一天：我啥时候能吃你的喜糖？（我撤回了一条消息）撤回是不想被骂，呵呵。你正经点……一直排休，我也不想再上班了。那你想干啥？（我又撤回了一条信息）你又不正经了。我就等15号了，一切已经没有了意义。只能等到15号了。是的，不知道那一天还能不能再见到你？能啊！现在不能走吗？不能，必须熬到十五号，中介规定的。那就等几天嘛！其实我们小时工的工资也不算高，厂里嫌我们高是因为中介中间得了很多。下次再也不想进中介了…你走的时候我请你吃饭…好吧。来跑跑步？我跟她们跑步。她们有谁？逛街的人吗？是的。土豆姑娘是谁呀？你猜呀，怕你说我喜欢洋芋，哈哈。你喜欢吃洋芋，是你们陕北特产。陕北其实没有多少特产，陕北也没有你，如果再遇到一个一模一样的你，该多好？怎么又扯到我了？那我还能说谁，能扯到谁？我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你找媳妇可千万不能找我这样的。好吧，那找你当情人怎么样？哎！你又扯哪里去了？不跟你扯啦，洗洗睡觉啦，今天走的累的要死。好的，早点休息，安。睡醒之后：这俩天老做梦，老能梦到车间，这才区区几天，就感觉和你们是上辈子的相遇了……你们啥时候办离职？16号。提前也可以，杜飞龙他们也提前办离职了。提前中介要扣钱的，没有和杜飞龙那一批一起，后悔了，只有那一批提前没扣钱，那一批人多团结找中介闹了……好吧，那你和张岗岗一起。张岗岗我不知道。你俩没一块？一块，不过这俩天没联系，各忙各的。噢。又一天：刚刚吃饭看见你了，你靠窗户，我第一次进那个食堂。我怎么没看到你，那你不叫我？我和张岗岗在一起，你在吃饭，就没有打扰。好吧，你们来厂里干啥？来厂里转一转，看一看，连休了十多天，把人无聊的。嗯，那不然就看不到了。早上的时候我们还进了一次车间，很陌生，也很伤感。是不是找领导？嗯。我要进车间了，有空再聊。好的。又一天：周末放假要不要组队出去逛一逛？可以啊！你打算都叫谁？我不知道。好吧！你这几天没出去玩一玩吗？上网算玩吗？当然算了。周六：明天出去玩，你约岗岗一起，明天果果也休息，你们三。他们说明天厂里打羽毛球或者篮球，去不去？我会打羽毛球不会打篮球。好久没打羽毛球了...我技术也很差。都一样好久好久没打了。所以该练练了。是啊！你这几天咋过的？睡觉，上网吧，玩手机。我准备去苏州，张岗岗说他可能会在厦门找一个，你们以后休假了还可以一起组团。你之前也在苏州吗？路过，没待过。好吧，苏州是个好地方。厦门只要不在SMT，我没有待下去的理由，因为我本来就不喜欢厦门。嗯，想去哪就去哪。但不能想忘记谁就能忘记谁，想得到谁就能得到谁。一个人自由自在挺好的，你去过江苏吗？一个人也有不好的时候，一个人遥遥无期。没去过，去过上海。噢，上海那边工资挺高的啊！你咋跑厦门了？三个月前我也没有来过厦门。厦门我们小时工也可以啊，呵呵。嗯嗯，还是你会算。冥冥之中，命中注定，我必须来一次厦门。我都在厦门呆了好几年了……你明天几点来厂里？到时候信息。好的。第二天早晨：在干啥？起床了没?和在张岗岗一起。要下雨了，出门记得带雨伞哦。马罗你到那了？张岗岗说不想去了，你们都到了吗？没有还在家呢。我也不知道谁都去了？祝你前程似锦！不要红包。小小心意不多……我明天早上来办离职，张岗岗明天不办，我想你应该没有睡着。在唰抖音。他不跟你一起吗？那岗岗啥时候办？不知道，你可以问他。你那么关心他，呵呵。你俩不是住一起的吗？你都不晓得我哪好意思问。住在一起就无话不说吗？他一天忙的很，大部分时候他和微信语言，有时候我还以为在和我说话，莫名其妙的。好吧！当我没说。他会对女生有问必答，尤其是你这样的漂亮女人，但对同性朋友，他十句答一句。是吗？是的。真的？不是假的。你车票买好了？现在的飞机票比车票还便宜。嗯，你都买了？嗯。啥时候的？18号早上，害怕明天办不完。噢。办离职快得很签个字就完事了。我给自己多预备了一天。嗯收拾收拾。我明天说不定还会进一次车间。那是必须的，你得来看我们大家一眼。我对这个地方还是有感情的。嗯。晚安。五天后：好久不见。才那么几天。感觉很久很久了……快一个星期了，端午节我也要回陕西。我一有时间就会想起你。咋可能。端午节你回咸阳，我又见不上。嗯嗯。在厦门的时候想家，在家里了又想厦门。都是一样！我端午节给你发红包。我给你发的你都不要。我是心领了。等秋天的时候我给你寄陕北特产。洋芋？你给我的糖，我退工衣的时候都掏出来了，还带回了延安，今天刚刚吃完。不是吧？陕北的特产不是只有洋芋。肉夹馍？肉夹馍不是。狗头枣、洛川苹果、八千里豆腐干是。要上班了闲了谝。好的。抖音里小姐姐多。我不玩抖音的，那个对于我来说太缥缈了。可以看不是？看的晚上睡不着了怎么办？咋可能我天天看。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不一样。这人有点像。好像你的抖音号，呵呵。这就是抖音美颜的效果，丑人都变好看了。你本来也好看。谢谢夸奖。你的眼睛有一种魔力，让人一见就能记住一辈子的魔力。我不知道跟你说啥好。这歌好听。这首歌我喜欢听，谢谢。晚安。安。马罗，日环食看到没？没有看见，我都没有听说。我专门下楼来看也没看见。我们延安今天阴天。天会黑一小会。很多年前有过一次日全食，天黑了几分钟。好吧，看不到。下一次再看日环食，可能就白发苍苍了……日环食的图片。像包拯头上的月牙。哈哈。有一部小说就叫月牙与阳光。我离岗早了，它们四点离岗有看到。你的运气不好。是啊！我的运气也不好，天刚刚才晴，阴了一天。没下雨就好。过几天就该下了，陕西最近下了好几次雨，该轮到延安了。嗯，应该也很热。延安还不太热。端午节零点：还没睡？准备睡，想发红包赶个早，哈哈。谢谢心领了。我只给你一个人发了，不能心领。你端午不回家了吗？半夜的机票。奥，放几天假？两天，我又请了几天。回趟家不容易，多待几天也好。是啊！飞机上聊不了天了。得今儿一大早到家。昨天睡得晚，刚刚起来。嗯，我也刚刚到家。我好像听见过你说四川话？是的，我会说四川话。四川话很好听，什么时候你可以给我讲讲？你听不懂。语气和音调好听，意思听不懂你可以翻译啊。嗯。十天后：“我最近特别喜欢听一首歌，那首歌里面的有一句唱的特别好:想你了，真的想你了……你和我喜欢的人长得一模一样。你虽然不是土豆姑娘，是因为我还没有来得及给你起外号，你是不是把我忘记了？”我记得马罗。我也永远记得你。你忘了我叫什么?不会忘记。还没睡？等你进车间了再睡。我想在很久很久以后的那个世界里，有你的一根头发就能有一个你，娶你。有想象力。想娶一百个你，一天换一种心情。你去做皇帝。“好吧，借你吉言。他日我若为青帝，你还能不能像今天一样？时间是一个可怕的东西”。这晚了不睡？如果不睡觉可以，我不想睡觉。白天多运动，晚上好睡觉。白天运动不了，刚刚在西安租了房子，别人都说生命在于运动，那个是有水分的。在西安工作了？走走看，我一直感觉很迷茫。你自己要看开嘛？你以后会不会来西安发展？来不了。为什么？不喜欢陌生的城市。陌生，可以慢慢就熟悉了。我都一直呆厦门习惯了。很多天以后：你还来厦门不？不来了，即使去外地，也不会去厦门，厦门不太好。厦门多好啊！厦门的你好，厦门不好。哎。你又换头像了？你看到了。秋天的时候我给你寄特产。谢谢，还是不用了，你上班的地方离你家远不？有点远，公交大约四五十分钟。那也不怎么远。准备搬宿舍住，先占个铺位，想回去就回去，不想回去就不回去。也是。今天我在车间AP上见你了。AP是什么东西？我的名字下次再更新就没有了。点检的爱派你忘记了？奥，知道了。你上班做过的怎么你不知道了？忘了一半了，工作对我来说当时认真，过后就记不得多少了。现在也是在厂里干活吗？有时间慢慢给你说工作。好的。这个月你上夜班，注意休息。好的，谢谢关心。又几天：你们今天放假了吗？你怎么这么聪明？呵呵。你猜就猜到啦，上六休一呀！我这个月都休了好多天了。休假挺好，就是工资少，一利必有一弊。这话说得好。你的头像，前俩天又换了一次。嗯，这都被你发现了。下班时间你常干什么呢？刷抖音，看电视，打游戏，不然还能干什么呀？能干的有很多，可能你不太愿意，呵呵。你那也要上夜班吗？我也有夜班哦。我还以为你那是长白班呢。长白班多好，就像你一样。我找不到这么好的，你随便找一个就好了。一辈子怎么能随便？噢。在家上班就是好。其实什么地方都可以待，习惯了就好。怎么可能习惯？为了挣钱，就是坚持再坚持。一坚持就是一辈子。是啊，下辈子不要做人了。做其他的更惨，呵呵。哈哈，做一只小鸟吧，在天空上自由自在的飞多好啊！还有很多东西吃小鸟。比如？比如我。又一日：下辈子我想和你做情人。我做你妹妹。我下辈子没有妹妹。姐姐。也没有姐姐，只有一张床一床被子。那就去找个媳妇儿。找个你可以吗？还有下辈子吗？有，肯定会有。不过就是记不得这辈子的人和话了。嘿嘿。我们这辈子还会再见吗？有缘自然会见。我就不相信这句话，那没缘呢？话都被你说完了。我没有说完，我对你就不想这么完了。你说的都是啥？我有一个梦想:吃了你。你吃了我，你吃得下我吗？慢慢吃，一天一点点，吃上个一辈子。哈哈。睡觉了吗？没有。你不会今晚也通宵吧？今晚上班。上班还跟我聊天，聊的这么嗨。我们聊的不嗨，你很保守。哈哈，你那转班是一个月转一次还是半个月转一次？一个星期。不会是每个星期一倒吧？我白天睡过了，我今晚得通宵，还好有你在。我已经习惯了陪你，要不要这会儿我飞到你身边？早知道我就租到你隔壁，不离开厦门了。其实厦门别的厂还可以啦！来不了了。来不了，厦门小姐姐多。在梦里我可以从新来一次，其实我还是挺怀念那段时间的。怀念那段时间？是的。和谁呀？没有谁，比如你。还有呢？其他人都忘记的差不多了。要不要我告诉你呀？不要，我现在只想要你。陈加菊你喜欢吗？很多东西像做梦一样，也本来就是个梦。你想的太多了，哪有那么多梦？过去了就是梦，看不见了就是梦，摸不着的也是梦，虚的得不到的都像是梦。那都是回忆。我把回忆都当成了梦，因为我的回忆大部分一厢情愿。总有一天你会遇见两厢情愿的。借你吉言！又一日：是不是我的名声坏了，在你的心中？你挺好的，哈哈。我感觉我快和常全军一样了。我觉得你挺可爱的。你也挺漂亮挺有气质的，尤其眼睛好看到迷倒人。你眼睛也不赖呀，有点色咪咪的感觉哟。开玩笑的啦！没事，我确实喜欢漂亮的女人，还想入非非。都一样，我也喜欢小哥哥。哈哈，我喜欢说实话的人。我也喜欢说实话的人。我喜欢的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这话说的。我是一个贪婪的人，贪婪的人幻想完美，来自你的诱惑。又一天：秀，你刚刚吃了什么？我也饿了。面条。“你在天道酬勤群里把我六月份所有的休假，组长发的那些张图片都翻出来截图发给我，谢谢。如果你清理了，问一下别人，有没清理的，谢谢。我们中介现在工资还没发完”。不会吧！你走的时候没给你算清吗？中介把我的这三天工资吃了。找中介去，这也太坑了吧！今天中介才发工资，很多人都扣了，我的三天也没有，我在群里约谁去西安找中介总部，它们害怕我们成群，还把我清群了。七月二十九零点：刚刚几个同事坐车，为了把大家都拉上，挤了一下，超载一人，被交警拦住了，顿时大家都没有了心情。不会多叫一辆车？同事自己开的车。八月一日下午：怎么又换头像了，你们今天放假了吗？我们放假三天。那好好玩哦。出去玩又太热在家又无聊。那你准备去哪里逛？看见张果出去聚餐了。嗯，张果他老婆来了要陪他老婆。他老婆来了上班吗？不是，来玩的吧！又数日：你怎么又换头像了？嗯。心情有波动的人才经常换头像，我走了，再也不知道现在的你了。啥？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省略号后面是什么意思？一句歌词而已。说话能不能别说一半？有的话一句说完了不好，省略半句刚好。噢。你上班好悠闲啊，我们上班那是往死里干！越悠闲就越有忙的时候，天下的老板一样的精明。嗯嗯。只不过我把悠闲这会儿都留给了你，别人留给了吸烟什么的。哈哈，你好会说呀！你那也是做手机的吗？不是做手机的。那是做什么的？不告诉你。我打两把游戏...你要不要一起？我玩不了游戏，我的玩手机时间断断续续，连不起来。晚上：又是在家无聊的一天。是的，很无聊。我在看盗墓笔记重启听雷。你看的是电视还是电影？电视剧，一个星期更新6集。好看不我也来看。出去吃个饭都热，厦门往死里热。热没事，冬天不冷，我们这里冬天冷。是啊，冬天来厦门过吗？等我有钱了，夏天去林海雪原，冬天去厦门找你。等你有钱了，早就把我们跑到脑后了吧。抛不到脑后，在脑子里记着呢。我还有两个妹妹哦。你俩个妹妹的背影有点像贞子，你像个才女。听说鞠婧祎演的《漂亮书生》还不错，没事一天可以看个俩集。待会儿看一下。好。嗯。漂亮书生，果然都很漂亮。很多天后：现在大家都轮流休我可能快排休了，现在就开了四条线，老板一个比一个精灵。“以前说常全军对袖标敏感，其实我也对袖标敏感，好像机长这俩个字是我在SMT最喜欢的字了，没有之一。如果你进去的不是车间，是另一个世界就好了，另一个门口站着我在等你，我一直把不一样的人当成一个世界”。我现在没有机长袖标了，可行动人员袖标了。你升职了，是不是那个男孩走了？那只不过是个袖标而已升什么职啊？带机长袖标的人，好像都不可窥视。又一日中午：你是不是还在那个窗口，我见过的那个窗口，你在吃饭那个食堂？今天你猜对了。这会儿厦门刮台风下雨。你见过很多次台风，你肯定不怕了。今天早上来上班雨伞都吹坏了。你又不止一把伞！那个风是真的大，差点人都吹起跑了。昨天在公交站牌看见一个人特别像你，一个戴口罩的人，看不清楚，像一种感觉，我有时候总感觉延安处处都有你的感觉。是你近视吧？我本来就近视，不近视就能看清楚你吗？你又不会让我看清楚你，我应该把清楚改成清晰。哎！……你能不能把哎改成爱？你早点休息吧！奥。数日后：我们每一次聊天都过了很久很久，感觉很久很久。我记得你，我想你也记得我，会不会有一天，你长出了白头发，还记得我，留着我，是微信留着我，还是你想留着我？哎，明天休息还得去体检。我记得好像是三月底你就去过医院一次，你要注意饮食，注意休息。这次是厂里叫去体检。体检好啊，好单位都年年体检，对个人也好。怕抽血。女人最不怕抽血了，如果可以换人，我递给你一个胳膊，人家不要，你也不要。女人最怕了好不，要抽三管。这样才正规，说不定还要尿检，上次我体检说我的尿的少了，又被打电话叫回去从尿，好尴尬。在厂里运动馆，不去医院的。也好，厂里方便。又一日：在吗？你今天又休假吗，舒服。我都休了三天了。休假有休假的好处，好好休息。休假在家好无聊的，还是上班好。上班有钱。嗯嗯。我休假了才无聊的，这里的年轻人远没有天马多，这一点还是厦门好。呵呵信你才怪，是你眼光太高吧！如果延安能遇到你这样一个人该多有意义？你会遇到的...但不是我这样的。世上只有一个你，我的心里也只有一个你，照着你的标准去寻找。好好上班吧，尽说些没用的。八月二十日：这么早就起床了？早吗？不早了，我都吃午饭了，哈哈。难道你还知道我上什么班？你上夜班啊！那就是了。我对十一点二十还有五点二十特别敏感。又一日：在忙啥呢？上班路上，你在离岗吗？双休啊！双休多好。好是好，么钱啊。钱可以慢慢赚。嗯嗯。再过几个月旺季了，你想休也休不成，反而怀念起现在来。今天本来是要上班的，我想休就休嘞。我最想找一个你一样的女人，最想找一个网管一样的工作，我喜欢上网，也喜欢你，但我不喜欢你骂我。我有那么凶吗？反正你的温柔没有留给我。我就不是温柔的人。应该说我不是那个让你温柔的人。那你看我温柔吗？我看到的你只是彬彬有礼，有些生疏。这话我爱听，生疏嘛我怎么不觉得？时间和距离让我们再也熟悉不起来了，我一直还想让我们再熟悉一点点。没事我常找你聊天儿。好的。其实我话很少的。好吧。八月二十二日二十点：你上班干啥的呀，为啥还能看手机，我上班都不能带手机进去。只能说你们正规，哈哈。只有我们员工不能带手机，工艺和组长他们都带，你上班不正规吗？没有你们正规，不过人家是领导，特殊。也是。待久一点，你也可以是领导，只是你可能不太在乎。领导哪有那么好当的呀，一个头两个大。十月十五日十七点零三：秀，17:20。三十二回复疑问。从此再无聊天。十一月二十二日二十点四十九初次发现已不是好友，三个月断断续续申请过四五次，未同意。